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点,若从两点半被他推到在床上算起,已和他大战了两个多小时,顿时羞得更加厉害,伴随我肛门里火辣辣地疼痛,心里想:哎!倘若人生能重来,我今天早上一定不会再跟这个男人进更衣室的!
不到片刻,他也洗完澡出来,走进客厅,身上也裹条浴巾,坐在了我身边,然而此时我不想与他亲近,又不好意思起身离开,只得尴尬地坐在原地。于是,一个小麦肤色的173高的16岁精瘦少年,和一个肤色黝黑的约185高,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健壮男人,并排坐在一张长沙发上,两人都赤裸上身,腰上围同款米黄色浴巾,由于身材上的悬殊差距,显得这风景极不协调。
沉默片刻后,他又继续问道:“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我瞒不过,遂答道:“肉!” 他觉得我这个回答太过笼统,便提出了几个方案,只得到几个“随便”,“都可以”之类的回答,遂有些?奈。但我们还是重新穿好了衣服,他亦把战场打扫了一番,随即出门。
他开车带我去了一家卖西式海鲜料理的餐厅,吃了几道我如今早已忘了是什么的料理,只记得应该有一个什么海鲜饭,几个我忘了名字的海鲜小吃,以及一杯忘了名字的饮料。但是我们在这间里餐厅聊了许多,从中我知道了他的具体身高和体重,他的大致家庭情,他的工作,他的性蒙史,以及他的名字。
饭后,他开车我送回家。路上,我的屁股虽依旧疼,又欲火重燃,其实早在刚出门吃饭时,我的性欲便已恢复了六七成,到餐厅时,已近恢复了近十成功力,只是碍于餐厅人多,不好对他上下其手,于是在等一个红绿灯之际,我借和他聊健身经验的契机,裤裆里勃起的鸡巴给自己带来的胆子,在他的大腿上摸了几下。他毫?反应,只继续向我讲他健身的那些?聊事情,令我好生烦恼。
我临下车前,将与他道别时,他向我道:“今天太晚了,下次再出来玩吧,你回家好好休息。” 于是我们道了别。走在回家的夜空下,我郁闷地想:哎,我刚才都那么主动了,他还不理我,也不知是不是男人到了中年就只能一天干一炮?不知道下次再见到他要等到什么时候。
然而第二天我起床后方知,或许他是为了我好,昨天才没有第二次把我操翻,因为当我第二天一起床,屁股疼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走路的姿势都疼变了,我好不容易才忍疼装出一副标准的走姿,瞒过了家里人,仍站疼,坐疼,只能趴,还是疼。
好在没过几天,我的屁股就好了,阵阵淫欲再次涌入我才被开苞的后庭,回味那天与他美妙的性爱,一根鸡巴不禁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