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恺寅仍旧没动,反而低头兴致勃勃的望交合处,眼睁睁看鸡巴从彭浩屁眼里一寸一寸滑出,在冠状沟卡了一下,彭浩明显吃痛,但硬是咬牙继续前进。等到鸡巴完全从屁眼里出来,袁恺寅慢悠悠追上去,再次捅进彭浩的身体。
彭浩明知没意,但出于最后的倔和挣扎,又再努力往前爬。
袁恺寅像戏耍垂死的耗子,每次都不阻止,任由彭浩一步步艰难爬走,也任由鸡巴一寸寸脱出屁眼,不过每当再次赶上,总会比前次更加用力,鸡巴一次比一次捅得深。
彭浩两眼通红,好几次被袁恺寅撞击得往前趴下,但总是咬牙撑起上身,再次往前蠕动。两人一追一赶,都动得极慢,但终于还是抵达健身房的边缘,彭浩两手扶墙,颤抖想要站起来。
袁恺寅冷笑:“继续爬啊,怎么不爬了?”
他说话的时候早已站在彭浩身后,等到彭浩艰难起身,忽然抱住彭浩的屁股,用力往后一拖,鸡巴顺势整根没入屁眼之中。
彭浩再也压榨不出半分力气,上半身瘫在墙上,屁股被袁恺寅死死固定住,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也只能任由袁恺寅正式cao干自己,并且,这一路爬过来,彭浩的屁眼早已适应袁恺寅的尺寸,轻易就能把粗长的鸡巴完全吞下,袁恺寅cao起来顺心顺手,再没任何阻滞。
、兄弟
袁恺寅是出名的小痞子,cao过的男生不下十个,经验不可谓不丰富,这时候把彭浩压在墙上,鸡巴缓进缓出,专挑G点下手,与其说是在cao人,不如说是在宣告主权,用鸡巴和动作明确告诉彭浩,你的处是老子破的,老子正在用鸡巴开发挖掘你的处女屁眼,你整个人整个灵魂都将是老子的。
彭浩吃了药,又挣扎半天,现下可以说真没有半分力气,只能软软靠在墙上,任由袁恺寅在自己体内开垦。不过他嘴上不认输,语气仍旧恶劣:“cao你妈……变态……啊……你们都得死,老子迟早弄死你们……啊……不,弄死你们算轻的,老子要把你阉了,把你的狗鸡巴剁碎喂狗。”
袁恺寅懒得还嘴,仍旧好整以暇的cao干。
高夜鹏忽然把尿似的抱霍诗诗,缓步走到袁恺寅边上,把人往地上一放,让霍诗诗撅屁股站挨cao。霍诗诗上半身稳不住,直接往前倒。袁恺寅两手穿过彭浩的腋窝,架住他健壮的上身,行转过来朝高夜鹏,这一来霍诗诗刚好趴到彭浩身上,一对情侣面对面支撑,身后各自被另外的男生cao干,整个场景yIn荡到不行。
高夜鹏抓住霍诗诗的头发,迫她抬头望彭浩,说:“sao逼,看清楚,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他不但不介意我们cao你,还喜欢我们连他一块儿cao,看他的nai子,硬,捏两下怕是要出nai,我cao,鸡巴也硬,还他妈出水了,都没人碰,完全是被干出来的。”
彭浩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爽还是羞,骂道:“cao,cao你妈,你他妈的才喜欢被cao,有能耐药效过去我俩单挑,弄不死你老子不姓彭,cao,啊……不行,cao你妈……痛!”
高夜鹏一只手抓霍诗诗的头发,另一只手忽然扬起,一耳光狠狠甩在彭浩脸上,痞里痞气的说:“单挑?你他妈也配?屁眼里插根鸡巴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单挑?对了,也行,用你的屁眼跟老子的鸡巴单挑。”
高夜鹏说歪歪头,跟袁恺寅说:“袁哥你快点,这小子瞪人挺爷们,老子现在就想干他。”
袁恺寅把彭浩往前一推,说:“想干就干呗,又不是啥极品,我还舍不得吗。”
彭浩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在地上,心里忽然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愤怒,这小子他妈的到底什么人,说干老子就干,说不干就不干,老子是玩物?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没法挥散,他从小到大都是天王老子般的存在,在家父母宠溺,在外女生追捧,连混社会都有彭东罩,自己手下也有不少小弟,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屈辱?行把自己cao了就算了,听口气还嫌弃自己不是极品?偏偏自己不甘到极点,还不能哭求cao,更不能跟袁恺寅理论自己是不是极品,一时间又气又急,虎目含泪。
高夜鹏哪里管他有没有什么内心戏,直接推开霍诗诗,俯身把彭浩两腿扛在肩上,蹲坐开干。彭浩空虚的屁眼再次被塞满,已经没有初次被干的剧痛,反而微微发麻,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高夜鹏调整姿势,扛他的两腿往下压,让他身子折起来,自己则以俯卧撑的姿势往下干。这下不同于刚刚袁恺寅轻缓,高夜鹏的狼腰大起大落,胯部每下都重重撞在彭浩的屁股蛋上,鸡巴全进全出,又狠又准。彭浩瞪高夜鹏,嘴里怒骂威胁,但每每开口,发出的都是‘啊啊啊’的咆哮声。倒不是被爽到,而是高夜鹏力道太沉,撞得他没法不叫。
另一边霍诗诗摔在地上,满以为袁恺寅会接干自己,没想到袁恺寅冷冷说:“你也已经爽了,滚吧,我们得慢慢玩你男朋友,没时间招待你。对了,从你到这里开始,一举一动都有录像,回去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懂没。”
霍诗诗之前没少发浪,这时候得知有监控设备,心里慌得很,甚至都不敢跟袁恺寅说自己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