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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聚集在车门外,不管平时是多么呆滞,驯良,麻木的人,眉毛都高高耸起,眼睛都圆圆睁开,嘴巴都久久张大,就像一颗颗慢慢泄气的气球,原本将一如既往地干瘪下去,忽然有大力士狠狠鼓进了十来下臂膀的空气,一时间五官和心脏都要撑爆了。
朝夕相处了多年的两个兄弟,像是刚打捞上岸的两条鲜鱼,翻倒在卡车的货箱里,身上没有一丝遮挡,同时闪烁生命和死亡的光芒。
他们从头到脚,有的地方是天天见到,有的地方是偶一睹,有的地方是惊鸿一瞥,有的地方是从所未见,现在都在激情的缠绕中,向四面八方敞开,?从掩藏。
而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地方,竟然是彼此关联,浑然一体的,这感觉真是怪异!
男性人人胯下都长鸡巴,屁股里藏菊花,这没什么大不了,但当它们被作为罪证,呈供在兄弟的眼皮底下时,它们又摇身一变,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奇观。
“绑起来!”
像是被催眠了的十来个守卫中,终于有个年纪稍长,级别略高的首先清醒过来,沉声发出号令。
“是!”
大家答应,迟迟没有行动,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心怀厌恶,又或者只是不愿争当人先,要看看风向再说。
那年长守卫哼了一声,直接叫了两个守卫的名字,三人一齐爬上车厢。
车厢上躺的两个人,认命地束手就擒,双手被皮带紧紧缚在身后。
年长守卫开始还没发觉,绑完了人,才发现手上黏糊糊的,竟是二人的Jingye,心中一阵恶心,顺手在身旁一张铁椅的坐垫上蹭了两下。
不蹭还好,这一蹭之下,这年长守卫的脸一下就变了色,刷的站起身,掏出腰间手枪,退后两步,指那铁椅,厉声喝道:
“什么人?偷偷摸摸躲在椅子里?再不说话,老子就开枪了!”
众人一听,都哗然失色,纷纷掏出腰间手枪来,屏息对准了车厢中那六部铁椅。
只听一把铁椅之中,瓮声瓮气地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说道:“别开枪,我们自己出来!”
原来,那守卫在椅垫上揩拭Jingye,第一下手背便抵在一根粗壮结实的隆起上面,尚未反应过来,已翻过手背,掌心在那隆起上一抹,掌心比手背更加敏感,瞬间便已察觉,摸到的是一条勃起的鸡巴,硬中微弹,粗而坚挺,隐隐感到血脉涌动的力量,非但是个活人,而且是生气极旺盛的阳刚男子。
这个不小心露了馅的人,正是武俊龙。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鸡巴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硬,挤在铁椅的皮垫下面,每分每秒他都心自己的鸡巴会因为顶得太高,而被发现。他竭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那两个初次偷情的守卫,不依不饶地说些yIn荡入骨的话语,发出神魂颠倒的喘息,一声一声传到他耳朵里,又一声一声钻到他体内,不知不觉地点起了一把邪火。
邪火烧的越来越旺,他的鸡巴像熟胀的rou肠,香甜的汁水在rou肠中滋滋作响,rou肠裹上了一层明油,在紧合的烤盘中蜿蜒盘曲,扭动滑走,在肌rou贲张的大腿间委屈求全。
武俊龙在铁椅中备受煎熬,生理与心理双双达到了极限。
当那名守卫在他鸡巴上连揩两把时,武俊龙差点一个没忍住,就要射了出来。
周欢藏在椅中,听到守卫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拔枪叫他们现身,得差点晕了过去,只听邵虎第一个出声回应,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只好从铁椅中钻了出来,一抬头,只见武俊龙也刚刚钻出,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大汗,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胸膛像是蒸熟的红糖馒头一鼓鼓绷起,两粒葡萄ru头,将衣服撑出两条对称的横线,紧致的腹部一马平川,忽然异军突起,高挑而起一根硕大的rou肠,顶端一圈棱弧,拱起一颗鸡蛋大小的肥美gui头。
周欢大概是在车上呆的太久,肚子太饿了,怎么看武俊龙,怎么美味可口。
一阵剧痛,将他从想象拉回现实。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皮带的边像刀子一锋利,割进了他手腕里。
周欢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踉踉跄跄向前扑倒。
武俊龙身子像大山一般沉稳可靠,轻轻地挡在了周欢身前,周欢站立不稳,倒在了他怀里。
武俊龙关心地问道:“欢哥,你没事吧?”
周欢见他自己已十分难受,还有心关怀自己,不由一阵感动,摇头道:
“我没事,你......你别自责!”
武俊龙一怔,眼圈便即微微红了,低声说道:“谢谢你。”
周欢在铁椅缝中,知道守卫是在铁椅上揩拭,发觉异的,开始自己并不知道那铁椅中藏的是谁,又因何事发,等到见出来的人是武俊龙,又见他下身硬如红铁,前后一想,立刻便明白了真相,再一观察武俊龙的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懊悔,自然是在怪自己,在为自己?法自控而感到羞愤,甚至是......恐惧。
那明明是两个男人在做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