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声浪叫趴在郭克群身上。郭克群这才让她躺在床上,翻身上马,大鸡巴直捣黄龙。
秀莲被他操的欲仙欲死,呻吟着说:「郭书记,你可真会操,操的人家好舒服。」
郭克群底下加劲,搂过她亲了个嘴:「叫我克群,秀莲,你真是太美了,我一见面就喜欢上你了。」
秀莲骚劲也上来了,浪声说:「克群哥,喜欢我就使劲操我,我喜欢。」
郭克群精神大振,连连变换体位,一直把秀莲操泄了三次才在她的哀求下射入她的身体。两人男贪女爱,又搂
在床上喁喁细语亲热了好半天。
(五)
临行前郭克群拍着于庭光的肩膀表扬了他几句,于庭光听到郭书记直呼自己名字「庭光」,当下受宠若惊,象
小狗一样温顺的偎在郭克群身边接受领导的拍打,浑然忘记自己比郭克群要大11岁。
郭克群回到公社后对于家村的宣传学习运动大加赞赏,号召全公社向于家村学习,同时整理了一个材料报到县
里。秀莲也成了公社的红人,三天两头地到公社去汇报工作,交流经验。郭克群还带她去县城参加了全县的宣传工
作会议,秀莲第一次来到县城,还住进了县里的招待所。
城里的女人让秀莲自惭形愧,城里的男人也把郭克群比成了土老冒。来到招待所的房间,入眼窗明几净,单人
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秀莲晚上睡觉时都紧紧贴在床边,总觉得自己把床单弄脏了。
第二天散会时,郭克群溜进秀莲屋中,见同房人都已离去,搂住秀莲欢爱一场。
陌生的环境刺激得二人兴奋莫明,秀莲不敢上床,只趴在床边将裤子褪下一半露出雪白的屁股,郭克群从军裤
的前门中掏出鸡巴插将进去。秀莲被他操的舒服又不敢叫喊,只得咬住衣服发出呜呜的呻吟。短短几分钟,二人就
同时达到了高潮。
拔出时郭克群肉棒一抖,一滴精液溅在床单上,秀莲忙不迭地用衣袖好一番擦拭,出门时秀莲还是觉得服务员
发现了什么,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羞得她满脸潮红。
回公社的路上两人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傻笑,象一对初次偷情的少年男女。秀莲回眸看着渐已远去的繁华,
心中暗许一个宏愿:一定要让女儿当上城里人,至于自己嘛,能够常来看看也就满足了。
秀莲真的很快又来到了县城,却是住进了县人民医院。
那是1957年春夏之交,秀莲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是于庭光的还是郭克群的她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刘根才
的,她好长时间没和刘根才行房了。刘根才再蠢再窝囊也忍不下这口气,他把秀莲毒打一顿,秀莲下腹被踢了两脚,
当时昏死过去。秀莲醒来才知道还是于庭光叫人把她连夜抬到了县医院,孩子流了,她虽然保住了命但以后不能再
生养了。
刘根才被叫到公社办公室时仍是气鼓鼓的,他甚至鼓足勇气要向郭克群讨个公道。
他不敢惹于庭光,可不怎么怕郭克群,你一个公社书记总不能和一个老农民动粗吧。
进门却不见郭克群,只有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坐在桌前,见他来了先是一声断喝:
「你是刘根才?」刘根才气势顿时馁了,低声应道是。
年轻人一拍桌子:「你好大胆子!你敢把人打成这样!」
刘根才呜噜着说:「她是我老婆……」
年轻人又是一拍桌子:「你还不老实。是你老婆怎么样,于秀莲还是政府的人呢!
告诉你,这是新中国,打人是犯法的,要抓去坐牢的。」
刘根才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就给吓傻了,实际上他就是郭克群身边的干事李志远,那套军装还是郭克群当兵时
穿的。小李子又是一通吓唬,最后警告他以后不许再犯。
刘根才已然彻底崩溃,逃也似的回了家。自此再不敢碰于秀莲一根指头,甚至连房事也不敢再提。
秀莲休养了半年才恢复过来,病痛摧毁了她的健康,却带给她别样的妩媚。流产后的她身材更加婀娜,既有少
女们梦寐以求的丰胸翘臀,又没有妇人们粗蠢的腰身和肥腴的大腿。美丽的她依然周旋于郭克群和于庭光之间,维
持着另类的幸福,但失去孩子的痛苦却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阴影,常使她在深夜里黯然泪下。
饥饿的年代来的如此突然,却又如此漫长。60年的冬天于庭光十分消沉,失去了大跃进时的冲天豪气,长期
的饥饿使他也不复往日的威仪,甚至他都不怎么想见秀莲。
秀莲去公社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她都能在公社食堂蹭顿饭吃个半饱,更重要的是她能给刘根才和小女东妮带
回一点食物。她知道这让郭克群十分为难,有时郭克群还有意回避她,她只能厚着脸皮自己去找伙食管理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