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打啦!」
黑龙看我一直在看他打手枪,却又不肯脱下内裤陪他一起打手枪,乾脆说「评仔!啊没你帮我吹喇吧啦!足久没去爽啊!卵葩硬嘛拢嘎打手枪!」
「好啊!」我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
我起身伏在他肚子上,先用手帮他套弄一番,再张口含住他的卵葩,一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冲入鼻子,好奇怪的感觉喔!因为我不曾帮查甫郎吹过喇吧!也不懂得什麽技巧,只是含着。黑龙於是扶着我的头,上下吞吐他的卵葩。过了一会,黑龙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啊……啊……喔……干!足爽……嗯……』
『啊!干……评…仔……阮……足…爽…!喔…干!要…出…来…啊…』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热流冲进我的喉咙,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全给吞下肚。『啊!喔…干你娘ㄟ……足爽ㄟ……』黑龙虽然已经射精,却依然扶着我的头吞吐着他的卵葩,而他的卵葩也似乎没有疲软的迹象,不过,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弯曲。
「评…仔…!戈…来…啊…喔…干你娘…喔……」又一股滚烫热流冲进喉咙,虽然没有第一道的量多,却依旧强而有力。黑龙在第二次射精後才放开我的头,我却不舍吐出他的卵葩,像个饿昏的家伙,贪婪的将残留在他卵葩上的洨舔乾净,才失望的躺回黑龙身旁。
「老小仔!失礼啦!结拜ㄟ头一天就叫你帮我吹喇吧!」黑龙边喘息着边摸摸渐渐软垂下来的卵葩。
「大仔!我嘛足爽啊!」
(六)
当天下午,黑龙又骑着他的红色机车来到我家。
「评仔!你拜六有闲吗?阮带你去刺字!」
「有闲啊!啊麦去堆后刺?」
「去阮狱友那!就是帮阮刺黑龙ㄟ郎!安呐!拜六阮来载你!」
(七)
星期六一大早,才八点不到黑龙就来了。我连忙换上叫宽松的衣裤,跳上他的红色机车跟他走了。我们从高雄沿着滨海公路来到靠海的梓官,黑龙没有带我直接到他朋友家,而是先到於市场旁,找了个卖海鲜的摊子吃早餐,我们吃了海鲜粥及蚵仔汤。我原本想说吃完後应该就会去他朋友家了,可是他却载我到堤防边,带我坐在堤防上吹海风。
黑龙就坐着,两眼直视远方,也不说话,就只是槟榔一颗接着一颗,烟一根抽过一根。我心里实在很纳闷,干嘛不直接去他朋友家呢?
黑龙突然转过头来说「评仔!你一定感到足奇怪,阮为什没直接带你去阮朋友ㄟ厝?」黑龙顿了一下,又转回头去「因为,阮想要带你来看阮大汉ㄟ所在ㄟ海!而且,阮嘛麦嘎你讲一件待志。」
「啥待志?」
「就………就是………」黑龙欲言又止「没啦!先来阮朋友ㄟ厝刺字啦!」
黑龙随即起身跳下堤防跨上机车,我也只好带着满心的问号坐上机车。不一会功夫就来到他朋友家。不过他朋友并不在家,黑龙说他朋友可能出去了,应该一会就回来了。果不其然,过了十几分钟他朋友就回来了。
「黑龙啊!足久没看!最近好吗?」一个约五十几岁的壮汉拉开嗓门说。
他的穿着着实让我眼睛为之一亮,这不是乡下农夫才有的打扮吗?脚上穿着像是日本人穿的「足袋」,脚拇指与其他四根脚指间是分开的,宽松的裤管来到脚踝上方的鞋口,就把剩余的裤管全塞进鞋口内,上半身也是穿着黑龙常穿的三五牌内衣,理个山本头,还留着胡子;看起来还真是条汉子。
「辉大仔!戈也过啦!伊的是阮讲ㄟ乾小弟!」
「辉大仔!你好!」我连忙随着黑龙问好。
「黑龙!伊的是你讲ㄟ少年家喔!」辉大仔微微笑着,用着略带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对啦!所以哈麻烦你帮伊刺一尾黑龙啦!」
接着我们三人都进到屋里,辉大仔随即吆喝我们跟他一起上楼。来到二楼,诺大的地板全铺上了木制地板,上头只有一张弹簧床垫及一个衣柜。
「少年ㄟ!衫裤拢脱下来!躺在眠床顶。」
我连忙将衣裤全脱下,躺在床垫上。黑龙也脱下它的衣裤坐在我身旁。
「三八黑龙!阮是叫少年ㄟ脱衫脱裤!你拢七老八老啊!堆勒少年啊!」辉大仔嘲弄着黑龙。
「辉大仔!谁不知这你是尚老ㄟ!阮戈输你二十岁ㄋ!」黑龙不甘示弱的反击回去。
「啊!青青菜菜啦!」辉大仔转身打开衣柜,从里头拿出一个铁制的饼乾盒。打开饼乾盒从中拿出刺青工具。
辉大仔没有先描绘草稿在我身上,而是直接拿起工具开始刺。「少年ㄟ!刺字ㄟ像蚊子叮,稍忍一下!」第一针落下,果真像是蚊子叮咬一般,不过随着愈来愈多的针扎,我开始有些受不了而微微发抖,黑龙见状紧紧握住我的手,就像陪伴在产房内紧紧握住产妇的手的老公。约略三个钟头,辉大仔才停下手中的刺青工具,要我先躺着休息一下,再起身去照照镜子,看看黑龙的轮廓。
我躺在床垫上休息,黑龙像是亲密的爱人般靠在我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