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现感到十分迷茫。
他不禁问自己,我真的没瞎没傻没疯吗?
尽管如此,严翊还是老妈子似的拧起了毛巾,一头雾水地将这颗西瓜的全身上下都擦拭了一遍,或许是觉得现在自己的样子有点傻,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
严翊对着眼前的瓜放了狠话:“你要是不是贺四年,我就把你从三楼丢下去。”
“顺带惩罚贺四年一天不许吃饭!”
床上西瓜的瓜蒂又动了一动。
严翊:……
果然还是觉得很难以置信。
严翊就这样躺在床上,偶尔起身给西瓜擦擦身子,其余时间都在手贱地玩这颗西瓜的瓜蒂,严翊玩着玩着就犯了困,最后迷迷糊糊地垂下手。
一不小心就将那株小瓜蒂扯了下来。
严翊腾地坐了起来,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试图将那根瓜蒂拼回去,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他默不作声地将这截瓜蒂丢进了床头的抽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不断放飞自我的脑洞让他无法再次安眠。
那瓜蒂不会是贺四年的那里吧……一觉醒来贺四年要是变太监了……严翊越想越觉得自己晋为了一位“千古罪人”。
他会原谅我吧?严翊在心里自问自答,原谅个鬼阿!
这么想着,严翊心疼地抱住了床上的西瓜,万分抱歉道:“对不起了。”
他怀里的西瓜大抵是睡熟了,没听见这句微乎其微的道歉。
一夜转眼就过去了,严翊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在好几秒的时间里,他的意识都还是迷糊的。
“……”严翊触觉恢复的一瞬间,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怀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贺四年光洁的后背——贺四年正全身赤/裸地粘在他怀里。
严翊猛得翻开被子,发现贺四年的命根子还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贺四年大概是睡得很熟,严翊猛然翻开被子,他也只是皱着眉头“哼”了一声,没醒,软乎乎地又滚进严翊的怀里了。
这一举动虽然将刚睡醒的严翊萌到心肝颤,但是同时诱发了这位年轻力壮还憋狠了的严总裁其他的不良反应。
他报复似地戳了戳贺四年的下巴,作为二十一世纪,在科学熏陶下长大的唯物主义,严翊在见识了“大变活瓜”之后,依旧存着——我可能都是在做梦的想法。
可是他就算做梦,也不会饥渴到把人贺四年的衣服都给扒光,而扒光了之后还什么都没做,这说明严翊的意识还是十分清楚的。
他摸向床头的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严翊秘书柯铭皓打来的,严翊看了熟睡的贺四年一眼,小心翼翼地将身子挪开,悄没生息地下了床。
昨个事情刚刚闹大的时候宁雅和严锦丰已经给他打过了好几个电话了。
宁雅心里清楚这婚约里的水份,但第一眼就觉得世上最适合自家儿子的人就是贺四年,这种心情确乎是有的。她以为时间久了,两个孩子总归会日久生情。
更何况她觉得中秋节到现在,两孩子都处得挺好的。
“妈。”是严翊先开口说的话,“那事你都看到了吧?”
宁雅顿了顿道:“看到了,这事你也不要怪四年,你自己就这个德行。阿翊,你和妈说实话,你对四年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如果实在勉强的话,婚约就算了吧。”
宁雅继续咬牙切齿道:“我们尊重你的想法。”
严翊隔着镜头都能想象到宁雅面目狰狞的表情,他有点好笑,接着道:“我和四年都商量好了,今年春天就结婚。都你说的,我年纪也老大不小了。”
宁雅欣喜若狂:“真的?你怎么就开窍了,不是骗我的吧。”
“我不会拿这种事骗人。”严翊似乎忘了自己才就婚约一事骗过人,这会开始理直气壮,“妈,我觉得一个男的,无论如何也是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的吧。”
“你想干嘛?”宁雅说,“别冲动。”
没过几秒宁雅又叹了口气道:“也就你亲妈能猜出你个二货要做什么事,反正败的都是你自己赚的钱,随你玩去吧。 ”
气是叹不断的,但作为宁雅亲儿子的严翊,竟然觉得他妈叹气叹得还挺开心。
一开心宁雅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了,兴奋地在家中的客厅走来走去:“欸,你俩打算酒席在哪办啊,这得大办一场吧?婚后旅行你们是怎么想的?结婚礼服总得置办吧?请帖什么的现在就该去定制了,顺带喜糖什么的,你们是想自己选还是妈妈帮你们选啊?太赶了太赶了,我得和我的小姐妹们讨论一下。”
“啊,对了,你们打算请谁阿?结婚照又要到哪里拍……”
严翊听她“哇啦哇啦”冒出了一堆问题,就知道他如果不及时打断,宁雅能给他水都不喝一口地讲一个上午。
严翊犹豫了几秒,还是回答:“妈,你别老Cao心我的,芷瑜最近怎么样了?她把我的微信和手机都拉黑了。”
宁雅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