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傻吗?我是鬼,真要有效果那岂不是自杀?”
不死川玄弥无语凝噎的看了我一眼,又打算继续低头看修行方法,这时候我想起一件事,把他从草地上拉了起来。
“我先带你去找个医生吧。”
这时候我才想起不死川玄弥也吃过一部分的鬼,要是万一真出了问题恐怕不好向他哥交代:“你等会到了医生面前再练习……我害怕你心脏病突发。”
不死川玄弥最开始总是用‘喂’,‘你这家伙’之类的话语称呼我,我们俩人之间是有师徒之实,却无师徒之名的关系。等到我认为他真真正正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于是便放首让他自己去藤袭山参加最终选拔。
临走之前,他向我询问我的名字。
我说:“那你听过源义经的故事吗,小时候叫做牛若丸的时候,被鞍马山的天狗们教导无双的兵法……”
不死川玄弥背后背着长条的背包,那是我为了给他防身用而拿出来的收藏。
他打断了我给自己抬咖的废话:“哪有珍藏汤姆森冲锋木仓的天狗。”
我被这臭小孩的话哽了一下,用力拍了拍这家伙的背,微笑着对他说道:“那行吧,我姓踟蹰,名字么,就叫森下。”
不死川玄弥叫我森下老师。
那一日目送玄弥离开的时候,我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宝○梦培育师放生自己小Jing灵的惆怅和脆弱。
我想,不死川玄弥叫我老师,而一日如师终生如父。
作为朋友,那我和不死川实弥还是依旧各论各的,以后我管他叫风哥,他称我为爸爸。
这种话真的很搞笑,不过可惜我大概再也没有机会和不死川说了。
第38章
在我在外面游荡的时候, 随着蝴蝶忍回归鬼杀队,而后接连传来的是半天狗被人杀死的消息。
自打一百一十年来从未发生过变化的上弦之月终于又缺失了。
童磨告诉我鬼舞辻无惨如非必要,并不是太喜欢同时召见所有上弦。但是据我所知,从我加入的这短短近两年以来, 所有的上弦都至少被叫到无限城来被无惨老板狠狠骂过了三次。
说句不好听的, 似乎每一次鬼舞辻无惨发火都有我的直接或者间接原因作祟。
这是个Yin晴不定的男人,想要哄好可能要花上一番心思, 但是得罪他却根本不必费力就踩得到雷。
半天狗和玉壶Yin阳怪气二人组, 现如今就只剩下了一个。
原本因为我揍了他们好几顿, 心中的畏惧足以令我们虚假平静的相处,但是自从玉壶上次告发我之后。
被召到无限城之中的时候,我将手随意搭在左侧腰间的刀上,又轻又冷地瞥了台子上的玉壶一眼, 这只丑壶瑟缩了一下, 然后往瓷壶的里面窝了窝。
非要我评价的话, 虽然大家都公认上弦与下弦的实力天差地别, 其实排在后面的三个上弦并没有值得夸奖的特色。
堕姬毫无意外就是拖累ji夫太郎一心二用的累赘,非要一起战斗时三番五次地被斩下头,大声哭闹着撒娇, 令ji夫太郎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兼顾。他们驱使衣带和驱使镰刀的血鬼术也感觉毫无亮点, 所使用的毒,也并不是一触毙命的剧毒。
两兄妹既然有着若非同时斩首则不会死亡的特性, 那么身为弱点的妹妹,便更应该在待在安全的地方, 避免兄长一时失误留作后手。与其让人早早识破了双子之鬼二位一体的特点,还不如让ji夫太郎一开始就作为单独的鬼战斗。
猎鬼人好不容易将其打败,切下头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喜出望外时下一秒却看见敌人若无其事地把脑袋安装回去恢复如初,自己却筋疲力尽,无力再战。
这么一想对方绝望的眼神,哪怕我不是个反派也会因为这等恶趣味而直接乐出声。
玉壶不是力量与速度型的选手,用着稀奇古怪的血鬼术。虽然花活众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召唤金鱼召唤鲶鱼召唤章鱼之类的动作,一时间叫人感到眼花缭乱,但是转身回头一想,不都是召唤河鲜海鲜之类的生物吗?取这么多华而不实的名字,也就只能打打比自己弱的菜鸡,还没动手之前强者就能一脚把它的壶给踩碎。
半天狗么,我倒觉得他是最乏善可陈的一位,虽然憎珀天的确比面如般若的老人形象看起来帅上不少,但是将自身实力付诸分\身真是一件愚蠢的事,本体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四个分\身甚至战斗的时候还摸鱼,非常容易被拖住然后被重点击破。
可是鬼对于人类的傲慢是根深蒂固的,人的身体损坏了就是损坏了,而鬼却总有着无限翻盘的机会。可能这就是几百年间,上弦们的招式破坏力度没有多大,却趋近于花里胡哨的原因。
几位上弦都已经按照次序坐下了,我反倒成了最后面到场的那一个人。
可惜前两次的上弦会议我都是被单独孤立出来的主角,堕姬刚想开口对我说什么,童磨就兴高采烈地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大声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