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不但比刘根才的大,而且又热又硬,刮擦着她的穴肉烫得她浑身直哆嗦,美得她搂住于
庭光浪叫起来:「叔,你真会弄,美死我,哎呀……好……」
于庭光被美人儿称赞,更是耀武扬威,每一下都把肉棒抽到穴口,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秀莲只觉得肉洞深处剧
痒难忍,只有于庭光的大肉棒插在花心上才能平息,她现在已经毫无羞耻之心,只是忘情地尖声浪叫:「叔,使劲
啊……用力操我……真是太会操了……不行了,我要坏了!」花心里一热,涌出一股爱液。于庭光不容她喘息,继
续卖力的操干着她,秀莲的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
于庭光此时把秀莲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想用狗趴式操她。秀莲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姿式,全身僵硬,身子也硬
挺挺的。于庭光操了几下不舒服,索性把她拉下炕来,让秀莲两腿分开站在地上,手扶着炕趴下,秀莲白嫩的屁股
高高地撅了起来,湿乎乎的肉穴也张开了。于庭光站在秀莲身后,扶着她的纤腰挺动屁股,大鸡巴整根操入了秀莲
的肉穴。
秀莲猛地想起偷看到母亲被于庭光操穴时正是这样的姿式,如今那根操过母亲无数次的大鸡巴正插在自己的淫
穴里,秀莲又是羞骚又是兴奋,嘴里胡言乱语的淫叫着。
于庭光却突然停住,拍打着秀莲滑嫩的小屁股,骂道:「小骚货,你不是装样吗?
你不是不让我操你吗?你现在再装啊!」
秀莲只得连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装了,我天天让叔操我!求求你,不要停。」
于庭光得意地重新操起来,一边操一边问:「我和你那臭男人谁操的好?」
秀莲哼哼着说:「你操的好。」
于庭光狠狠地插了她一下:「说大声点,叫我声好听的。」
秀莲被他顶的差点背过气去,大声地浪叫:「叔操的好,叔是真正的男人,你是我的亲汉子!」
不仅是于庭光,甚至秀莲都没想自己会这样淫荡,两人都被秀莲淫浪的叫声刺激得发了狂,于庭光的大肉棒又
在秀莲的肉穴里疯狂地操了十几下,猛地把鸡巴尽根插入,攒了几天的浓精灌入秀莲的子宫。
秀莲的腿早已支持不住了,整个人一下瘫趴在炕上。于庭光也顺势搂着她倒向炕中,两人一阵地喘息。
小院再度成了于庭光的第二个家,秀莲也算一举两得,既躲闭了青皮们的欺侮,又从于庭光那里得到了性的享
受。
两个月后,秀莲发现自己怀孕了。1954年6月,秀莲生下了个女孩儿。刘根才初当父亲很是高兴,又想起
了「感谢毛主席」的笑话,就给孩子取名叫刘东妮,意思是毛主席带来的孩子。可秀莲心里明白,女儿与他老人家
和刘根才都没什么关系,她是于庭光的种儿。
转眼刘东妮已经一岁多了,秀莲也真正成了一个少妇。她现在可以用粗俗的脏话回应那些讨她便宜的青皮,也
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地掏出奶子喂孩子。偶而,也只有独自在家捧起家中剩下的那几本古藉时依稀记起以前的
她。
就这样沦为一个村妇吗?秀莲不甘心。可又能怎样呢?
1956年发生的两件事情改变了她的命运。
(四)
村里接上了高音喇叭,那圆圆的淡青色玩意儿就架在土地庙前的大槐树上,一根电线垂下来拉入土地庙的东厢
房。房中一张破桌上安置着话筒,前端包着鲜艳的红绸。
在一阵刺耳的调试声后,于庭光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喂」,那粗重的男声立刻响震全村,村民们对他
又平添了几分畏伏。就连最调皮的孩子也不敢爬树去摸它一下,据说它有电碰它会被电死。
几天下来于庭光一直在开发喇叭的用途,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喊上两嗓子,到最后连他自己也有些厌倦了。忽然
他想起在李乡长家看到过的收音机,一下激发了他的灵感,于是他跑到乡里去拿回一些旧报纸。第二天,村民们惊
讶地听到喇叭里响起了甜甜的女声,秀莲坐在小庙厢房的桌前念起了报纸,于家村的政治学习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始
了。
这会秀莲都很佩服于庭光的聪明,让她当播音员充分发挥了她识字的长处,不但堵住了村民们的口,还很大地
提高了她在村民心中的地位,就连刘根才看她的眼光里都多了一丝敬畏。
一不做二不休,于庭光干脆把小庙改造成了村办公室,甚至还堂而皇之的安置了一张小床,理由是方便领导视
察时休息。秀莲听他说的一本正经心里不住窃笑,等大家一走便浪笑着扑入于庭光怀中。
这一天秀莲特别兴奋,主动脱去衣服搂着于庭光求欢,于庭光得意的笑了,挺动精神抖擞的鸡巴把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