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还要和那谁搞基吗?怎麽到我这就不行了?”关云巍说:“大哥!我那是开玩笑好嘛!再说你和他们又不一样。”张小伟看他有点生气了,说话也变得严肃起来,不再嘻嘻哈哈,就主动让开。
看着关云巍微微有些嗔怒,张小伟又说道:“你倒是说啊!我跟他们那里不一样了?”关云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哪里都不一样!”张小伟一把抢过他的凳子坐下,色眯眯地看着关云巍被牛仔裤勾勒出来的下体形状,左手就忍不住想要摸他的屁股,被关云巍打掉了。
张小伟笑着说:“你怎麽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说着又要摸关云巍的裤裆。
关云巍灵活地躲开,顺手摸出一把剪刀比划了比划,对张小伟说:“你要是再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把你底下剁了喂狗!”张小伟又是一阵嬉皮笑脸:“别啊!这麽大的鸡巴喂狗多可惜!你拿回家泡酒吧,绝对壮阳。”关云巍实在被他的无耻打败了,拉着他的胳膊把他轰了出去,然後自己插上了门。
张小伟笑着拍了拍门让他打开,关云巍没理他,张小伟大摇大摆地回了自己宿舍。
没一会,田涛回来了,上次搬家有些东西没有全收拾过去,这次准备把一些书,脸盆之类零零碎碎的东西拿到新房子里。
看看时间不早了,田涛让张小伟一起去租的房子那里,中午要做饭给张小伟吃。
张小伟帮他拿着一个电风扇和七八个衣服撑子,俩人说说笑笑地就出发了。
上了公车,没多久一个老大妈上来了,田涛主动给她让了个座。
老大妈一连声地说谢谢,不住地夸田涛,田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小伟低头斜眼看着,不觉插嘴说:“大妈,你不用谢他,他是党员,这都应该的。”刚说完,一车人都笑了,田涛踢了张小伟一脚。
大妈却不乐意了:“你干嘛讽刺他呢?”张小伟说:“这怎麽是讽刺呢?我是夸他啊!”大妈不依不饶:“这还不是讽刺?这个社会啊都是共产党领导的,要是人人都讽刺党员、共产党,这个社会不就乱套了吗……”张小伟见她喋喋不休就变得没意思起来,老大妈声音又非常大,弄得张小伟满脸通红。
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又偏偏尖着嗓子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讽刺是什麽意思?”张小伟更加难堪,拉着田涛提前两站就下车了。
田涛乐不可支,对气鼓鼓的张小伟说:“让你整天胡说八道,遇上厉害的了吧?”张小伟说:“这是傻逼吧,很可能以前是计生委的,正义感强的一批。”没多久就到了田涛租的房子所在之社区,张小伟惊喜地发现,这里和罗嘉豪家非常近,就隔了两个红绿灯。
之前这条路因为修地铁被围了起来,所以公车是绕行的,因此张小伟颇感惊喜。
田涛这房子是一个二层的小独栋,欧阳磊最开始托关系给兰海涛找的,房东原本是附近的拆迁户,这房子预备等儿子结婚时再重新装修,所以目前就先租出去。
最初不止兰海涛一人住,後来其他人因为种种原因都走了,兰海涛负担不起租金,就多次央求欧阳磊再找找看有没有想出来住的学生。
田涛没想到竟然找到这麽好的房子,虽然里面只是简单装修了一下,还简陋得很,但自己已经很满意了,尤其是看到还有一块不大不小的花园,就更觉得合胃口。
本来花园就是一小块荒地,还堆着很多建筑垃圾。
田涛搬进来的第二天,就先把这些东西收拾出去,接着用了一下午的时间锄去荒草,还从附近工地上捡来不少彩色的地砖,颇具匠心地把小花园分成东西两个区域。
整个庭院打扫得一尘不染,之前帮忙搬家时张小伟看到的那些速食盒子、体育生丢掉的一些健身器械和破凳子破桌子都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几盆含苞待放的各色花卉,正迎风招展。
张小伟一一看过去,笑着说:“你这逼是准备出来正经过日子啊!横竖不是你的房子,拾掇的这麽乾净干什麽。”田涛笑着说:“起码住着舒服啊!体育生就是心大,这麽脏也住的下去。
我用刷碗的钢丝球把厕所和厨房地板上的霉斑跟油垢用了一下午时间全刷乾净了,光84就用了整整两瓶。
厨房没有吸油烟机,墙上的瓷砖也全是油,我也都刷掉了。
尤其是马桶,我还特地买了瓶可乐泡了泡,现在总算能看了。
花园可惜没有树,我打算从花鸟市场买几颗树苗,最好是石榴树或者枫树。”看到田涛还在滔滔不绝,张小伟不觉打断了他:“行了行了,你还是个学生呢,不好好复习准备考试,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上了二楼看到兰海涛房间开着门,张小伟假装漫不经心地走进去看了看,床上的被子枕头淩乱的放着,地上扔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鞋子袜子衣服裤子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桌子上堆满了空的饮料瓶子,笔记本电脑灰不溜秋的半打开着,旁边还有一小盆半死的芦荟。
左边一个臂力棒支在阳台上,上面搭着两条半干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