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於是在沙发上半跪着对他说:“就一次?好不好!让我看看你的大卵子!”说着就要扒开兰海涛的短裤。
“大卵子”是兰海涛和张小伟的家乡话,是对男性生殖器的一个非常粗俗直露的称呼,兰海涛听他说的这麽露骨,脸一下子就红了,脸上无奈又尴尬,看着张小伟一把伸进内裤,把自己粗粗壮壮的命根子掏出来暴露在阳光下,自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张小伟不管三七二十一,撸开他的包皮,把那个娇嫩圆润的龟头含在嘴里吞吐起来。
兰海涛更加不好意思,甚至觉得有些羞耻,看着张小伟这麽卖力,於是自己脸红红的,颇有些难堪的苦笑着说:“你他妈的……你怎麽这麽喜欢男人啊……”张小伟吃得心里爽到爆,一时根本舍不得吐出来,灵活的舌尖在他龟头、系带、包皮和肉柱上裹、挑、绕、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兰海涛让他伺候的头皮发麻浑身战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嘴里不知不觉也呻吟起来。
张小伟听到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毫不加掩饰地喊出来,自己也硬的不行,黏糊糊流了不少前列腺液。
兰海涛爽的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喘着气说:“体育生的鸡巴也不是金鸡巴……你们一个个的……怎麽都这麽喜欢!操……真是骚逼!”张小伟忍不住笑出来,说他说:“我一会看看你的屁眼子是不是也是金子做的!”兰海涛一听就有些严肃,说:“前面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後面你不能动,我真的接受不了。”张小伟没理他,继续用尽十八般武艺伺候他的传家宝,硬邦邦热乎乎的阳具在张小伟嘴里仿佛成了一个玩具,被舔的硬到极致,龟头红润发紫,马眼微张。
黑黑的阴囊和两个硕大的睾丸在张小伟的右手里变得无边敏感。
良久兰海涛说:“你别舔了,照这样我一天也射不出来,你坐上来吧。”
张小伟明显还没吃够,死活不乐意,於是自己躺倒在沙发上,脑袋垫在扶手上,双手托着兰海涛紧翘结实的屁股蛋,示意他把勃起的大鸡巴使劲往自己嘴里送。
兰海涛也不客气,用手扶住自己的阳具根部,龟头还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粘液,就对准张小伟的喉咙里送进去。
张小伟平时很少玩深喉,原因是不少人还没到这一步就已经在张小伟高超的口交技巧下把持不住射精了。
而且张小伟也大概把握了一下兰海涛命根子的长度,深喉刚刚合适。
张小伟适应了一下,感觉到兰海涛已经捅到了他长度的极限,於是收紧嗓子眼,微微晃动着脑袋,用自己口腔深处的肌肤摩擦包裹着兰海涛的大龟头。
兰海涛爽的抬起头呻吟,自己仿佛置身云端,自己的阳具一下子进入一个狭窄滚烫的小洞穴里,甚至内部还有规律的一遍一遍挤压着龟头。
兰海涛缓缓的抽插着,龟头最膨大的边缘被那个柔软的小洞口吞进去就放出来,如此来回七八下,兰海涛已经腿发软站不住,腰肢发抖要射精了。
兰海涛不想这麽快就缴枪投降,於是将自己的鸡巴捅到最深处,把龟头留在张小伟温暖的喉咙里,就站着不动,缓一缓力气。
张小伟听到他大喘气,摸到他的手心都是汗水,就明白兰海涛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於是自己也不用技巧,只是静静地含住这根棒子,舌头在茎身一遍一遍的来回舔舐。
兰海涛休息了大概几十秒钟,慢慢重新抽送起来,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张小伟的喉咙处顶起一个鼓鼓的形状,自己觉得既惊奇又满足。
果然抽插没几下又想射精。
兰海涛於是缓缓拔出来,不让他深喉。
张小伟不依不饶,身子向前一倾,嘴巴又夹住了试图撤出去的龟头,舌头又包裹上去,大力吞吐起来。
兰海涛抽出来不是,插进去也不是,被他这麽高强度的舔弄着,强烈的快感卷土重来,兰海涛微微弓着腰,双手扶着张小伟的头,嘴里就“哦哦啊啊”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兰海涛呼吸急促脚软腿酸,竟然主动求饶:“小伟,别舔了,我快不行了……咱们直接操吧……”张小伟心里已经爽到爆,听他这麽恳求的语气更是心花怒放,於是笑着张开嘴,放他出来。
兰海涛鸡巴像根柱子一样直挺挺的硬着,湿漉漉的口水和前列腺液布满茎身,龟头在下午的阳光里微微闪光,一层层折叠的包皮纹路牵拉着龟头和尿道下方的系带红彤彤一片。
兰海涛喘着气扶着沙发坐下休息,大口大口喘气。
张小伟看他这根朝天竖起来的肉棒子,在血液的冲击下一抖一抖的点着头,笑着对他说:“口了快一个小时了,竟然还能不射。
要换成一般的男人,早就精尽人亡了。”兰海涛轻轻喘着气还不忘嘴硬:“你就吹牛逼吧,我还没什麽感觉呢。”张小伟看他额头上流了不少汗,脸颊和眼皮都是红红的,眼神迷离忽闪忽闪的,就握住对他说:“我给你飞机出来吧!”兰海涛不置可否,头往後一倚闭上眼睛养神,双腿大大咧咧的张到最大,把下体全部交给张小伟去处理。
张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