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扎两刀,便是没死,也要见阎王了!”说罢,抽出腰间一柄匕首,随手在身旁一张铁椅的坐垫上插了下去,一没至柄。
志成还来不及阻拦,赵元拔出匕首,又在那坐垫四处,连插数刀。
周欢藏在椅中,眼见赵元忽然拔刀,在另外一张椅中插了数下,不由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现下分不清那椅子中藏的是谁,只得暗暗祈祷。
赵元这几刀下去,刀刀戳在要害部位,椅中没半点声息,便是活人再能隐忍,不发出声音,也禁不住会抽搐起来,显然椅中之人已是?知?觉的尸体了。
赵元插完这张椅子,还要接插第二张,志成连忙抓住他手臂,说道:“好了好了,不用再戳了。你忘了木总管说,不要在他们身上留下外伤的吩咐了?”
赵元这才醒悟,暗叫不好,说道:“糟糕,这下可闯祸了。万一坏了山庄的大事,查到我头上,那可怎么是好?都怪我太鲁莽!”
志成沉思了片刻,说道:“要是真出了事,我也在这车里,也逃不了干系。”
赵元一惊,抬起头来,说道:“这有你什么错,我会交代一切,都是我一人干的,不关你事。”
志成将他手中刀取下,伸手到他腰间,插在赵元腰带上的刀鞘里,说道:“我们两人一组,共同进退,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我没有拦住你,那就一有错。”
赵元自始至终都镇定如常,但听到自己会连累志成,不由得慌了神,抓住志成双臂,颤声道:“志成,都怪我。干完这趟任务,咱们就辞职不干了,一起到没有人能追到的地方,躲个三年五载,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做个小本买卖,一起生活,好不好?”
志成听他说得情真意切,眼中不禁透出向往之色,但随即眼神一暗,摇了摇头道:“咱们进了山庄的人,不是有所牵连,就是有把柄在山庄手里,否则怎能轻易雇佣咱们。别说山庄势力庞大,咱们纵然逃得掉,家里的老人小孩又怎么办?咱们其实和那些出卖肉体的男孩子,一是受制于人,又有什么分别?”
赵元听了这话,知道句句在理,但是,那个美好的幻象,依然在眼前播放不止,但是,但是!
赵元鼻头一抽,不禁长叹道:“呵,志成啊!”仿佛眼前之人,近在咫尺,比在天边还远。
志成忽然柔声说道:“元啊,你说奇不奇怪,这山庄里,明明全都是男人,咱们天天看他们你插我,我插你,但是每个守卫私底下都要吐一口唾沫,骂他们不要脸,好像谁不这么做,谁就是脑子有病。谁要是说自己也喜欢男的,那就像承认了自己是狗,是畜生,是下贱生物一。”
赵元止住哽咽,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地望他。
志成望他双眼,继续说道:“我好怕,好怕被他们骂是狗,是畜生,是下贱生物。元啊,你说怎么办,我怎么办才好?”
说到这里,忽然忍不住趴在赵元肩头痛哭起来。
赵元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只知轻轻拍打志成的脊背,轻声安慰,忽然如同被雷劈中一般,浑身一跳,将志成扶正,一字一字地问道:“你是说,你也喜欢男的?”
志成双眼泪光朦胧,好看的眉眼仿佛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下,闪闪发光,见赵元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破涕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来。
赵元心口仿佛被铁锤击中,猛地将志成抱进怀里,双唇紧紧吻在了志成的嘴上,志成生疏又热烈地回应。
“志成,哦,志成,你个小坏蛋,你个小骗子!”
赵元骂骂咧咧地亲遍了志成英俊的脸庞,双手在志成的腋窝下挠个不停,逗得志成格格笑了起来。
赵元忽然停了下来,看志成的眼睛,说道:“我要你,志成!”
志成没有说话,只是在赵元嘴上啄了一下。
赵元疯狂地解开志成的衣服,露出他健壮的躯体。
赵元盯志成胸肌上嫩红的乳头,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倒头便在志成胸口啃了一口。
志成赵元也脱掉了上身的衣服,赵元埋头不起,志成只看到他黑黝黝的脊背,像是在面前张开一面黑帆。
志成感到自己的乳头,在赵元嘴里被咂摸,像一粒糖化开,又重新聚起,千回百转,赵元像是铁了心,要通过这小小一个点,把志成偌大一个人给弄散架了。
志成忍不住在赵元的宽阔的背上,用五指犁过来,又犁过去,把赵元犁得心痒难耐,背上的肌肉像是造山运动一,起起伏伏,把志成的手指拱得像醉一。
赵元感到快把志成的乳头咂肿了,这才顺志成胸肌中缝往下亲,越往下,舌头接触的肌肉就越活络,志成的身躯扭动就越厉害,志成腹部的肌肉块就像锅里煮的豆腐一,不断往外咕嘟热气,又香又嫩。
志成感到自己的肚脐眼也被赵元找了,一股热气顺他的舌头透进丹田里,说不出的舒服。
赵元一头扎进志成肚脐下的体毛,几乎是用舌头和手指一起,解开的志成皮带。
哗啦一声,拉链一落到底,一团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