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对木生月点了下头,然后翻窗跳到街道上,消失在黑夜中。
秦昂等刘青山彻底消失后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花白的头发垂下额头,“老了啊!”
木生月笑着摇了摇头,刚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门卫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木先生,出事了!”
“怎么回事慢慢说。”
侍者模样的人缓了口气,脸色苍白地说:“杜建、曹鸣、程北河都死了!”
“都死了?谁干的?”
木生月表情变得严肃,一晚上连死4个重要的同志放到任何一个组织都是无法接受的。
“不,不知道!”
“被什么东西杀死的?枪吗?”秦昂站起来眉头紧皱,如果真的是枪那结果就糟了!
“不是,是被利器杀死的!”
一个工人打扮,样貌普通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在巷子里,突然侧身躲过飞来的刀刃。
一个戴着红白面具的人从楼上跳下来挡在他的面前。
“反应很快嘛!你来这里做什么?”面具人的声音沙哑古怪,一听就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
工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是谁?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个艺术家,来这里寻找创作灵感!”
“我是一个工人,刚在工厂里加完班,现在准备回家休息。”
面具人好像有些尴尬,抬手挠了挠头,略微弯腰地道歉。
“对不起,我好像认错人了!”但话音刚落就又从脑袋后面摸出3把飞刀,手臂一挥飞向工人。
一柄匕首从袖子里滑到工人手里,抬手Jing准地磕掉3把拇指大小的飞刀。
“哈哈哈,老哥,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用冷兵器?你的枪呢?”面具人捧着肚子嘲笑。
工人不为所动,没有任何回答,将匕首一转反手握住,快步冲向还在嘲笑他的面具人。
面具人对于工人的反应有些不满,冷哼一声,也拔出别在大腿的匕首,挡住划向她脖子的刀刃,但就在刀刃碰撞的瞬间!
面具人本来云淡风轻的态度瞬间变了,手臂被很快压下,幸好及时后退,不然肩膀绝对会被划拉出一个大口子。
“不错!再来!”
面具人连退几步,忍不住夸赞。
可工人完全不理会面具人话语,一点停顿没有,狂风暴雨般地攻击面具人。
面具人起初吃了一个轻敌的暗亏,但现在知道对方身具怪力后每次都刻意不与对方硬碰,然后依靠自己敏捷的动作抢占上风。
工人吃了几次亏,身上多了几道口子后也开始转变方法,根本不与面具人绕来绕去,直接采取以伤换伤的应对办法!
面具人的身板显然不如工人硬朗,两人又都是高手,不会轻易给对方攻击要害的机会,所以一番交手下来面具人渐渐步入下风,黑色的衣服裂开好几道口子,鲜血从伤口涌出来。
工人乘胜追击,面具人节节败退,终于!像是走投无路一般再一次硬接抹向自己的刀刃!
但这一次她的手腕一沉,巧妙卸开匕首,然后手臂像灵巧的毒蛇一般绕过工人的手臂,一刀插进他的咽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红白面具被染得血腥!
中岛天空的乌云还没有散去,阳光透过云层的裂缝照在中岛市里,李怀恰巧一半被阳光射中一半留在Yin沉里。
他用手微微挡了下刺眼的阳光,身旁的一个保镖模样的人立即打开雨伞为他遮阳。
“今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送别一代伟大的科学家,林冰博士!”
一名身材高大身穿制服地男人,步履坚定地走上台阶。
“我们根据她生前的遗愿,不留墓碑、不占土地,将骨灰洒在风中。”
李怀用沉重悲怆的声音讲述,眼前仿佛流过一段波澜壮阔的伟大史诗。
“她这一生,没有爱人、没有朋友、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中岛,为我们的民生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最后却死于暗杀,我们感到万分悲痛!”
众人默哀,骨灰飘散在风中,被钻出乌云的阳光映成了金色。
叶晓雯看着围聚在李怀周围的人群,他们都一脸感动,甚至还有个别人悄悄抹着泪,生理上突然生出一股反胃感,直接扯掉了自己的工作牌转身离开。
孙广生也对这一幕感到绝望,但这种情绪到了脸上就变成了无力,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解下腰带上的□□递给正在感伤的领导,垂头丧气地离开。
在远处观望的朱权瘪了瘪嘴,然后微微低头对身边的余秋平说:“死了一个人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我们死了四个干部也没人来过问一声!”
余秋平看了眼身旁这位还没适应身份转变的朱权,然后又望向河岸边的人群,露出十分自信地笑容。
“将来会有人过问的!”
胡楠站在李怀旁边,对于林冰的死他感到十分惋惜,林冰天赋极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