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白川越握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温声说道:“莹儿,本王一
那边被拍出去的白衣男子,就是金西,只见他“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同时,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彻底晕了过去,唉!这才叫雪上加霜,本就受了伤,结果又无故挨一掌。
白川越怒地把她的小脑袋扭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封住了她的嘴唇,霸道地吻着她、咬着她、吞噬着她。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用那慌乱的小手,抚向了他的胸膛。
其实他现在体内还是处于痛苦之中,但已不似前面那般疼痛,现在他只想找个人痛痛快快的打斗一番,以释放体内的燥热,此刻他好想见到他的莹儿。
“就算本王体力不支,对付你也绰绰有余,本王在外面等你,是男人就独自出来!”白川越说完就嗖地一下飞了出去。
二人正欲开战,突然一道白影闪现,唰地一下落在了白川越身旁,这时他才看到,在白影身旁还有一青衣身影,而这身着一袭青色外衫的正是他思念至极的莹儿。
腾谷主心有感动,但表情依旧坚定地说道:“大王,无需顾忌太多,只要能惩治这逆贼,也不枉小女来这世上走一遭。”说完,他便施礼退了出去。
此时的鸿莹雪正揽着那白衣男子,而那白衣男子正靠在她的肩头。看到这一幕,白川越彻底炸了锅,毫不犹豫地一掌拍飞了白衣男子,几乎同时一把把鸿莹雪拉进了自己的怀抱,嘴里还念念有词:“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找死……”。
腾谷主说完,脸上似有哀伤之意。他又何尝不希望救回自己的女儿,但眼看着面前的假公主狠戾之极,救人的希望甚是渺茫。且这件事情定然会在其他邦国引起轰动,到时候自己颜面扫地不说,更会失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邦交关系,如若是这样,那自己还不如抓住白越国这棵大树,只要抓住了这棵大树,即便不结交其他邦国,都无所谓。
这时的锦嶙虽然还保持着腾似玉的样貌,但声音已经变回了男声,脸色依旧镇定地说道:“白川越,你确实比本宫想像的厉害,但是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些蝼蚁就能让本宫就范吗,真是痴人说梦。”锦嶙话音刚落,只见他如闪电般‘噌’的一下,一把挟持了萧蒻太后,右手紧紧地扣住了萧蒻太后的脖颈。
“你干嘛,他本来就受了重伤,你还打他,你知不知道,是他救了我!如果没有他,你就见不到我了!”她捶打着他的胸膛,眼睛却望向金西的方向。
腾谷主的表情此刻变得十分的坚定。但他却也不想再继续留在此处,他再狠,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的身躯被屠杀,正要告退之时,只听白川越有力的声音响起:“谷主,请放心,本王会给你一个圆满的交待。”
锦嶙猛地往前推了一把太后,然后一跃飞身出去,他心中憋闷,对白川越恨之入骨,若不是这些年身受紫阴丹的折磨,弄得自己的法力止步不前,他何苦要等到今日才来挑战。
是的,他生气了、吃醋了,而且是醋上加醋。他一直担忧着她的安危,可结果,她竟然和一名男子成双入对地出现在他面前,这让他忘记了一切,瞬间醋缸炸裂。
急切的问道:“你身体怎么样?”问过后,她捧起他的脸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感觉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且刚才他们热吻之时,他用的力道如此之大,这样看来,难道真的有一名特异体质的女子救了他,想到这里鸿莹雪都快气炸了,正想质问他。
“白川越,命令他们全部退下,否则明年的今日便是太后的忌日!”锦嶙冷冷地说道。
白川越冷笑一声:“你就这点出息吗?本王无需任何人的帮助,一人便可以胜任,你放开太后,本王要同你单打独斗,本王说到做到,你们全部退下。”
白川越听到锦嶙的聒噪,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莹儿的唇瓣,但嘴巴依然紧挨着她的唇角,替她拭去了旁边那四溢而出的口水,只见他抵着她的额头,似有薄怒道:“莹儿,你喝酒了?”
“白川越,你刚才的痛苦是假装的?你难道没有受那元阳的折磨?这不可能?”锦嶙满腹狐疑,一脸的不可置信。
鸿莹雪被吻得七荤八素,听到白川越的声音,以及不远处腾似玉(锦嶙)的吵闹声,
此时的天空依然处于黑暗之中,然宫内、宫外的火光煞是通明,为这漆黑的夜带来了光芒和希望。
“呀,金西!”鸿莹雪大叫了一声,想挣脱白川越的怀抱,奈何他的力道太大。其实以鸿莹雪现在的法力完全可以挣脱掉,但她舍不得对他用强,所以现在就乖乖地被他抱着。
二人在宫门外站定,空气中立刻散发出浓浓的杀伐之气,耳边传来风吹草地沙沙作响的声音。
此时的腾谷主怒视着腾似玉(锦嶙),沉默了片刻,既而走到白川越的面前:坚定地说道:“大王,腾某还是那句话,此人交于白越国,腾某概不过问,我就当从未有过似玉。”
“你们两个够了没?”对面不远处的锦嶙怒地吼道。此刻他脸色铁青,犹如地狱来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