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全包。”
白倾夏认真地看了他几眼,“喜欢一个人,就想包办他的全部,我只是希望你安全。”
“我知道,”傅澜牵起白倾夏的手,“我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中,何况一切有你。”
认识傅澜以来,他简直是吸引灵异事件的好手,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被拉扯进奇怪的事情中去。若是没他在,傅澜的性命不知丢了几回,只是救得了他的身,抚不平每次事情发生后带给他的冲击。傅澜是个善良的人,多情却被无情恼,正如宇文律,白倾夏从来都只希望自己爱的人快乐生活,其他的烦恼由他在担着。
宇文律在的时候,他只是条有灵智的蛇,心有余而力不足,到了傅澜这,他足够强大来保护他了。
“傻瓜,一切有我。”白倾夏温柔地笑了。“过来看书吧。”
傅澜立即拉耸肩膀,哭丧着一张脸,“好吧……”
考研是条不归路。
傅家得知傅澜选择继续深造,高兴极了,特别是应书晓,虚衍曾说过人心复杂,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藏污纳垢,黑暗衍生污秽,傅澜这种八字薄的,最易沾染不干净的东西,大学人声鼎沸,虽然功利思想逐渐渗透教育本质,却算是社会上较为单纯的群体。第二个是军区,那里正气凛然,污邪不压正,脏东西近身不了。
整个傅澜虽富虽贵,面对全家的老幺却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挫败,傅澜的体质对着世界上人无法抗拒的神秘诡异,用权用钱有时亦无能为力。
心疼孙子的傅国魂,曾寻思过利用身份在军区里给傅澜谋求个文职,一定程度上保障他的安全,终归是正气了一辈子的男人,用手里的职权谋孙子的前途,老脸往哪搁都尴尬。当然这事他从没和谁提过,只是默默设想,得知傅澜考研,傅国魂是举双手赞成的。
应书晓赶紧让丈夫傅立给傅澜汇了一笔生活费,让他补充营养,还动了来学校看他的念头。在她看来,儿子能当个大学老师是最好的,出发点与傅国魂一致。傅家不需要傅澜挣面子、赚钱,只要这个儿子健□□活就好,而不是有一天像小时侯一样,突然凭空消失,要不是有虚衍相助,早就死在荒山野岭,他们做父母却只能满天下找儿子,还一无所获。
傅澜阻止妈妈来帝都,快放寒假,到时他回去就好,没必要多跑一趟。傅澜看着□□上多出的数字,他对物质要求不高,花不了那么多钱,又觉得可以为他支教的小学买些玩具,忆此想到了杨小晴,被于书墨杀害的女学生,悲从中来。杨小晴的父母为了生计奔波劳碌,生活不富裕,出事后,白倾夏怕他伤心,不给他见受害者父母,他还是能想象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给捐点钱吧?傅澜心想,他是实力坑爹的一把好手,赚钱不会,撒钱随性而出。傅立安慰他许多次,经营一个企业,做大之后总要做点事情回报社会,以后他设立个慈善基金会,傅斑负责赚钱,傅澜负责捐钱,挺好。
白倾夏听完这想法,举手赞成,多做善事,对傅澜有益,并把自己企业设立的慈善基金会交给傅澜处理。傅澜惊讶,一是白倾夏是妖怪,没想他对人类有感情到出手相助。二是自己年纪轻轻,不懂基金会的运作手段,白倾夏贸贸然将基金会丢给自己,是否不妥?
白倾夏自小在人类中长大,宇文律是个善良的人,少不了扶贫济困、舍粥济民,耳濡目染之下,白倾夏也做了类似的善事,匿名资助贫困地区的小孩上大学。
自古以来,中央财政拨款到地方,总少不了私下克扣的官员,白倾夏也遇到不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次拨了几十万的资金去给学生改善饮食和备些过冬的衣服,不久当地的官员来说学生数目众多,买了棉袄和棉鞋,钱不够用,希望能再拨点款。刚好那几天白倾夏心血来chao想着宇文律有可能投胎到边远山村,便百忙抽一空去瞧了几眼。去到当地看着小孩鞋子又脏又破,天寒地冻里露出个脚趾头冻得生疮,怯怯地望着白倾夏衣冠整齐,貌若天神的男子,与他们的窘迫形成鲜明对比。白倾夏大怒,细查之下才明白,拨下的善款早已给官员扣得所剩无几,剩下的摆摆面子工程,拍了几张照片敷衍他们。
忍无可忍之下,白倾夏设立基金会,派专人管理,哪里有需要,把钱打到学校或信得过的人。所谓会长,平时没事去转转,督促资金使用在正确的地方即可。让傅澜来当,白倾夏觉得适合不过,这个职位,本来就需要善良有爱心的人。
傅澜听完绕有兴致,但考虑到自己年纪尚轻,空降人心不服,便笑着婉拒,表示以后有机会,就到白倾夏那挖一大笔钱拿去捐。
白倾夏宠溺地说:“一切听你的。”
傅澜开始了苦逼的考研生涯,早起晚睡,天天搬着一大堆书去图书馆和学霸抢位置,呆在宿舍的时间太少,连唐木溪回来过一次也没见上。白倾夏心疼他,让他到嘉绿苑的公寓学习,傅澜认为去图书馆学习有氛围,一大帮学霸围着,不好意思偷懒。加上白倾夏平时忙得脚不沾地,还得抽出时间来陪他,傅澜有些开心又过意不去。
这天傅澜在图书馆背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