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去禁慾两个月试看看,还发春咧!刚才不知谁的老二先硬起来!』我怒道。
阿德拿着沐浴巾默默的帮我擦拭着全身,也顺便搓洗着自己的身躯,我双手抚上他满是胸毛的胸膛,假装只是要帮他洗澡,老二却不听使唤的一点一滴又硬了起来。
而为了应付家人、亲戚不时的造访,根本不敢脱光衣物,整天T恤、短裤,逼得他们俩很多时候都得衣冠楚楚的陪在旁边。阿德还好,松哥肯定会觉得很不自在!
『你们俩个今天怪怪的!』松哥道。
『哪里怪?』我又问。
『咦!你跟松哥多久没做了?』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好吧!』
从住院开刀到出院在家休养,我们三个人的生活形态其实改变了不少。
『等松哥回来再研究看看!』阿德提议道。
唯一的坏处是必须要一个人住在满是药水味的客房里,如此才能稍稍表示自己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病人。
『那怎麽办?』阿德问。
等松哥洗完澡出来,阿德把之前的状况向他解释了一遍,松哥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为了方便照护,我们三人一直住在我十二楼的家,而他们俩个更是鲜少下楼。而一直以来都外食的习惯,也为了健康营养问题,开始在家开伙。我更因为身体有伤口,得移到客房独居。
『哪有可能不激动?况且刚刚也….还好吧!看你就喘成那样!!』阿德说道。
『我们三个很久没一起睡了。』松哥突然说道。
『看来你的身体渐渐康复,生理也得复健啦!』松哥笑说道。
松哥跟阿德每天要打理我的三餐及日常生活,劳心又劳力,我也不该再制造新的麻烦事儿才对。
当初身上还有伤口,所以我也移到客房睡觉,把主卧室让给了他们俩人睡,一个人安心的养病。即使拆了线,伤口大致复原,总觉得尚未完全康复,一直还睡在客房里。
『大人请手下留情!』我倒在床上哀哀的说道。
『你身体好些了吗?』松哥又说。
『小的…小的想睡最右边
『那我先去洗澡了!』松哥边说已经边往浴室走去了。
松哥提议该下楼睡了,无疑也是宣告这黄帝般生活的终结,正常新生活的来临。
『干!我怎麽都不知道?』
但这会儿我正坐在三人沙发里,躺在阿德的大腿上。
松哥进门後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猛盯着我们瞧。
『没啊!就看电视啊!』我回道。
晚上十点多松哥才回到家。
『那简单!等一下马上帮你解决。』阿德说道。
『还不就这样!』我说。
『今天第一次,还请多照顾了。』我跪在床上边说还外加鞠躬。
『好啦!别吵了,我看我们也该到楼下睡了,你现在都已经能跑能跳了。』松哥对我说道。
在松哥跟阿德细心的照顾下,我身体复原的状况非常好,但对他们无微不至的服侍似乎上了瘾,始终以一个病号自居,恐怕已经忘了怎麽自己洗澡,外面餐馆吃顿饭要多少钱?
『就是!稍微好一点了,就开始发春!』阿德也附和道。
养病期间客厅沙发旁的贵妃躺椅似乎成了我专属的座位,或坐或卧都很是方便。
『妈的!那时还真吓了我一跳!』阿德接着说道。
『喂!算算我也一个多月没出来了ㄟ。』我叹道。
晚上我直接就到大床和他们一起睡,算先预习了。
『你们在干嘛?』松哥又问。
『我……..我..也不知道。』
『什麽怎麽办?』
『那….你想怎麽办?』阿德问道。
其实一提到开刀的事,心情一沉重,马上就没了慾望了。
『你专心养病吧!要是伤口裂了怎麽办?纵使外面的伤口好了,里面也是有伤口的。』阿德说道。
『忍一个多月,就这样随随便便打出来?不甘愿啦!』我说道。
也不知道太激动会突然喘不过气来!胸口还会闷闷的痛!』我说道。
『身体还是比较重要,自己要小心,别太激烈就好,慢慢来!』松哥又说道。
『干!你真是个淫虫ㄟ,身体是自己的,要知道怎麽保护。』松哥道。
我自己不觉得怪。但个把月下来每每松哥回到家,都会看到我一人躺在贵妃椅上,等着洗澡换药。今天进门却看到我躺在阿德的腿上,难怪会觉得怪!
『我们很正常啊!想做就做吧!怎麽了?』
我突然有了一丝不舍,但也只能开口说:『好啊!』
『最好是不激烈,那就看新闻打手枪好了!』我道。
『干嘛?』我问道。
『妈的!』阿德拿着枕头马上敲了过来。
『干!躺到中间去!』松哥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