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都软了,却被刺激得不自觉拱起腰送上去,张淮景也不客气,空出只手揉上另一侧,在她娇嫩挺俏的小ru上肆意地留下他的痕迹。
shi腻的xuerou对危险毫无所知,只本能地吸着他。他知晓她哪处受不得,就偏偏下了狠劲儿得撞那处。
温迎玉有些疼,但更多的感觉是酥痒,脸颊连带着脖颈如艳霞一片,睫毛半阖着,眼角shi红,欲火越烧越旺,一声声娇啼呻yin也越来越急。
张淮景最爱看她这副情不胜欲的模样,也不顾她的求饶,一次次把人送上顶峰。
她早就软成了水儿,原本抓着他外袍的手都无力地垂下,两条腿挂在他臂弯上还打着颤儿,月白色的床褥被打shi一片。
她刚到过一次,喘息着还未回神。
“卿卿......”
她抬起水润迷离的双眸看他,却被他堵住了唇,一阵吸吮厮磨。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她哪儿还听得懂他说什么,晃神间便觉得他炙热的rou刃退了出去,又以迅雷不及之势撞了回来,甚至比之前更深,破开层层纠缠的rou壁,撬开紧闭的宫口。
温迎玉凄凄婉婉的呜咽便卡在了喉咙中,顷刻又转为痛呼,可怖的尺寸进到那本不该承欢的密处,一瞬间的痛楚与惊恐让她想挣脱却不敢动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经了几次高chao,媚roushi滑酥软,却还是紧紧咬着他的阳物,如今被入侵那细嫩到极致的地方,那千弯百转的幽径失常地痉挛起来。
听着她痛苦难忍的哀啼,嘴唇都咬白了,张淮景到底还是怕伤着她,刚闯进胞宫就有些不敢动作。
“很疼?”他捋了捋她shi贴在额头的发,有些气息不稳地问道。
“嗯......”她拖着哭腔,“别进那里......求你......”
张淮景咬了咬牙,她绞得他差点失守,此时再退是绝无可能的了。
他倾身含住她发颤的唇,一手撑在她耳边,另只手探下去,分开被折磨得红肿的贝rou,找到发硬肿胀的花核轻轻碾弄。
温迎玉只觉一阵酥麻快感沿脊背迅速地爬升,甚至掩埋了方才的痛觉,她处处是敏感点,最受不了他触碰,尤其是这样带着目的极富技巧的挑逗。喉咙中依稀发出暧昧的娇yin。
张淮景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却还是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四处撩拨着让她放松。
“好点了?”感觉她没那么紧绷着,宫口也渐渐松开,他稍稍退开问道。
“还、还好......就是、好胀......”她没什么隐瞒,乖顺的回他。视线早就模糊了,只觉得有汗水滴在她紫红斑驳的颈窝,烫得她无措地颤栗。
她这话在张淮景看来就算邀请了,他粗喘了几声,撤了手改握着她的细腰,缓缓地挺动,小幅度抽插搅动着细窄的宫颈,还没完全进入,可那隐秘的膣腔却仍让人快慰沸腾。
宫口渐渐被撞软,又不舍地吸附着rou棒。
他的手抚上她突起不平的小腹,没用力,只是轻轻地摩挲,却让她感觉到无可言喻的刺激,好像要被贯穿,被完全掌控着。
见她适应了,张淮景把她两条软若无骨的玉腿折在胸前,如此,本就艰难地含着阳物的花径变得更浅,方便他入得更深。
“嗯......别、别再进了......”
他却没再疼惜而她停下,只是一顿,吻了吻她的腿弯,便挺身全cao了进去。
水声暧昧,她的媚叫更勾人。
温迎玉说不清是何感受,明明痛却也带来极致快感,明明害怕又隐含期待,不过全身被困住,也只能接受着他的开疆拓土、侵城掠池。
宫颈比外头的幽径更细更窄,便是不动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如今任他肆意进出,更是无法言说的美妙滋味,后腰一阵阵的酥麻直往头上冲,于是便箍着她的腰开始强横的冲撞。
情欲如chao如浪,汹涌澎湃,她坠入波澜中浮沉,终于被击散,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热流激烈的涌出,持续不断的浇在青筋交驳的rou棒上。
已经哑了的好嗓子,呻yin声由低到高又渐渐弱了下去。
她抵不住chao吹灭顶的快感,晕了过去。
他也再忍不住了,就着冲击的浪chao,抵着shi热的宫口射了进去。昏迷中的人儿好像被烫到了,又抖了一下。
张淮景压在她身上喘息着平歇,摸了摸她被疼爱的殷红可人的小脸,这才起身抱着浑身绵软的人儿进了净房。
可眼里对她的爱惜,他自己却丝毫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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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缩水章 就告诉大家我又......回来了 明天开始正式更新
(我......争取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