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叉腰,很有气势地说:“我要让她看到,我江西晨这半年来过得比她庄添好。”
说到这里,江西晨指着土胚房说:“可要是她来了南极岛屿,再看到我住在这样的房子,以她的性格,绝对会补我几刀。再输也不能输了气势,我这次绝对要挺着腰板,让他好好看看我。”
“不过不得不说哈。”江西晨话锋一转,突然就谈起了新租的房子,说:“师兄这次选的民宿,你看看这照片,绝了真的。”
他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翻出相片给司初一看,说:“价格公道,环境舒适,我们住在三楼,看这装修,简约时尚,光看着就好看。”
司初一本来就对现在住的这个房子不太喜欢,现在有机会搬家,她自然是同意。
司初一看着照片点了点头,说:“好,师兄,我们就去那,你等我,我半小时内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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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Yin沉,大风呼啸,海浪翻滚,大片大片的黑云停滞在天际不愿离去。
珊瑚名宿二楼的门窗紧闭,黑色的窗帘拉上,房间内只有暖黄的台灯在亮着,整个房间内的气氛极其地有安全感。室内的温暖和室外惊心动魄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书枕坐在书桌上工作,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看着是和秦书枕一样年纪的人,此刻穿着一件浅色衬衣,靠在沙发上睡得死死的。他额前的刘海很长,已经盖住眉眼,身量较长,长沙发差一点就躺不下他。男人沾着泥土的鞋没脱,双脚随意地踩在放在沙发上,睡姿轻狂,半点没有形象。
秦书枕在一定程度上骗了司初一,他每天并不是很闲。
陶瓷坊是一个个性化定制的作坊,在网上有一定的名气,每月接受的订单数不在少数,但坊内是手工制作,匠人数量不多,效率不高,因此并不是所有订单都会接。作为老板,秦书枕的工作之一,就是在那些大量的订单中淘汰出部分订单。
除了陶瓷坊,他还在岛上有多处房产,每月的收支账目问题都要自己整理。他还是一名陶瓷鉴定家,每天邮箱会收到很多请求他鉴宝的消息。
陪司初一玩的这几天,秦书枕耽误了很多工作,现在正在加急赶工,不过还好,熬了一晚上,工作现在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
过了几分钟,“啪”得一声,秦书枕合上电脑,起身把室内的灯打开,然后走到对面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睡着的男人,伸手,冷冷地说:“把东西拿来!”
池长教被这句话给吵醒,睁眼看到秦书枕冰冷的脸的那一瞬间,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手推了秦书枕一把,翻了个白眼,嚷嚷道:“你搞什么鬼!吓死我了。”
他从衬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把盒子拿给秦书枕,说:“按你的要求去苏州找了那户人家做的,他们家现在就只剩一个还会这门手艺的人了,我托人找了好久才找到!”
秦书枕从他的手中接过盒子,默默打开,看了一眼。
“怎么样?”池长教咧嘴笑了笑,说:“正品吧?”
秦书枕合上盒子,答:“嗯,和多年前的一样。”
“那可不得是吗!”池长教眉开眼笑,翘起二郎腿,说:“怎么样?打算怎么报答我?接到你的电话,我可是马不停蹄地赶到苏州,找到人制作好后又迅速赶回来了!”
秦书枕听后,走到书柜里面,随手翻出了个钥匙,大手一抛,扔给池长教,说:“拿去!”
池长教单手在空中一抓,说:“哟,这又是哪里的房子?”
他拿起来,扫了一眼,随后又丢回到秦书枕的桌子上,不屑地说:“我不要这间!”
他指了指窗外,眯眼不怀好意地说:“我要你岛上最南面那栋庭院!”
秦书枕面无表情,抬眸看他,表情不屑,说:“想得美!”
“秦大老板,我就纳闷了!”池长教纠正了一下坐姿势,奇怪地说:“咱俩认识这么久了,从来就没见过你把那座庭院的钥匙给过其他人,那么多年,谁想买,谁想租都不愿意,还每天定时打扫,我也没见你在里面住过,你把它当宝似的,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是在干嘛?”
秦书枕把收到的盒子放回书柜里,接着池长教的话,笑道:“你都说我这么宝贵那座庭院了,那还问我要?”
池长教脱口而出:“屁!我想要那是想知道你那样做的原因!”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秦书枕突然这样回答。
“真的?”池长教不太相信。
秦书枕点点头。
池长教看着秦书枕,狡黠地问:“这个问题我问你了这么多年,你一直都不跟我说,怎么这次要说了?”
他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想了想,拍手顿悟,说:“老实交代,是不是和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有关?里面是个戒指,你想把它送给谁?那个人是谁?男的女的,长得好看吗?帅吗?性格咋样?你们认识多久了?”
秦书枕无语,一下子就拿起手边的书朝池长教扔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