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就已被掉包了。”
慕容飞担心妹妹的安全,忙问后来出了什么事。
许风便将落枫庄的事一一道来。
慕容飞听说林庄主惨死,林家上下惨遭屠戮,不由得拍案而起,怒道:“这定是极乐宫的贼人所为了!”
许风心知此事未必跟极乐宫相干,只是不好开口解释,尤其后来在那地宫里发生的事,因涉及到慕容府的管家,更不好对慕容飞说起了,只好劝他道:“无论如何,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慕容飞叹道:“我这一个月来,天天想着逃出去,只是谈何容易!连每日来送饭的人都是高手,我曾经试着出手,但只一招就被制住了。”
“对方可有为难你?”
“这倒没有。”
许风暗想,究竟是谁捉了慕容飞来,却又如此优待?他心中隐有猜测,只是无凭无据的,实在难下定论。
他又想起自己遇袭之后,并未昏睡太久,当时他是在极乐宫的山脚下,那现在又到了何处?难道是……极乐宫?
许风下得床来,在密室里走了一圈,又四处摸索一番,可惜并未寻到什么线索。
他跟慕容飞说了这半天话,也不知时辰过去多久,只是觉得腹中饥饿时,恰好有人送了饭过来。
许风只听来人的脚步声,已知对方的武功远胜自己了,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样,老老实实接了饭食,与慕容飞一道吃了。
两人筹谋了半天,始终没想出逃出去的办法。慕容飞担心自家妹子,很是长吁短叹。许风便劝他道:“对方捉了我们来,总归有所图谋,不如静观其变罢。”
密室里不见天日、不知时辰,他们两个人关在一处,总比一个人好熬一些。期间又有人过来送了几次饭,不管慕容飞怎么叫嚷,对方总不言语。倒是递饭食进来的那只手,生得还算好看。
如此过得两天,到了第三日上,外头突然喧闹起来。
因隔着一道铁门,听不清外面的动静,只知是乱哄哄一片,连那送饭的人也没按时出现。许风跟慕容飞饿了半天,才听得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只是那脚步落地虚浮,却不是平日的那个高手了。
许风心知机会来了,与慕容飞对视一眼,各自贴在了门边。
那只送饭的手一递进来,许风就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了对方的手腕。
来人痛叫一声,高声呼道:“好汉饶命!”
许风手上用劲,捏得他腕骨咔咔作响,道:“你拿钥匙来开了门,我便放了你。”
对方只是嚎啕惨叫:“小的只管送饭,哪里能有钥匙来?”
许风心知有理,却还是捏着他手不放,说:“那就去找钥匙,或是去找兵刃来,否则你性命不保。”
说着朝慕容飞使个眼色。
慕容飞早从墙上搓了粒泥丸下来,手指一弹,便送进了那人嘴里,高声道:“这是我慕容家的独门毒药,半炷香内若不服下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是生是死,且看你的造化了。”
那人声音打颤,哭爹喊娘道:“小人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许风这才放脱了他的手。
对方便跌跌撞撞地走了。若在平日,此人绝不会如此听话,但如今外头乱作一团,他尽顾着自家性命,果真去找了柄剑回来,从那小孔扔进了密室。
慕容飞言而有信,又搓得粒泥丸丢了给他。
许风得了兵刃在手,就将内力凝于剑尖,用尽力气朝那铁门斩落。也亏得他武功有所Jing进,这一斩之下,竟弄出来一处缺口。
慕容飞大喜,忙也上前相助,合他二人之力,总算推开了铁门,得以重见天日。
两人出得门去,见是一条长长的暗道,等出了暗道,却是一间布置得颇为雅致的厢房。许风见案上摆着琴,床头悬着剑,也不知是何人住在此处。
等出了厢房一看,见外面乱得不成样子,有一伙人在院子里捉对厮杀,又有一些人抱了金银细软四散奔逃,远处更是火光冲天。
慕容飞随手抓了个人问:“这是何处?出了什么事情?”
那人急着逃命,嘴里嚷嚷道:“那群正道人士打上极乐宫来了,为首的就是那慕容家的家主!宫主已去了正殿迎敌,只是他旧疾未愈,怕是凶多吉少了……”
慕容飞吃了一惊,道:“这里是极乐宫?”
接着又是一喜:“我爹也来了?”
他说着放开了那人,急忙要赶去正殿,只不过他是头一回踏足极乐宫,这一个月来又一直被关在密室里,哪里认得这正殿是圆是扁,是在何处?
好在许风是认得路的,忙扯了他同去。
两人一路上又见着不少厮斗的人,只是无暇他顾,径直往正殿去了。刚到得门口,就觉一阵劲风激荡,却是有人在殿里比拼内力。
许风朝里一望,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自激斗不休。
那白衣的温文尔雅、衣袂翩翩,自然是慕容慎无疑了。那穿黑衣的眉似冷峰、鬓若刀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