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位上的动作,下面的人自然都看的一清二楚,夜里沫云准备下工的时候,被管家叫住了。
沫云因为宴席上那点事,现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她低垂着头跟在管家身后,一路进了一处僻静的宅院。
“你进去伺候里面那位主子歇息,事成之后,给你纹银十两。”管家说完,就一把将沫云推进了房里,根本没有给沫云考虑的机会。
下人就是这样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沫云垂眸,走进了屋里,自己年纪还小,发生不了什么。这么想着的沫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里,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都结婚了。
“水呢?”里面慵懒的声音,让沫云加快脚步倒好了一盏白水,端到了那位爷面前,果然不出所料,就是今天主位上的那个男人。
那人喝完水,瞧着沫云白净的小脸,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多大了?”
“十四。”
“可真小,董将军真行,你倒是长得确实有几分肖她。”
沫云没有问话,她此时再不清楚为什么会被送过来,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真是,在被周围人当孩子的世界里待久了,温水煮青蛙都让她快忘了什么是危机感。
“行了,脱吧。”
沫云一愣,片刻后麻利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的站在床前的脚踏上。
男人瞟了眼沫云的身体,胸前微微鼓起,也就跟小笼包那么大,下面白白嫩嫩的,没有一根毛发。
“还真没上过你这么小的,过来伺候。”
沫云以为对方指的是自己的胸,没有再折腾,反正事到如今她一个女子,也反抗不得。隔了十几年,沫云动作不太熟练的摸弄着男人的分身,感受着掌下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沫云也不想这么早破处,今天是被骗了,但是她肯定是逃不出去的,而作为公主婚前失贞,未来的驸马爷不会敢往外宣扬。这个男人很英俊,也并没有强迫自己,身上除了酒味和龙涎香,也没有别的奇怪味道。
沫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凤眼微微眯起,斜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沫云不太丰满的胸脯。
掌心的薄茧刺激的沫云身体微软,半趴在男人的膝盖上。
沫云情不自禁的从鼻音里发出小猫一般的软哼,倒让男人眉毛微微挑起,看着沫云泛着红晕的小脸带出了一抹笑意:“你倒是被调教的挺好,叫床声也好听。”
沫云一直没说话,犹豫了片刻似乎是觉得对方也没有那么危险,开口问道:“若是我求您放过我,可否?”
“放过你?”男人掐住了沫云的ru尖,用指甲剐蹭着朱红的ru首:“你既然进来了,又想反悔?”
沫云垂头:“我……”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男人半闭上眼,感受着沫云的小手抚弄着那处,动作生涩但是恰到好处。
沫云摇了摇头:“不知。”
“嗯,那就好,董家以为送上个女人,就能糊弄朕?想得未免太过便宜了。”
听到他说出朕的那一刻,沫云心都凉了,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啊!这是乱lun的!纵使沫云再不介意复杂的性关系,也从来都没想过乱lun这种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父亲,而是还曾带着自己一道玩耍,还曾抱过自己。
下一抹沫云就挣扎着从脚踏上翻身向后,因为,太过惊慌,脚踏不稳直接向后倒去,沫云后脑勺着地,一下子就被磕晕了过去。
等沫云回过神的时候,身上的男人正一下一下的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的脸上荡着情欲,瞧着沫云醒了,唇角缓缓勾起:“没想到,你的下面居然还是名器,里面 又热又舒服。”
沫云忍着剧痛,僵硬的看着他,眼中慢慢溢出了泪水,男人放慢了速度,有些诧异的瞧着她:“怎么,太疼了吗?”
沫云紧咬着下唇,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在男人的身下呜咽着。
男人眉头微微蹙起,片刻后起身,毫不留情的从沫云体内拔出:“既然这么不喜欢,就滚吧。”
沫云听了,当真没有停下,颤抖着穿着衣服,手指甚至连盘口都扣错了位置,最后套上了裤子,提上绣鞋,穿过夜幕,从董家的后门跑了出去。
屋里的男人撸了下自己的长发,瞧着床上化开的血迹烦躁的套上亵裤:”来人啊,给我滚进来。“
叫了一会儿,几个丫鬟跑了进来,不安的跪在地上。
男人,也就是当今圣上商景天,半裸着坐在软塌上:“去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换掉。”
丫鬟们慌张的换掉了床单被子,这才撤下。
那边沫云从小门溜走,正好看到站在对面一袭黑衣的先生,她收起脸上的惊慌尴尬的问道:“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先生上下打量了一眼沫云:“你不是说戌时下工?这都子时了。”
沫云不自在的错开视线:“今天来了贵客,管事儿的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