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挑了一瓶薄荷冰爽沐浴露,又拿了一管强劲冰凉的牙膏,用水杯接了点水端过来,自己拉过来一张小板凳,像做手术一样趴在兰海涛分开的大腿之间,仔仔细细有条不紊地又涂又抹。
兰海涛累得不行,只觉得龟头上有些火辣辣的,下体被张小伟吹了几口气更觉得冰冰凉,还没反应过来,张小伟淋了一点水在这根阳具上,柔软宽大的掌心一下子抚上兰海涛的龟头。
张小伟用掌心包着龟头迅速打了一圈、一转,尿道口和系带依次快速划过四个手指,兰海涛身子一抖,嘴里就喊出一声。
张小伟食指握成一个圈,紧紧包住兰海涛的冠状沟,左右晃动着来回转动,大拇指的指节则一直贴着系带摩擦。
一会张小伟两手并用,两只手掌交替摩擦兰海涛的龟头和系带,最後从根部旋转着擦上去,在龟头处打一个转,再旋转下来,然後中指食指并拢按在系带上,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从指尖到手肘一路不停地快速摩擦过这段光滑的皮肤。
兰海涛低吼了一声:“卧槽!”然後马眼轻轻撑开一个小缝,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大概一两米远的范围之内,星星点点尽是兰海涛的体液。
张小伟见他射了精,於是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把包皮褪到最底下,又全部拉上去。
等兰海涛射得差不多了,刻不停歇,借着残留的精液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把娇嫩的龟头顶在手心持续打转。
兰海涛高潮还未退去,新的刺激又从敏感的龟头系带上传来,爽到无法忍受。
兰海涛双腿夹紧,浑身颤抖,表情又刺激又难受,无奈身体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攥在另一个男人手中,半点不能自主,只能痛苦地挣扎、呻吟。
张小伟手臂虽然被兰海涛紧紧抓住,但是灵活的手指却加快速度更加剧烈动作起来,看着赤身裸体肌肉发达的体育生在自己手里哭爹喊娘欲火焚身,心里说不出的刺激。
张小伟在他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上捏着一转,兰海涛在他手里又射了。
浓白腥骚的精液在他尿道和海绵体一次一次地抖动中喷了张小伟一手,又烫又粘。
距离上一次射精,不过才两分钟。
张小伟停止了动作,兰海涛也喘息着瘫倒在沙发上。
兰海涛胯下那根红彤彤颤巍巍的阳具牵拉着热乎乎的精液在空气中上下抖动,一大条粗粗的尿道,从马眼下方凸起一直通到屁眼前段的会阴,像一条蛰伏的龙。
马眼因为包皮被撸到最底下所造成的皮肤张力而微微打开,尿道内部娇嫩红润的肉还闪着精液晶莹的光泽。
阴茎根部的阴毛被精液打湿粘在一起,乌黑的阴囊也紧紧的包裹着两个大睾丸贴在胯下。
张小伟左手抚摸着兰海涛的腹肌,大腿内侧,然後就摸上了兰海涛的菊花,轻轻的把中指送进了那个温暖潮湿的肉穴。
兰海涛一个激灵,抬起头对张小伟:“别动我後面!操!”张小伟听他这麽说,右手趁着他的阳具还没有软下去,又重新握住,故技重施不断地在龟头上打转摩擦,大拇指在系带上揉捏挑逗,兰海涛重新扭动起来,大声呻吟之余开始放肆地用方言说着脏话,无奈龟头被刺激的无比舒爽,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晃动想要摆脱这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持续高潮。
张小伟插在他屁眼里的中指也不失时机的在肠道内部按压着前列腺,继而又插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揉捏按摩。
可怜的兰海涛身体外部的龟头被张小伟捏在手里不断刺激,身体内部的前列腺也被张小伟揉按挑逗着,顾得了前面顾不得後面,顾得了外面顾不得里面。
兰海涛爽的丧失理智,整个人跪倒在地板上,双手乱抓乱动,嘴里一会辱骂一会哀求一会呻吟一会嚎叫,突然一股热流顺着张小伟的右手流出,直流到地板上,原来兰海涛小便失禁了!兰海涛表情狰狞大喊大叫在地上打滚,张小伟就是不撒手,还在不停的刺激龟头和前列腺,终於有一股浓精混着尿液流了出来。
张小伟看着兰海涛屁眼附近的海绵体根部接连收缩了七八下才渐渐平息,知道兰海涛第三次射精终於在这种屈辱和痛苦中,混合着绝妙的快感结束了。
兰海涛已经精疲力尽,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尿液和精液,完全站不起来,只能背靠着茶几喘着气坐着。
张小伟看着这个铁打的汉子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简直爽到云霄。
过了七八分钟,看兰海涛还是瘫坐在地板上,张小伟把他拉起来坐在椅子上。
自己去厕所拿来拖把清理地面。
兰海涛浑身肌肉松弛使不出半点劲,灵魂仿佛被张小伟揉碎了捏扁了一样。
可恨的是自己的阳具还没有软下去,支棱着脑袋虎头虎脑的,龟头紫巍巍的皮肤依然紧致并微微反光。
兰海涛喘着气对正在拖地的张小伟说:“操!你这是跟谁学的!太难受了!”张小伟似笑非笑的撑着拖把直起身说:“我看你是爽吧!怎麽样,现在还有力气操我吗?”兰海涛抬起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