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西,你没事吧?”鸿莹雪疾速落在金西身旁,快速为他点xue止血,双手搀扶着他坐在大树旁,为他披上了那件白色外衣。此时的金西已摇摇欲坠,胸前鲜血淋漓。
“你,你是鸿莹雪?为何你……,咳咳……”金西话音未落,咳嗽声已不止。
“现在不要说话,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你先坐这儿休息一会儿。”鸿莹雪说完,转身走向达廉主仆二人。
“今日你们运气好,念在我刚醒来的份上,可以留你们一个全尸。”鸿莹雪慵懒地说完(因为她的酒劲儿已上来),那如游龙般的长袖舞起,直逼向达廉二人,欲取二人之性命。
“等等,我有重要消息,是关于白川越的----”达廉突然嘶吼道,他可不想客死异乡。
“白川越?”达廉的一句话,让鸿莹雪瞬间收回了弑杀的动作。
“说,你想说什么?”鸿莹雪用那震慑苍穹的冷傲眼神,睥睨了达廉一眼。
“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二人,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你!”达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我答应你!”鸿莹雪不做他想,就答应了达廉的要求,因为杀他们简直易如反掌,也不急于这一时,但只要有关白川越的消息,她就是想知道。
此时主仆二人还半躺在地上,狼狈不堪,为了维护自己作为国王的尊严,达廉手捂着胸口缓缓地站起身,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他现在终于相信锦嶙当初所说的话,那就是----这个凡人女子自己还真惹不起。不过从这一点来说,这鸿姑娘应该认识锦嶙。
这时,达廉有气无力地说道:“鸿姑娘,你应该认识锦嶙吧?锦嶙现在的身份就是腾蔓谷的公主腾似玉,他就是为了等待今日黑暗的降临,以夺得白川越身上的……”达廉话音未落,鸿莹雪已经带着金西如闪电般地速度飞向王宫。因为她一听到锦嶙就是腾似玉,就瞬间明白了一切。
鸿莹雪本来想着,白川越如若真的触碰了其他女子,那自己就和他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可现在她心里却有些庆幸,庆幸锦嶙的存在……。呃,想什么呢,得赶紧去救他,万一他真的被白阳丹折磨的不醒人事,那自己真就追悔莫及了。
看着远去的倩影,达廉唇角勾起,不由冷笑道:“鸿莹雪,本王记住你了!”
白越宫。
此时的白川越和国师依旧在荣荷殿内,面对如此漆黑的异象,荣荷殿内倒是火光摇曳,一片通红。
其实白川越在黑暗来临之后,不消多时的功夫,体内便发生了异动,一汩汩向上的气流似要顶破他的肺,他本想用打坐来缓解身体的疼痛,然那心如刀绞的滋味,竟然让他无法做到全神贯注。
一旁的国师,看着大王那痛苦不堪的神情,他心急如焚,但却束手无策,只能劝慰大王一定要坚持住。
尽管国师知道腾似玉现在就在殿外等侯着,但是大王现在神智还是清醒的,如果现在让腾似玉进来,大王必定不会碰触她(即便腾似玉现在已经幻化成鸿莹雪的模样),到时候再弄个事倍功半、两败俱伤什么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眼看着白川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目光也越来越惊悚,那细密的汗珠也布满了他的额头,令他整个人看起来似有倒下之势。
而白川越面对这巨痛,既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掀桌踢柜,此刻的他努力强忍着这蚀骨的疼痛,他颤颤巍巍地倚靠在一根廊柱旁,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握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真希望这场劫难尽快过去。他答应过莹儿,自己一定会没事,他还要给她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所以此刻绝不能倒下。但他好想大吼一声,就一声!
他实在忍不了了,只听“啊----”的一声,一道穿云裂石般的声音,从白川越的口中喷薄而出,这一声咆哮,震得整个宫宇都跟着晃动,此时的白川越青筋暴出,怒目圆睁,煞有走火入魔之势。
“大王!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请鸿姑娘过来了,鸿姑娘虽然是凡人,但她毕竟是特殊体质之人,也许能缓解一下大王的疼痛。”国师急切的说道,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大王的意识逐渐模糊,国师想趁机让殿外的腾似玉过来,因为腾似玉现在的身份已是鸿莹雪。
“本王不要,本王不想让莹儿看见本王这副模样!”白川越用仅存的一点理智,颤声说道。
“大王,请容臣自私一次,臣不想看着大王遭此横罪。”说着,国师已踉跄退出殿外,他确实想救大王。
殿外的腾似玉早已等侯多时,和腾似玉在一起的还有萧蒻太后和白怜怡。
此刻,在国师和太后眼里,腾似玉公主已成为拯救大王的救命稻草,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这时只见国师从殿内走出,萧蒻太后一脸忧心的上前问道:“国师,王儿是不是很痛苦,赶紧让公主殿下进去吧,想想我那苦命的王儿,本宫就……”太后说着,已经泣不成声。白怜怡赶紧上前扶住了太后。
只听国师道:“大王现在情况很不好,公主殿下,你赶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