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中,来了一个人。
“子俊兄,我有一事相烦。”这人说到。
陈子俊看了他一眼,“请讲,只要不破坏书院规矩,理当尽力。”
“嗯,可否介绍一位品貌俱佳的弟子给我。”
陈子俊立马回道:“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尼山书院,有众多品学兼优的弟子啊,哈哈。”
这人抬手,摆了摆,说道:“不行,我不想耽误贵院弟子的学习,你的弟子遍布天下,可否帮我介绍书院以外的弟子啊?”
陈子俊心想,这人事可真多。
顿了顿,说道:“行啊,就是不知凝之兄要找的,优秀弟子所为何事啊?”
原来这是书法名家王羲之的儿子,王凝之。
王凝之笑了笑,“子俊兄见笑了,此事关系重大,事成之后我自当告知。”
陈子俊只好作罢,不再询问。
那厢。
英台也接受了谢道韫的委托,帮她去试一试她的未婚夫,她叔父上月将她许配给了王凝之。
叔父做主,皇上主婚。大户豪门,门当户对。
听着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回到房内,英台却有些惋惜,联想到自己,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像谢先生这样尊贵的名人,婚事也做不了主。”
干登正在她房内读书,山伯留在学堂研究治水之道。见英台如此,便回道:“对方的家事如何,谢先生怕是不在意。只是那王凝之,与她素味平生,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性。”
“是啊,就怕那王凝之并非良人,缘不相投。”
干登将祝英台招了过来,一起坐在那塌上,抱住了她,甜甜一笑:“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世间真情,自有定数。比如...你和山伯,就是那命定的缘分,逃也逃不掉的那种。”
英台听完,羞得脸都红了,掐了掐干登不安分地手,只当她在哄人,“你个小不正经的,惯会欺负人。回去找你的马文才去,摸我作甚。”
干登微微一笑,将手掌抽了回来, 眼角瞥到一个身影飘过,躲在窗后。
她单手抱着英台, 像是正常女孩之间的闺阁之乐,插科打诨,逗得英台咯咯直笑。
从头至尾,她对于窗外的人都非常漠视。
马文才都快气疯了,他现在只是怀疑祝英台是女的,但也不确定,这王蓝田竟然如此恬不知耻,竟然连身边的都不放过。
真是...真是...
“砰!砰砰砰!”
有东西击打着院落门,在安静的寝舍显得异常大声。
英台连忙坐直,整了整被蓝田弄乱的衣襟,娇怯地从她怀里钻了出来,“我去看看门外是谁,敲得如此大声。”
干登轻嗯了一声。
眼睛微含着笑意,像是含着懵懂的水珠,清澈地不染世间的一丝垢尘。
马文才躲在大门边地树杈上,看他这副衣衫凌乱的样子,也不拾掇,只拨弄着那垂落胸前的青丝。
这气竟慢慢地消了。
英台看完回来,奇怪的说道:“门外也没人,只有几块碎石,也不知是谁在恶作剧。”
低头看到干登这天然风韵皆在眉梢的模样,又是羞红了脸。
“哎呀!”
英台娇嗔了一声。
“蓝田你这模样,真是看得我都把持不住了。”
干登将她捞过来,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妩媚地眨了眨眼睛, 小声问她,“美吗?”
英台抬手揉了揉她的胸前,点头:“这里是挺美的。”
说完, 她去看干登, 觉得突然有些好奇。
蓝田这里...虽然被裹着,但...好像还挺丰盈的。
英台环顾四周,确定只有她俩以后,神秘兮兮地看向干登。
“蓝田...嘿嘿嘿,你这里是不是很大啊?”英台好奇地戳了戳蓝田的胸前,主要她自己没有,她就挺想见识见识别人的。
树上的马文才沉着脸,学着杜鹃叫了一声,那叫个凄切哀怨。
干登直接笑出了声。
英台嫌弃的望了外面一眼,“这杜鹃的声音可真难听,蓝田,你别理它,咱们继续。”
干登刚才背随意地弯在那里,现在挺直了过来, 左手慢慢去解那累赘的衣衫,马文才看着她的手,视线又移开,心里喝斥到,“寡廉鲜耻。”
英台两步向前,“嘿嘿嘿,蓝田,我来帮你,你坐好。”
马文才憋了半天,总算看不下去了,喊了一句:“王蓝田,你在不在。”
英台吓得马上将已经解开地衣物,给她盖了回去。
“这马文才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来干嘛。”
英台转过身,快速走向大门,将刚才捡到的碎石子狠狠砸在门上,接着打开木门。
“刚才是不是也是你,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就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马文才淡定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