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身
开车去他家的路上,他主动与我攀谈起来,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生的,我则合盘托出,表示那应该是练游泳惹的祸,也将我喜欢在游泳池欣赏好身材的男生这件事告诉了他,他遂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就看你上午在游泳池的眼神色迷迷的,当时就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我脸一红,害起羞来,活像上课偷做小动作时被老师发现了一,全然不知老师从讲台上居高临下,早已将我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见我?言,他又问我假期一般喜欢做什么,我便答,除了游泳,就是出去旅游了,他忽然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天南地北地说将起来,跟我讲他曾旅行过的地方,遇到过的奇葩事、碰到过的古怪人、品尝过的醉人美食、欣赏过的迷人风景、观赏过的珍贵古物。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还合我兴趣,我遂也与他谈起我曾去过的地方。
聊聊,忽就到了他家,一看时间,车只开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家坐落在一个十分僻静的低层小区里,看上去虽不豪华,也不至破旧,小区里没什么人,十分安静,其内绿树成荫,鸟鸣阵阵,许多楼房的墙上都攀满了深绿色的藤曼,一阵风拂过,吹得树们哗哗直响。小区里还有许多小空地,或是块草坪,或设几张长椅,又或安了些儿童游乐设施。
他将车停在一栋楼门前的车位上,这是一栋约四、五层高的房子,攀藤曼的白色的墙壁早已发灰,?有脱落,显得颇有年头,不破败,房子前有两座属于一楼人家的小花,里面都种些绿植,在两座花的中间是一条窄窄的小道,通向楼门口。我下了车,正等他去开门,见他打开了小道右侧花的一个铁栅栏门,请我进去,我心里当时就想:好家伙!原来他家就在一楼!居然还有个小花,我以后也想住在有个小花的房子里!心里这么想,迈步走进了花。
进去后我方觉得,这花其实不大,实窄小,没法与我白日中大别墅的大花媲美,其纵深不足六米,宽不足四米,进门是一条仅一人宽的曲径石板小道,石板道两侧是草坪,种几丛花草,都是些我看眼熟说不出名字的品种,花的矮墙上攀些藤蔓,石板路的尽头方是正门,门口屋檐下的墙边堆些艺用的杂物,有点乱,也颇显生活情趣。他用钥匙开了门,我于是跟走了进去。
进门后是一座小小的玄关,他打开灯,拉开鞋柜,扔了一双拖鞋给我,我换了拖鞋,步入客厅,客厅的墙壁是有些年代的白色,右手边是三个深红到发黑的皮沙发,拱卫一张同颜色的中式木茶几,茶几上只一个玻璃果盘,里面有两颗新鲜的橙子,左手边则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摆一个一台很厚的大屏电视机,中间一条走道,通向餐厅,餐厅里面摆一张与客厅风格极不协调的浅褐色北欧风格木制餐桌,旁有几把配套的餐椅。
卧室进门的左手是间浴室,整个卧室大而空旷,里面东西极少,只一张大床,床边两个床头柜,一边是一面衣柜墙,另一边空旷?比,只靠墙立一面落地镜,再过去是靠南的一面墙,墙上一扇大飘窗,隔窗帘透进些夏日的阳光。
他搂我,和我一起坐到了床边,低头笑看我,右手则从我的白色T恤下伸了进来,抚摸起我的胸肌和腹肌,此时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这只大手的粗糙,手掌上的茧摩擦我光滑的肌肤,令我微微发痒,是那种说不出的略带舒爽的瘙痒,我的身体被他摸得火热,脸上烫得发烧,甚至能隐约听到自己体内“砰嗵、砰嗵”的心跳声。一根鸡巴也早把裤裆撑得如山峰耸立一般,而这实是一座火山,因男人手掌的抚摸而一跳一跳地耸动,仿佛随时要喷发一般。
见我裤裆不停地跳动,他于是伸另一只手,拉开了我的裤子,一瞬间,我被困住的梆硬鸡巴终于失去了束缚,猛地弹了出来,只弹到我的腹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见到我的鸡巴弹起,他似乎也一股yIn欲涌上心头,忽一用力把我推到在床上,我的身体在富有弹力的软床上“噔”一声弹了一下,遂躺倒在了床上,他随即又快如闪电地一口气把我的内裤和短裤一口气扯将下来,力气之猛几乎把我的裤子扯烂,下半身顿时被他脱个Jing光,他紧接抬起了我的双腿,我的菊花瞬间暴露在他面前。
我当时以为他会随即一把脱下裤子,这么霸王硬上弓地Cao进来,顿时慌了,毕竟我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看过再多的小黄片,学过再多的性知识,yIn过再多的合欢事,初临战阵之际,也会手足?措。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肛门,蹙眉望他,微微摇头,面带惊恐。
浴室略有些窄小,陈设也简单,进门左手是洗手台,上有一张大大的镜子;右手是马桶,看起来白得发亮;中间是一座大大的浴缸,浴缸和洗手台之间的墙上还有一个淋浴支架,上面挂莲蓬头,浴缸另一侧是一扇窗,窗台上摆些几件洗浴用品。我于是脱掉了上衣,挂在洗手台旁的毛巾架上,随即卸下莲蓬头,打开水,调好水温,然后拉水管,走到马桶上坐下,水管的长度刚刚好到我的肛门,于是我便坐在马桶上,开始灌肠。关于灌肠这一点,其实我是早就得心应手了,因为我虽然是个尚未被别的男人插过的处男,曾买过几次茄子,专门用来插自己,自插之前,也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