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陈锋还注意到,袁恺寅是个性瘾非常大的人,几乎每天午休都要把孙又或李聪带到实验楼的小花干一炮,有时候下午放学,或是其他比较自由的空闲时间,只要想了,也会拖他俩中的一个过去来一发。陈锋是住读生,休息时间宿管要点名,没袁恺寅自由,但也还是经常找机会跟袁恺寅一块儿玩。
回去的第一个星期陈锋就和袁恺寅在小花cao过李聪三次,有两次是午间,还有一次是周二的体育课,陈锋正准备踢球,袁恺寅忽然朝他努努嘴,他会意,找机会溜到实验楼,一到花就见孙又裸下身站在墙角,一条腿地,另一只脚踩在旁边的石头上,袁恺寅穿戴整齐,只把牛仔裤的裤链拉开,放出坚硬滚烫的rou棒,从后面狠狠cao干孙又的屁眼。孙又想叫又不敢叫,结实的屁股被撞击成鲜红色,像个熟透的苹果。李聪低头站在旁边,身上穿的是白色足球服,阳光帅气,活力四射,他见陈锋出现,立马转身趴在石头上,撅起健壮浑圆的屁股。陈锋一把扒下李聪的球裤,发现他穿的是后空内裤,并且肛毛被全部刮掉,粉嫩的屁眼微微开阖,仿佛在发出?声的邀请。陈锋忍不住骂了句sao逼,骂完把运动短裤的裤腿往上一卷,从下掏出早已勃起的鸡巴,简单粗暴的插到李聪的屁眼里。
说起来这一次其实非常惊险刺激,陈锋和袁恺寅cao到一半忽然听到旁边实验楼的二楼传来人声,听交谈内容似乎是校领导在实地考察,讨论是否拆掉实验楼。李聪和孙又虎躯一震,下意识就想站起来。陈锋也退开半步,想要拔出鸡巴。袁恺寅倒是淡定,先是狠狠一挺腰腹,将鸡巴捅到孙又最深处,让他没法挣脱,随即转头朝陈锋摆摆手。陈锋点点头,也往里一捅,不让李聪挣扎。
袁恺寅低声说:“实验楼的窗户不在这一侧,要想看到我们这里,只能到厕所,校领导没这么?聊。”
说拍拍孙又的屁股,指挥他转身趴在实验楼的墙上。陈锋一下子反应过来,墙边的位置刚好是楼上的盲区,即便是到厕所的窗子,也必须探出半个身子才能见到下边有人。于是陈锋也让李聪趴到墙上,和孙又肩并肩挨cao。
楼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来的校领导似乎不少,有的在说实验楼的光辉历史,有的在讨论往后的规划,声音很快从二楼上到三楼,忽然听到有人说:“楼下还有个小花,跟实验楼一块儿废弃了,要是实验楼拆迁,花肯定也要重新规划。”
另一个人说:“对,楼下的花以前挺出名,荒废了怪可惜。”
又有人附和:“孙校长要不要下去看看。”
孙又和李聪猛的一抖,显然是听到楼上的对话,心校领导会下来,不过因为有前次的经验,不敢贸然乱动。
陈锋转头望袁恺寅,低声问:“怎么办?还继续吗?”
袁恺寅狼腰挺动,一点没有速的意思:“干嘛不继续?我们穿得整整齐齐,真要来人了,把鸡巴塞回裤子就行,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要倒霉也是这两个sao逼倒霉,哈哈哈,光屁股趴在墙上,看他们怎么跟孙校长解释。”
这话半假半真,言语中全然没把孙又和李聪当回事。
陈锋刚要说什么,楼上又有人说:“还是别了,花废弃很久,路被花草遮挡,前几天又下了雨,小心摔跤。”其他人连连附和,一群人的声音继续往上,似乎到了三楼还是四楼。
陈锋和袁恺寅换个眼色,继续cao干。当然,一来光天化日,二来附近明显有人,两人的动作非常克制,也没敢换体位,就一直把孙又和李聪健硕魁梧的身体压在墙上,从后面贯穿他们紧致的屁眼。不过因此而来的刺激感也比往常要烈得多,不单是在征服体育生,还有种类似偷情的紧张和刺激,等到校领导一行人离开,陈锋和袁恺寅都射了一回,孙又和李聪更是小便失禁,一股股尿在墙脚。
那次之后袁恺寅似乎真正对李聪和孙又失去兴趣,再没有拿他俩清枪,自然也没约陈锋一块儿玩。
陈锋原本没准备单独找李聪孙又玩,但周五早上李聪忽然发来一条微信,内容极其露骨:“我爸妈晚上的飞机去外地,到时候家里没人,我叫上孙又服侍你一晚上好不好。”陈锋看到服侍两个字直接就硬了,当晚真请假到李聪家里,cao了李聪和孙又一晚上。
不过这中间有个意外,李聪自己都没想到堂弟李剑会恰好来借宿,毁了他原本准备在家里各个角落挨cao的计划,只能和孙又、陈锋缩在自己房间里,好在房间十分宽敞,有床有沙发,还有独立的阳台和卫生间,也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陈锋倒是不在意李剑的乱入,锁上门直接把李聪推到床上干了一轮,干的时候想到李聪的弟弟住在隔壁,感觉格外刺激,干得也就格外卖力。偏偏李聪心李剑听到,不敢叫太大声,只能死死抱住陈锋Jing壮的身子,爽到一直翻白眼。
这一晚陈锋只象征性cao了孙又半个小时,其余时候鸡巴几乎都在李聪屁眼里,或是大力cao干,或是细细研磨。孙又满心不甘,偏又没有办法,只能在边上百般讨好的助阵,一会儿舔两人的交合处,一会儿吻陈锋Jing实的小腿,一会儿含住陈锋Jing致的nai头,甚至还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