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袭击显然是他们匆忙组织的,否则谷长老这个坐镇的人不会不来,我们要怎么办?”
皇帝说:“朕派兵去把他们全就剿了!”
戴若泽说:“那也得能找到他们的藏身点才行啊。”
元宵节之后,暗卫就反应说魔教的人在京城的活动迹象变少了,且愈发的分散了,暗卫们把他们能找到的魔教教众都给逮了,可人一逮完了后,他们猛然惊觉掐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魔教教众竟然都不翼而飞了。
戴若泽说:“大活人不翼而飞了是不现实的,这只有两个解释,要么就是魔教人已成功混入老百姓中,暗卫分辨不出;另一个就是魔教其余的人趁着暗卫们在逮人时退出了京城。我倾向于第一种。”
阮子鸿说:“昆仑山的人已到京城,他们会协助暗卫揪出魔教的人,但我们就算把在京城里的魔教的人都揪光了也是无济于事,魔教教主一日不处,陛下的安全就一日不能保证。”
戴若泽说:“对,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出在宫中的魔教眼线,这个眼线在很大程度上会是魔教教主本人。”
皇帝不解道:“为什么?”
戴若泽说:“游戏都爱这么发展。”
皇帝和阮子鸿的头上都冒出了问号。
戴若泽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魔教的事再愁人,一时半会也愁不出个结果来,几人也就先不管了,该干嘛干嘛。
年过完了,皇帝又回到了忙碌的上早朝,批奏折的日子,戴若泽也回到了天天跑未央宫去sao扰皇帝的日子。
容锋就在哲言宫里住下了,他就像是戴若泽金屋藏娇的小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被宫女太监地碰见捉了jian拉他浸猪笼。好在哲言宫地方大,人又少,容锋还是有一定能自由活动的空间,这才没把他给憋疯了。
卫修进了宫,在得到了皇帝的应允后就大大方方地住到了浅香院,而他最大的作用就是给戴若泽和皇帝的吃食验毒验药。饭菜什么的倒是都没验出不妥来,就是太后赐给戴若泽的按一天三顿喝的安胎药那是顿顿都能测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打胎药或者毒药来,弄得戴若泽一看到药碗就想吐。
皇帝本是自己在暗查是谁给安胎药做手脚不想惊动太后的,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药中有毒的频率了,就把这事儿给太后说了。
太后一听,那是不得了了,她对这个尚未出世的宝宝的看重那是比皇帝和戴若泽这对做父母的人还多。
太后下令彻查,凡是经手过安胎药的人,备药材的,熬药的,洗碗的,送药的,那是一个也没放过。太后的手段就比皇帝要残酷多了,她连威逼利诱这个环节都省了,直接上酷刑,打得人遍体鳞伤的偏偏又不让人死,其滋味儿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可是,太后都做到这个程度了竟仍是没人招出下毒的人是谁,也不知这群人是真的嘴巴太紧还是都是无辜的。
皇帝说:“这事太奇怪了,母后把接触过或有可能接触过安胎药的人全都抓了,比朕查得还仔细呢,竟依然查不出下毒的人是谁。”他枕在戴若泽的腹肌上,试图倾听自家宝宝的心跳,无奈什么也没听到,“送药的宫女每天都不是同一个,总不能这一个个全都被收买了,所以朕以为下毒人不会是送药的宫女,但是负责药材和熬药的人都是同一个,那是他们下毒的可能性死很大的,但从他们这儿也是什么都查不到。”
戴若泽说:“也许下毒的本就不是这些人。”
皇帝问:“那会是谁?”
戴若泽说:“下毒的就是魔教的眼线,能入宫当魔教眼线并且十有八|九就会是教主的人必定武功是很好的,而宫女们又不会武,在她们大意时或是一个走神时,魔教眼线就能给安胎药下毒了。”
皇帝说:“唔,有点道理。”他不太舒服地挪动下自己的头,说道,“你的腹肌要膈人哦,还害得朕听不到宝宝的心跳。”
戴若泽:“……”你非要见缝插针地挑剔我的腹肌么?!
戴若泽翻个身把皇帝压住,对着自己的手呵了一口气,就去挠皇帝的痒痒。
戴若泽说道:“啧,既然陛下对我的腹肌意见这么大,那我就让陛下也笑出腹肌来,这样就公平了嘛。”
皇帝痒得在床上乱滚,边笑边骂道:“滚开啊!朕才不要腹肌。”
戴若泽说:“默默不诚实,不想要腹肌的话就不会成天都对我羡慕嫉妒恨了。”
皇帝说:“朕才没有对你羡慕嫉妒恨!”
戴若泽笑嘻嘻地掀起皇帝的衣服,在皇帝柔软的肚皮上亲了一口,调侃道:“哎,软绵绵的才好抱嘛。”
皇帝踹戴若泽,“滚!”
两人闹得起劲儿,戴若泽无耻地扒了皇帝的衣衫就想来一发,大福却是在寝宫外大叫不好。
大福叫道:“陛下,皇贵妃,大事不好啦,淑妃娘娘和荣嫔娘娘打起来了!”
☆、第八十二关
第八十二关
阮子鸿和淑妃会不顾身份大打出手的原因就是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