「这有点糟糕……。」
「这一、两年更惨,连本业生意也少很多,我爸常常整天都待在家里,全靠我妈在外商当经理养家。」
「生意不好怎麽不一开始就回台湾?可以跟我爸一起做生意啊。」
「妈妈公司在泰国,我爸又爱面子,怕回台湾会被人笑生意失败逃回来。」
「难怪他心情不好。」
「我知道他心情差,所以他在家想做什麽,我都依他。但我妹妹一直生病,都是我爸在照顾,有时他的脾气一上来,我就会挨揍。」
「这……。」
「但我也发现他可以取悦的点,可以的话就尽量顺他的意。」
「你都怎麽取悦叔叔呀?」
「我现在不想谈这个。」
蒋旬真是个奇怪的人,爱开这样的话题,却又到重点的时候不想讲下去。
语音方落,蒋旬就将手掌伸到我胸口,玩弄起我的两颗小葡萄乾,那感觉既酥麻,又觉得有些搔痒。
小蒋旬早就完全勃起,在水里顶着我的尾椎。
我转过身,与蒋旬四目相对。
「怎麽了吗?」蒋旬问我。
「没事。」
我认真地看着蒋旬,那张白净的脸,不算大的重巡双目上有淡淡的弯眉,一开心就会跟着一起笑。他的鼻子微挺,双唇厚薄适中。虽不到绝顶俊美,也算是中上容貌了。
(反正我也没多帅。)
我将头靠了过去,闭上眼睛,嘴巴微张。
蒋旬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也贴上他的双唇。
哎呀!好久没有接吻了呢。
舌头之间的交缠,唤起了我体内的慾望,也让模糊不明的儿时记忆变得清晰。
浮现的回忆中,有个印象特别明晰。那个时候我和蒋旬都好小,想想约莫六岁吧。一天下午,我和蒋旬一起手牵着手去巷口杂货店买饼乾。
第一次自己去杂货店,我们都很兴奋,这也想要,那也想买,最後好像买了太多,又不太会算钱,要付的钱跟口袋里的妈妈给我们的一百块,怎样也兜不拢。
蒋旬伸出手指,比画着把数字加上去。
而我则是怎麽都算不出8加7是多少。
年幼的我们无法意会老板娘亲切的笑脸,反而越来越紧张。
我竟然哭了起来。
蒋旬也慌了,落了一句「我回去拿钱」,就跑得不见人影。
蒋旬跑了,孤零零的我哭得更伤心了。
老板娘蹲在我身边安慰我,但我早就哭到歇斯底里了,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就是一直哭。
小孩嘛,一哭起来就没日没夜的,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终於看到蒋旬拉着妈妈出现在杂货店门口。
看到妈妈,我立刻冲入她怀中继续哭。
记忆就在妈妈拿钱给蒋旬结帐後终止,因为我竟然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最後是妈妈把我背回家的。
印象中隔没多久,蒋旬一家就搬离台南到上海去了,而我也学会了算数,常常自己去买东西。
神奇的是,那场在杂货店大哭的记忆却莫名地消失了,直到现在才又被唤起。
当然还有别的记忆。
像是小时候一起洗澡的记忆,彼时的我们都只是幼童,洗澡就是玩水,也没别的想法。
时隔多年,我们都已经是青少年了,那里也不再是「小鸡鸡」,思想也成熟了。
我想是应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便结束与蒋旬的亲吻,只是笑着与他对望。在蒋旬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事的时候,倏然将头潜入水中,直接在水里张口含住蒋旬硬梆梆的柱状物。
发育中小蒋旬与阿钦叔叔的成熟大鸡巴不同,可以很轻易地整根含入。
我用以往习得的技术,使用嘴唇、舌头持续挑逗小蒋旬的敏感处。但毕竟是在水里活动,含了一下就得起来换气。
蒋旬看着我,用手指托着我下巴,说:「家睿你也太厉害了,我从没有这样舒服过,好喜欢喔。」
被蒋旬如此「称赞」,我不禁红了脸。
「不要再装了。你技术这麽好,怎麽可能没有过?」蒋旬说。
他这样问,我觉得更害羞了。
「没…我真的没有……。」我不愿意对蒋旬承认那段「精采」的往事。
「哎呀,有吃过很好呀,有经验嘛。而且你不用害羞,我也有过啊。」
(「有过」?跟谁有过?)
「你说『有过』,是跟女生吗?」我问蒋旬。
「不是女的,是男的。」
「咦?是和同学还是朋友?」
「都不是。」
「那是跟谁呀?」
「我爸。」
蒋旬的答案让我太意外了。
原来蒋旬刚刚说他爸的弱点,竟然是父子之间做那样的事,那…不就是乱伦吗?
「你干嘛一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