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当我开着车子在中横迷路的时候,松哥竟高兴的吹起口哨来。
我握着方向盘不时的搥打起来,很懊恼怎麽会开上这条山路?
阿德很悠哉的趴在车窗上看着外头的风景,松哥愉悦的不停四处张望。
『干!迷路了知道不知道!』我垮着脸说道。
『阿不晓得是谁在开车ㄟ!』阿德亏道,口气很无所谓。
『人生难得几回迷路?看看不同的风景,很好ㄟ!』松哥一派自若。
刚刚松哥才跟饭店确认了抵达时间,我开着车隐隐着急起来,这下子不晓得要耽误多少时间!
他们两个都没建议是要继续往前,还是回头,只顾着欣赏风景。
干!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欣赏风景,既然没人讲话,我闷闷不乐的加快油门,只管往前冲。
没多久,竟然开到一个山地部落。
部落有一个大空地,一大群人聚在一起打排球。车子才刚停好,打球的人停住动作全往我们这边盯着瞧,一会儿围上来五、六个人,七嘴八舌的山地国语腔问:『找谁?』『你们台北人吗?』『干什麽?』『打球啦!』『我们少一个人!』『拜托啦!』
真的傻眼,我只是一个想来问路的路人,并不是住在隔壁的邻居,还打球咧!
只见松哥挽起袖子,一付要去拼命的样子,对着我和阿德说:『走!尬一场!』
也不打听一下我高中时可还是排球校队!一时技痒,拉着阿德也就下了车。
走进场看到那一群人又差点没晕倒。年纪最大约莫6、70岁,最小也才读国小。几个年轻人,几个中年人。所谓的球网也只是一根塑胶红绳绑上几条破布而已。
『不行,那个人要到我们这一国,阿公跳不起来。』一个小孩面红耳赤的指着阿德说着。
『我们这里也有阿公,一样!』另一个小孩说道。
『不公平,你们是年轻阿公。』小孩大声说道,感觉就快哭了出来。
『没关系啦!也不一定输!』另一个年轻人开口了。
『你们欺负人家!』小孩说着真的哭了出来。
原来,他们之前为了两队的人员分配,已经喋喋不休争执了一会儿,看到我们才那麽高兴。最後我们三个全都下场,阿公当裁判,人员重新分配,小孩才破涕为笑,手舞足蹈起来。
这里像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老老少少不分你我的在球场上奋力厮杀,虽有裁判,但却没有规则,担任裁判的阿公,只负责把头摇来摇去,已经乐不可支。我大展杀球绝技,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好不骄傲!
松哥跟阿德突然年轻了二十岁,尽情的奔驰在这个凹凸不平的球场上。
这一场球打得Jing疲力尽,全身舒畅,好不痛快。
等到我们问好路,带着他们送的饮料开车离去时,已经满天星斗,天色大暗了。松哥在车上说很感谢我迷了这趟路,让我们硬是多了这段难忘的经验。原本迷路心情不佳的我,也因刚才勇猛的表现,而快乐轻松起来。
其实知道,这是松哥为消弭我因迷路心情郁卒的作法。
整个中横之行,最快乐难忘的竟是在部落里打排球的那三、四个钟头。
一个月後,有天回家进门时,又看见两个裸男交缠在沙发上看电视,明明在看国家地理频道,为什麽阿德要硬着老二?
我yIn心微动,硬是要求阿德起来帮我洗澡。
『起来啦!今天真的很累!』我求道。
『干!我又不是你的奴才!』阿德说道。
『拜托啦!你是我的王!』我又求道。
『你叫松哥帮你洗!』阿德推给松哥。想想真的也很奇怪,我好像没这样赖过松哥帮我洗澡。
『那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少来烦我!』松哥说道。
『干!』阿德只好边骂边站起来了。
『你十分钟後再进来,我想先大便!』我说道。
『贱人多屎尿!』阿德忿忿的又坐了下来。
其实也只是在闹闹阿德,只要他答应我就高兴了,并不是真一定要他帮我洗澡,都几岁了!
没想到上完厕所,阿德真的晃着老二进来了,而且沐浴ru没涂多久,抱着我的背使劲的就磨擦摆动起来。
『你今天老二为什麽那麽硬?』我还故意搞笑的问道。
『……..』阿德没说话,只有呼吸声。
他一不讲话,我就知道大事不妙,那一根粗大的rou棒,……..更令我担心起来。
『你……..』语音未落,阿德强转过我的身体,两片嘴唇就硬贴了上来。
这些强势的举动,说明了阿德现在的慾望指数可能快破表了。也不管在客厅的松哥,我开始化被动为主动,猛烈的发起攻击来。
我冲掉阿德身上的泡沫,蹲下身张口就吞下这根青筋暴怒的rou棒,并来回不停的舔压。若能让它在这里就缴了械,或许就能保住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