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关时!」
「喔!少年家!睡就睡,懒鸟戈ㄟ流『洨』喔!」黑龙看着我那湿了一大片的内裤取笑我。
「老小仔!大仔阮足勇ㄛ!」黑龙转头看我一直在看他的卵葩「老小仔!你嘛嘎内裤脱下来,到阵打嘛!」
「你是讲作兵喔!」
「好啊!反正阮对刺字嘛有兴趣。啊啥时来帮阮刺?」
黑龙问到我有没有兄弟姊妹,我告诉他我是「孤子」!他眼神突然严肃了起来「安勒!你的叫阮『大仔』啊!乾脆你和阮结拜好啊!」
「某怪你ㄟ去找你某算帐,换作是阮,阮嘛也去杀伊两刀!」
「大仔!啊你ㄟ刺字是什时刺ㄟ?」
我在他身旁将上衣、长裤脱了,静静地面对他侧躺下来。
「评仔!失礼啦!阮竟然睡嘎压地你身上。」
望着大字型躺在床上的黑龙,我又仔仔细细地端看着。我不知我从何而来的念头,竟如此仔细的看着一个满身刺青的粗汉子,黝黑的脸庞霎是耐看,黑龙盘据的胸圃,随着呼吸而起伏,彷佛黑龙即将飞奔而出,让我不知从哪借来的胆子,将手放在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大概是多了一个温热的手掌贴在胸口,黑龙无意识的伸手,我急忙将手缩回,他在胸口搔了搔,又沉沉睡去。我只好点了根烟,坐在床沿静静地看他。
半夜,我突然觉得下半身被什麽给压着,我连忙睁开眼,原来是黑龙翻了个身,将大腿给跨到我腿上,我再揉揉双眼一看,黑龙的卵葩竟还硬挺挺地撑着他的七分裤,卵葩直挺对着的方向竟是我的懒鸟,一时之间我感到我的懒鸟慢慢的充血,也直挺挺的顶住四角内裤,就这样两根勃起的屌就刚好相抵着。我不知道天明前我是否还睡的着………
「评仔!啊你是勒看啥?看阮ㄟ汉草好,啊是看阮ㄟ黑龙猛啊?」
「免啦!昨晚洨就拢流流出啊!
「无啦!青菜看看啦!」我急忙撇开眼睛。
夜渐渐深了。我看黑龙喝了那麽多酒,怕他骑车出意外,就留他下来睡一晚,隔天酒醒了再走。起初,黑龙还怕打扰我,不肯留下来,我只好对他说现在警察抓酒醉抓的很凶,罚款又重,他才满脸不好意思的答应。
「你讲ㄟ喔!来!乾一杯!当作是结拜酒。」
「啊!评仔!麦戈讲那只『破狸』!饮酒!饮酒!」
黑龙缩回跨在我身上的腿,躺在床上将裤子脱下,才发现他竟然是穿着「六尺褌」,一条红色的六尺褌。黑龙并没有将六尺褌解开,而是直接将卵葩从六尺褌下掏出,好黑、好直、好硬的一根屌,大概有十四、五公分吧!黑龙使劲地套弄着他的卵葩,让他的卵葩更大、更硬;黑龙大约玩弄了十几二十分钟,却始终没有射精的迹象。
而我也才知道他十五岁就把他老婆的肚子搞大,来了个先上车後补票的婚姻,十六岁就生了个男婴,黑龙还说他的孩子现在都十九岁了,在当兵;可是老婆却在他当兵的时候,和别的男人「落跑」了。这样算算,黑龙应该是三十五岁罗!
「好啊!」从小没被大哥照顾过的我,毫不加思索地答应。
「戈讲阮!啊你ㄟ卵葩嘛硬梆梆!」我故意伸手在黑龙的裤裆上使劲捏了一下。
八月的盛暑,再加上吃面喝酒的燥热,黑龙随手就将身上的三五牌内衣给脱了。我这也才看到传闻中刺在胸口的「黑龙」,果然气势凌人;龙头就为在胸口正中,龙身盘据於两侧,龙尾则落在肚脐旁,龙爪正好分别位在两颗乳头,龙爪抓着的乳头也分别刺上了颗龙珠。乖乖!这也太猛了吧!
「评仔!失礼啦!阮ㄟ惯习哪透早起来,卵葩哪硬梆梆就拢嘎打出来!有要紧没?」
听着黑龙大嗓门的喊说,我从睡梦中醒来「没关系啦!」可是,黑龙竟没有将他的腿从我身上所回去的迹象,依旧跨在我身上。我再将眼光移到他的裤裆上,挖靠!他的卵葩竟还硬挺挺的撑着裤裆,我再看看自己的内裤,是已经没被懒鸟撑起一顶小帐棚,但却湿了一大片,原来我已经梦遗了。
约莫一会,他竟又无意识般的伸手从七分裤的裤裆上揉揉裤裆下的卵葩,不消几分钟裤裆已隆起一顶小帐棚,看的我脸红心跳,我问自己「我怎麽会对一个勃起的男人脸红?」只是,黑龙就将手放在裤裆上又没了动作,酣声大作。我想黑龙大概是梦到什麽,或是酒喝多了,尿急罢了。
(五)
黑龙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饮啦!三八兄弟!」
「没紧啦!你去打打ㄟ!查甫郎嘛!作兵就看过别人打手枪啊!」
「大仔!足有栋头喔!打甲久戈硬梆梆!」我两眼直瞪着他的卵葩。
「没啦!地监狱啦!」黑龙自顾地点了根烟。「退伍没两天,我去找阮那ㄟ没见笑ㄟ某,结果嘎伊ㄟ客兄杀中伤,阮就后关一冬两个月。地监狱里阮同房ㄟ帮阮刺ㄟ!那时嘎刺黑龙,其他是出狱後刺ㄟ。」
「评仔!想清楚ㄛ!哪要作阮小弟,要和我同款刺『黑龙』ㄛ!」黑龙一附正经八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