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赵冰实在把持不住,才斗胆来厕所“放空”自己。
赵冰虽然家境不算好,但是穿衣服都很整洁,桌面上的东西尽管很简单,从来都是摆放得整整齐齐。
辅导员都不爱搭理他。”张小伟笑着说:“那怎麽了,毕竟室友请了他五顿饭呢!”夏宁说:“所以说他是傻逼啊!”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张小伟就上床午休了。
我们准备回学校的时候,刚下完雨,门前的泥路被拖拉机碾出一道道车辙。
他邻居,也是他堂哥的儿子,都七八岁了,还在那个车辙里面光着屁股玩泥水。
刚蹲下,就从门缝里看见赵冰穿着那条内裤也走进来,正好蹲在斜对面的坑位。
先是看到赵冰用手撸动了一下龟头,张小伟只当他瘙痒,一会赵冰的阴茎渐渐充血膨大起来,一个肥硕圆润的龟头,缓缓地自动从包皮中冒出,一滴透明的黏液从赵冰微张的马眼中流出,直滴到地上。
哦对了,我在他家洗完脚,准备把水倒了,赵冰接过来,直接用我的洗脚水洗自己的脚,说这样就不用再去接水了。”张小伟一脸难以置信。
张国栋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茶叶筒和茶杯回了自己寝室睡觉去了。
然後赵冰真的穿着去了,当时辅导员脸都绿了,底下还有好几个学长学姐和老师呢。
收拾完毕,赵冰才提起裤子,按下按钮冲水。
那个坑的门的下半部分坏了,正好能看到赵冰暴露无遗的私处,而他则看不到别人窥视的炽热目光。
还有好多事呢,等以後想起来再和你说。
张小伟等水房里的两个男生全都洗刷结束走掉,就悄悄地掏出手机,拍照摄像轮番下手。
等他回来,没有几天就是国庆日了。
原来赵冰从小在家干农活,身材锻炼的非常好,宽肩窄腰翘臀,丰满的胸肌和结实的後背把一件劣质T恤穿出了模特的感觉。
只是骨子里面带着洗刷不掉的乡土气,两双眼睛既有些农村人特有的狡黠又有些憨气。
旁边夏宁刚刚一直躺在躺在床上没说话,等到张国栋走了才起身说:“你还记得大一刚开学的第一次班会吗?他们宿舍的人和赵冰打赌,如果他能穿着他那双蓝色的破拖鞋去参加班委竞选,他们五个人每人请他吃一顿饭。
真的,这趟乡村之行,彻底打破了我对农村的美好幻想,全他妈是假的。
:“他姐姐比他大两岁,他姐夫是赵冰的小学同学。
张小伟本来对他很有些好感,不仅是对於强壮男人的天然信任感和朦胧的性欲,也是因为生活中这些小小的细节增添了些许好印象。
张小伟虽然躺着,但脑子里都是赵冰的肉体。
平时自知和赵冰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三观完全不合,因此很少有接触,仅限於路上打个招呼而已。
照平时,赵冰是不屑於此的。
家里四个人,赵冰父母,姐姐和外甥,识的字估计不到一千个。
走出来的一刻,一脚踩在刚刚射在外面的精液上,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赵冰竞选的是体育委员,咱们班男生少,就他自己竞选体委,全班都选的他。
这边张小伟腿早就蹲麻了,扶着墙站起来,收拾完毕,也一步一步地挪到宿舍来。
下午的课还是没见到田涛,发了短信微信统统没回,张小伟心里疑惑,脸上却没表现出什麽。
他父母才四十出头,看起来就像六十多岁一样,特别老。
下午的课昏昏欲睡,张小伟坐在二楼後排靠窗的位置,楼下的大樱花树枝繁花茂,雪白一片。
想着想着睡不着,便起床准备去厕所。
午後一阵阵风吹来,花瓣如雨,落得满地都是。
原来宿舍天天有人,赵冰憋了好几个星期没打飞机。
射完之後停顿了片刻,便用手捏着阳具根部往前挤,试图把尿道里残存的精液全部排出。
最後辅导员私下里和我说,就凭着他穿拖鞋来班会,就是不尊重老师不尊重集体,无论如何不允许他当班委,辅导员这才内定的李云峰。”张小伟说:“原来如此,我说呢,怎麽让李云峰当了体委。”夏宁又说:“咱们辅导员都让赵冰烦死了,每次暑假开学,他都要请两个星期的假,理由是在家帮着父母收小麦。
19岁就结婚了,生下孩子就出去打工了,全是赵冰父母抚养。
回头看看,用拖鞋来回捻了几下在地上,才回宿舍去了。
原准备回家自己好好快活,不料张国栋假期三天寸步不离,始终没找机会撸出来。
张小伟痴痴的看了会,嘴里咀嚼着“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花应满径”的诗句,就掏出手机拍下来发了朋友圈,还没过一分钟,就看到田涛点了个赞。
只是今天听张国栋如此这般地说,反而对他有了更浓厚的兴趣。
张小伟急忙在
小学还互相打过架,结果後来成了自己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