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景次日就回了趟天津卫,直到第五日才忙完,回京前偶然想起来,把那只搁在原府的白狸带了回来。
温迎玉正在屋里拨弄着前些日子晾好的桂花,看到几日未见的男人进来,还抱了只雪白的东西,她顿了顿,复尔又垂下眼。
见她的视线只在这小畜生身上停了几秒,张淮景也不恼,把白狸交给司岚,走到她身边,手指曲起,蹭了蹭她的脸颊笑道:“脸皮儿怎么这么薄,还气着呢?”
温迎玉确实恼他那日在寺院里不管不顾要了她,侧开脸,用木勺拨了拨花干,抿着唇不理他。半响却没听到他再说话,不免让她有些紧张,手上的动作慢下,眼神也向侧面瞟去,他却还是不动声色。
她到底比不过张淮景,不一会儿就僵持不住,摔了勺子气愤地看向他。
张淮景笑着挑了挑眉,把人提到桌上捏着后颈按向自己,唇齿交缠,手指寻到腿心掐了一把,嘤咛声掩在关门声中。
“谁惯的你,成天跟我使这些小性子。”说着责备的话却是宠溺的语气,温迎玉也不怕了,喘息不平的推了推他,嘴里抱怨着:“我的花啊......”
张淮景扫了眼刚刚被撞掉在凳子上的花盘,花没怎么洒出来,他弯腰拾了起来,问她是要做什么。她本来不想回话的,却被他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指威胁,只得不情愿地装作想了想,告诉他想做桂花糕或者酒酿圆子。
其实开始不过是深秋的一场雨,把院里的金桂打落,稀稀落落地露出嶙峋的骨,她觉得有些心疼,便让人把剩下的花收集起来晾成花干,还没打算做什么,就听司岚说张淮景曾夸过哪家的桂花酒酿的好,她不会,却想试着做,但又不愿告诉他。
张淮景勾了勾唇,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带,“还有种别的用法,想不想试试?”她觉得不妙,连声拒绝,他不管,自顾自把她剥了个干净。
他从前不重欲,这如今不过几天时间,再碰着她就有些忍不住。
温迎玉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任他的手指熟练地探入xue里撩拨,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时不时曲起碾过敏感的软rou,她被弄得浑身瘫软,幽径中水流潺潺。
他抽出手指,亮晶晶的水渍抹在她白嫩的酥胸上,又舀了勺花干,抵上xue口,还未待她反应便送了进去。
她惊呼了声,却感觉木勺转了转,故意地刮蹭内壁,她绷直的腰又立刻软下,搭在桌边的腿儿不住发颤。
“怎么样,好吃吗?”他调笑着问她,抽出了木勺,晾干了的花泡了蜜ye又变软,搔得发痒,她难耐的夹紧了xue,却被送来的第二勺再次撑开。
“不要了、不要了......”她呜咽着求饶,他却不为所动,“乖,你喜欢的。”
他一勺接一勺地添着,直到整个甬道都被塞满才停了手,然后把人弄成仰躺地姿势,提着她的脚腕拉向两旁,凝眼看去。
温迎玉羞得抬手去遮,又不敢碰上去,“你别看......”没想到他真的松了手,到床头取了瓶东西。
床头匣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是他差人送来的,除了他兴起的时候会用在她身上,她自己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碰都不碰,只是知道都是些......
她想躲,可浑身赤裸着xue里又堵得难受,还没等她遮掩住他就回来,再次把人按回去。清凉的膏体抹在Yin阜上,又感觉锋利冰冷的刀刃贴了上来,她害怕的蹬了蹬腿,张淮景迅速地把刀收回按住她,“别乱动,仔细伤着。”他声音有些低哑。
温迎玉下身本就涨得酥麻,又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羞耻,利刃刮蹭的感觉更添了刺激,竟开始动情,xue里分泌的花ye浸透了花儿,又丝丝缕缕的溢出来,情不自禁地收缩xuerou,却忘了那人一直看着这处。
张淮景低笑了两声,手下动作更快,不一会儿便处理完。
“很美。”他抚着光洁莹润的Yin阜,喉结上下滚动,手指顺着向下移到shi透了的xue口,粉嫩诱人,又沾着几朵花儿,仿佛任君采撷。
温迎玉酥痒得难受,咬着唇,抬起shi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张淮景自然受不了她这个模样,附身把人抱起走向床榻,下身紧紧贴合,她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小声地呻yin,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火燎一般烧了起来。
刚把人放到榻上,张淮景便撞了进去,原本就撑满了小xue的花儿被挤得更深,“唔......好涨......”
她觉得不适,却莫名的想要更多,无意识地把腿勾上了他的腰。
张淮景受了她的邀请更不再克制,掐着肿起的rou珠,身下耸动不停,泡软了的花被他凶猛的阳物捣成花泥,更有些进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两团绵ru被撞得乱颤,他看得眼热,咬住一团舔舐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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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写rou写的有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