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少年微熟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深秋慢慢来临,山中红叶遍布,窑洞门前散落山坡上刮下来的乾枯的核桃树叶,小叔每天放学主要任务就是搜集树叶和砍柴,在漫长的严冬袭来之前,为家里储备足够过冬取暖的柴禾。
小叔学习依然压底,他和张顺长居班上最後两位。本来学校新来的卫校长不让小叔升级,继续呆在四年级,结果小叔回家对父亲大吼,“我马上十二岁了,继续留级,太丢人,我就不上了,你去给卫校长说说,升到五年级,明年混到小学毕业。”
翌日,爸爸早起到村长家,一起带村长,拜访新来的卫校长,顺便希望可以让张顺和小叔升级到五年级,山里小学最後一年。校长总算答应下来,不过小叔和张顺必须分开座位,保证上课不要影响别人。父亲回来告诉小叔,他高兴的手舞足蹈,并且一一答应父亲传达的校长的要求,随即拿出一张纸,上面列出好多条规,下面父亲签了自己名字,吕霖玄,“强子你也要把自己名字写在我旁边”,小叔很不乐意,歪歪扭扭写下自己名字,吕霖强。爷爷去世前,给小叔已经起好名字,如果是女孩,则名,吕霖珊。爷爷不愧为是从小上私塾的地主家的孩子,名字起的很讲究。
小叔最近饭量大增,一方面因为他每天下午三点放学後,要砍柴劈柴,另一方面,他参加了学校的体育项目,篮球,每天都要训练一个多小时。小叔是班里最高的,其实也是学校里最高的学生,晚上他躺在炕上,父亲从脚底板给他量身高,171公分了,不过小叔瘦的厉害,45公斤都不到。那时候山里物资贫乏,家里依然欠了很多外债,nainai没有能力给他补给营养食物。放学後爬树上打核桃仁吃或者在树林里捡坚果吃,帮小叔和父亲补充了长身体需要的蛋白。不过小叔长得确实结实,小腿肌rou特别发达,离不开他每天跑步去张顺家,然後一块去学堂。
我每天依然是小叔的跟屁虫,也开始了自己的山里幼儿园的生活,不过山里缺老师,我们幼儿园经常放假在家獃着。
爸爸继续跟村长和支书,忙村里的伐木工作,不过冬天将至,他们冬天不需要进深山老林,只需要在村子周边的几个树林里作业,工作时间每天早上7点到晚上7点。
小叔已经收集好了足够家里过冬的柴火,每天放学主要任务就是烧家里两个炕,顺便帮nainai厨房的忙,担水洗菜切菜,都是他干。nainai今年不知为什麽,视力越来越差,小叔承担了nainai很多做饭的活。冬天山里一下光秃秃了不少,小叔今年趁机在山地里抓了好几只野鸡,家里已经吃了好几次野鸡rou,真的太美味。相对往年冬天,今年因为小叔的参与,食物上丰富多样了不少,很明显,小叔开始发育长身体,他饿的慌,他想尽办法要填饱肚皮,窝窝头吃再多,也没有野鸡rou填饱。
转眼农历十一月底,父亲要休息几天。这几天,天天大雪,北风呼啸,小叔的嘴唇被冻开了一个缝隙,结痂了,正躺在炕上给自己涂抹小伟叔送给我们的擦脸油。晚上父亲烧了一大锅热水,冬天洗澡不方便,父亲只有每次休息才能在家烧热水擦洗,顺便我和小叔都会擦洗一下身子,然後泡脚,舒舒服服躺在发热的炕上。每次父亲擦洗完毕後,会接擦洗我,然後小叔,最後三个人并排坐在椅子上烫脚。窑洞中间生旺火的大炉子,里面正烧一个发乾的松树根,火焰熊熊,整个窑洞墙壁都发烫。
我们吕家三个男儿郎赤条条坐在椅子上,等待室内的热温烘乾身子,同时享受高温带来泡脚的舒服感,每次父亲都一遍遍给自己盆里加滚水,直到他那双44的大脚通红通红才罢休。泡完脚,并排躺在棉被里,我在中间,他们两兄弟在左右两旁。一会就呼呼大睡了。
“玄子,玄子,点灯,”突然听到小叔的喊声,爸爸立马起身,
“怎麽了?”
“我鸡鸡留血了好像,” 小叔带哭腔,我揉眼,也醒来了。
“啊,先用手护,”,随即父亲点燃上次小伟叔从地区蒲剧团给我们捎回来的蜡烛,直接把蜡台放在中间,“强子,你躺下,让哥看看,”
随即我和爸爸都瞄向小叔私处,没看到血迹啊,
“臭小子,长大了,”父亲哈哈大笑,随即用自己长满茧子的大手摸了摸小叔的Yinjing,此时我才看清楚,小叔肚皮上白花花的一片黏糊糊的ye体,
“傻逼玄子,你笑个屁,我以为我要死了,突然醒来,肚子上凉乎乎冷飕飕的一片ye体,我以为是血,吓死我了,到底是什麽啊,玄子?”
“强子,你跑马了,恭喜你,长大了,来,让哥看看长毛没有,”我爹顺手拿旧衣服擦乾小叔肚子上的遗Jing,
“够多的,这麽稠,你两个蛋储量不少啊,强子?”
父亲此时已经取来热毛巾,擦乾小叔鸡鸡上的残余,我刚好趴在旁边,大叫:“爸爸,小叔长了好多黑毛,和你那里一样,”
“强子,站起来,让哥瞧瞧,以後你就是个男人了,”父亲乐呵呵的说到,
小叔赤条条站了起来,父亲随手摸了一下小叔鸡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