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姊回到家,金丝雀还在紫藤萝上叽叽喳喳。她想了想,这声音再吵下去,这还怎么做作业。干脆借着梯子爬上去将金丝雀抱了下来,放回了笼子。
这次秋姊特地买了一把小锁,将她锁牢固在笼子里。好歹是花了70元的零用钱买的,还是要多活几日才对的起她。
第二日,秋姊回到学校,柜筒里再次塞满了一封一封的情书,秋姊拆出来纷纷都将信纸扔了,信封拿来做草稿纸。
一大早的开始做冲刺卷,秋姊偶然发现有个白色的信封外面写了淌字。
等她回过神,总感觉这字迹跟儿时和催淌去学钢笔字的老师的字迹有些像,她用大拇指的指甲盖将涂改带刮开。
这人竟然是催淌。
秋姊勾唇,默默的将写了半截草稿的信封收了起来。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秋姊换运动服准备前往体育场,更衣室一直有人在议论。
听说这次是A班跟D班的篮球赛。
据说李绝鸣这次是队长,跟D班单挑的。
正要关上储物柜的门的手顿了顿,她想起来姜轻是拉拉队的,这次舞蹈服款式比较独特,是社团设计的。
秋姊最后趁着大家都积极的前往体育场,姜轻估计还在舞蹈室练习舞蹈,她找到了A班的储物柜,拿出了姜轻的衣服,用小曲别针将姜轻拉链下面的暗口调松,再将拉链调到了一半的位置上。
秋姊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勾了勾唇。
这下怕是有好戏看了。
体育场上很热闹,B班女生几乎不怎么运动,目光一直在A班与D班的赛场上目不转睛。老师拿他们没办法,最后还是解散自由活动了。
不少女生往篮球上围着去了,秋姊顺势坐在后面围观台上的椅子。
哨声一响,比赛开始,播着当时最流行的音乐,秋姊抬头,篮球场上正打的火热交织。
姜轻,你的拉链开了!
人群中突然蹦出一道女声,秋姊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浓,好戏怕是要开场了。
不少的男声顿时吹着口哨,像流氓似的。
篮球场因为这边的动静也停了下来,李绝鸣立马罢赛,找来外套给姜轻披上。
姜轻脸色很难看,这要是别人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老师见状忍不住大骂: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学生,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舞蹈裙是坏的怎么还敢穿上去。
老师的漫骂直接让在场的各位唏嘘,姜轻咬着嘴唇,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秋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场的情况稍微有些混乱,李绝鸣带着姜轻下了赛场,刚好经过秋姊这边。
李绝鸣,我带姜轻去换衣服吧,你一个男生不太方便。
秋姊起身,身子刚好挡在两人的前面,顺道递了一杯水给李绝鸣。
姜轻也是一脸感激:我跟秋姊下去吧,你好好打比赛。
从那以后,姜轻每次放学下课都会来找秋姊,也许在姜轻眼中,秋姊已经成为了她看上的朋友。
很快便到五月端午,秋姊这阵子跟姜轻交流甚多,大概也了解到了情况,姜轻其实家里跟李绝鸣从爷爷辈就是朋友了。
所以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秋姊大概清楚想要打倒姜轻或许还是要从李绝鸣入手。
正思索着,姜轻刚好一直在校门口等秋姊。
秋姊朝前小跑过去说:明天不上课,今晚我生日,要不出去玩?
姜轻显然想到不到秋姊的生日会这么平淡的过,你没有朋友吗?为什么生日不提前告诉我呢?
秋姊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没有啦,我只是不想让人打扰。
那天晚上,秋姊跟姜轻从游乐园玩到寿司店,两人就没停歇过,一路上打打闹闹的,姜轻突然跑去上了厕所。
秋姊目光停留在一家酒吧,外面一面装修的墙是由玻璃做的,里面的灯光很暗沉,总给人一种堕落而又虚无缥缈的感觉,稍微靠近点就等听到里面的场景已经是嗨的不行。
秋姊看着在T台领舞的姐姐火辣的身段,看的她都不禁口干舌燥,好在此时已经是夜幕,天空逐渐暗沉,再晚点怕是要下雨了。
风与水拂来将她的许多燥热吹散了。
等着姜轻出来,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大雨,秋姊拉着她的手就朝车站跑。
姜轻头一次挤公交,有些犹豫,摇头很是抗拒。
你放心,公交没有你想的这么糟糕。
姜轻犹豫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在秋姊的催促下跟着上了车。
两人浑身shi透了,互相看着对方shi透的衬衫,里面的内衣颜色已经若隐若现,秋姊贪玩趁着车上人少,赶紧在姜轻胸上狠狠地抹了一把。
你的胸怎么这么小
惊的姜轻脸色羞红,小姊,你怎么这样?哪有女孩在这么多人的场合
秋姊趁机又再摸了一把,见周围的人投来的目光逐渐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