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凝观察直淤国图册,里面皇族大婚时的服装款式就那一种,紫红色的,配上金银丝线,看上去倒是十分地显眼。
几位夫人给的意见是,可以把衣服的颜色改得更红一些,其它地方都不用变。
公主听到未置可否,问到黄凝的时候,她道:“民女想先问公主,公主是要保持直淤的传统,还是要向大未靠拢,亦或是完全颠覆?”
公主:“我没那么传统,认为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要保留,我喜欢新事物,喜欢大未的很多东西,不得不说,发达的大未朝就连一个发钗都要比我们这里Jing美。大婚一辈子只一次,我想要最好的东西,这样才能真正配得上我,直淤未来女皇。”
黄凝心里有了数,她说:“如果公主是这样想的话,那恕民女直说,这件嫁衣的颜色、款式,甚至配色都要改。”
其他几位夫人不说话了,她们虽然也觉得直淤国的嫁家不好看,但却是不敢给公主出这样的主意的,那可是未来女皇的嫁衣啊,谁敢这样大改。
可现在这位新来的陌生女子,却说出了口,而公主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感兴趣地问:“哦?大改吗,能改成什么样子,有样子吗?”
黄凝:“请公主给我一天时间,我会画出详尽的样子来,至于布料、颜色、配线,我都带了样品,公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
垂lun公主看了黄凝带来的东西,一时只觉得好看,每样都爱不释手。她还拿着一个册子,指着里面饰品的样子问:“这些也都是吗?”
“是的,公主,这些都是京都饰坊里的样子,我是凭着记忆画出来的。我这几日逛了些直淤的饰品坊,坊里的工艺是没有问题的,这是都是可以做出来的。”
公主得意道:“我们直淤只是建国年头少,见过的好东西少,但不代表我们工艺技艺落后,刀剑武器属我们直淤的有名,这些软金属更是不在话下。”
于是,黄凝得到了公主的青睐,开始代替其他夫人,日日进出公主府内,从衣服鞋子到典礼的一些过程,公主都征求了黄凝的意见。
其他夫人不用绞尽脑汁的想东想西,还不用担责任,也乐于此,只盼着公主早日完婚,自己早日与夫君团聚。
黄凝这些天来在直淤的生活,让她对这个地方多了很多了解,直淤民风开放,多于大未与信城,可能是因为要出女皇的关系,女子地位在这里非常之高,可以自主和离,丈夫不愿意的话,一般闹到官府里最后也能离掉。
和离后,再次结婚的更是普遍,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一开始黄凝对此是惊讶的,后来就见怪不怪了,甚至生出了,如果能借此跟公主打好关系,以后来到这里生活也不是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公主大婚这日。信王前一日就到了,不仅人到了,还带了不少的贺礼。
黄凝全程参与了婚礼大典的策划,所以她与后殿吃席的夫人们不同,她与公主的侍女们全程守在郡主身边,参与婚礼的全程。
这不是黄凝第一次见到驸马,在筹备大典的时候,她见过驸马几次。原本这人就长得高大周正,今日更是比之前几次所见俊朗了不少。
公主在笑,驸马也在笑,婚礼还加入了一些大未民间的有趣民俗,一时新房里很是热闹喜庆。
然而这份喜庆没有延续多长时间,喝完交杯酒没过多久,驸马就开始不对劲了。
只见驸马开始眼神发拧,嘴角开始流血,黄凝见此吓坏了,她一下跳了起来,想呼叫的,却见除她之外,屋里所有人都很淡定。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公主授意的,这场婚礼根本就是一场Yin谋,而驸马显然是输的一方。
随之外面响起了拼杀声,公主一个眼神,侍女们把还在挣扎着要往外走的驸马拉了回来,然后就拿着一根绳子缠在了他的脖子上,没多长时间,驸马就不再挣扎,彻底没了气。
而外面的动静也由大到小再到没有了声音。公主坐得直直的,身子朝着门外,只见那门被推了开来,打头进来的是信王。
安信首先看了一眼公主,然后又看到了躺倒在地上的驸马,他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驸马的脖颈,确认他死透了后,正要站起身来与公主说话,却不想见到一脸惊讶的黄凝。
他嘴边的话变成了:“她怎么在这儿?”
公主:“她是这场婚礼的主办,你推荐的人确实好用。”说着忽然把手从袖中伸了出来,电光石火间,黄凝就见一个人影快速地挡在了她的面前,待她看清后,竟是信王挡在了她与公主之间。
再一细看,公主手中的刀子直直地刺在了信王身上。这回她终于叫了出来:“啊!来人,救命。”
信王的人与公主的人听到声音,都进到了屋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刚刚还在一起携同作战的双方立时反目,两边的人分开得泾渭分明,互相拿着武器对峙着。
信王拨了那刀,接着把刀扔到了地上,黄凝在他身后扶了他一下。公主的眼神怨恨,咬着牙不说一字。
安信道:“公主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