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得把我抓起来揍一顿。”
贺四年食之无味地往嘴里塞水果,补充道:“他还会准备换个新沙发的。”
最终kevin总结出一张怨妇脸:“虽然严翊现在对你好了,但四年你还是要听姐妹一句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这样不代表以后还这样,他要是想和你上/床,你自己也要好好掂量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贺四年有些不耐烦了,“我亲姐,你说的都对,我明白,谢谢您了。”
言外之意,你可快滚吧。
送走了kevin这只“空巢野鸡”之后,贺四年才终于平静下来,开始想刚才的事,结果满心感动在这长长的思考当中变了味。
他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而后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新晋的‘最佳背锅侠’将车停在了车库,望向自家大门的目光有点兴奋,一脑子都是什么——
他看到了吗?会有什么反应?会感动吗?会……
他满怀期待地推开门,对上贺四年复杂的眼神,而他从这眼神里吧咂出了一种复杂的愤怒。
“四年……”严翊看向他。
贺四年面无表情地替他将拖鞋摆好,等到严翊穿好鞋之后,贺四年才Yin阳怪气地开口:“严先生真是了不起了,头顶上一个铁锅,可牛逼了,都你一力承担,就你顶天立地。”
“我……”
“会亏多少钱?你还说我没脑子,你说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海水,还养着只扇贝呢?”说着贺四年咽了口口水 “我又没关系,赚得又不及你多,以后没戏演了,大不了你养我嘛。”
“你养我”这个建议一出来,严翊就有些后悔了,但他的新闻发布会绝不是一时冲动,当然也并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他是有更好的方法给贺四年洗白,在这个钱权可以影响舆论的年代。
但是绝没有这个做法的效果显著,也没有什么做法,比在媒体曝光下,讥讽网络上攻击贺四年的人,并且保护贺四年,更有意义了。
严翊就是这种人,看起来沉着冷静,在职场上甚至雷厉风行,但本人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秉承着一种——但凡是他觉的对的事,就会像重返青春期一样地冲动而莽撞。
严翊揉住他的肩膀:“多大点事,放心,还有钱给你买零食的,你要真心疼我,就让小猪佩奇从我们的床上滚下去。”
“什么时候是‘我们的床’了?”
“你很过分诶,我亏了那么多钱,连‘我们’两个字都买不来。”严翊揉了揉他的脑袋,“被别人骂得这么惨,我到底是为了谁阿。”
他的手无意识地蹭过贺四年的额头,发现温度有点高。严翊想着可能是自己的手太冷,于是又用自个的额头与贺四年的额头一碰。
“这么烫?你难不难受?”
贺四年摇了摇头:“就有点想睡觉。”
严翊把他按到沙发上,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药盒,接着拿出一个水银体温计。
“抬手。”严翊扯开贺四年的毛衣领子,将体温计夹进他的胳肢窝。
贺四年的眼皮始终是耷拉着的,一看Jing神状态就不怎么好,乖乖地任凭严翊动来动去。
严翊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怼到他嘴边:“去医院吗?”
“不去。”贺四年一掀眼皮,“多大事,去什么医院,我睡一觉就好了。”
“喝水。”严翊往他嘴里灌了几口,由于把控不好杯子的角度,倒是平白无故让贺四年呛到了。
过了几分钟,严翊一看时间,接着将贺四年腋下的那只体温计取了出来,由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禽兽般的眼睛,所以只好任由其放肆地在贺四年的胸上流氓了好几眼。
三十多年没有性生活的严翊差点一个把持不住。
他狼狈地一摸鼻口,最终移开视线。
“三十八点五,是发烧了。”严翊蹲下来看着他,“先吃一颗退烧药吧,去医院说不定要打针的。”
贺四年听到打针一词,方才还想理直气壮拒绝吃药的心立马就怂了,感激涕零地点了点头,乖乖回房间等严翊烧开水去了。
只不过脑袋一碰到枕头,贺四年就觉得整颗头都无比地沉重,眼皮挣扎了几下后,贺四年昏昏沉沉地就失去了意识。
“四年。”几分钟后严翊推开门,却只看见贺四年的床上有一颗圆形的凸起物。
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寻找贺四年的踪迹:“贺四年,你要是为了不吃药而躲起来,我就把你抓到医院里去打针。”
严翊翻开被子,只见被子里有一颗被贺四年的毛衣裹住的东西,只露出一根蜷曲的瓜蒂。而下边齐齐整整摆着的是贺四年的牛仔裤,里边连内裤都有。
装的这么像?严翊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于是刻意拿腔拿调道:“原来贺四年真的是西瓜Jing阿,这可是人类史上的巨大发现。”
他抱起圆西瓜:“把你上/交给国家,我说不定还能获奖呢。”
他玩味地看着衣柜,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