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忠心耿耿跟随在他身边,为他冲锋陷阵。
合苏在大牢外面来回踱步,一见他们出来立马冲了上去:“王爷还好吗?”
北堂曜摇头:“托合苏将军的福,我没事。”
合苏给鲜于枢行了个礼:“大统领。”
鲜于枢摆摆手:“去我那吧,将你放了,消息传出去恐怕今晚也别睡了,等着追杀吧。”
他将追杀说得轻松无比,仿佛‘等着吃饭吧’一样,令北堂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把北堂曜和南宫孝宽塞进马车,亲自赶着马车过了几个关卡,回到玉面军的大营里。
一进大营,一路全是将士跟鲜于枢打招呼的声音,北堂曜在马车里听着,觉得玉面军确实是一支好的队伍,将领不糊涂,底下的士兵也绝对的忠诚。
“你也看到了,这就是玉面军。”鲜于枢示意他出来瞧一瞧,站在校场上,微微扬着下巴,对自己的军队十分满意。
北堂曜从马车钻出来,跟他并排站在高处,底下,近百营帐整整齐齐排列在山谷里,士兵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放哨的放哨,巡逻的巡逻,还有做饭的,休息的,Cao练的。
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即使不在战时,也保持了一个高度的警惕和训练水准,几乎达到了随战随走,随走随战的水平。
“玉面军成立已经经过了三代。”鲜于枢向他介绍着:“我鲜于氏不过这几年才担任统帅的位置,八万主力军,有八位副帅,各统领一万Jing兵,平时驻扎在大都附近,闻战而动。”
“你知道,楼烦人有自己的骄傲,我们的忠诚是绝对的!”鲜于枢说道:“所以你想要这样一支队伍对你臣服,需要拿出一点真正的本事,否则即使是我站在你这边,也没有用处。”
“我知道,我会让你看到你想看的的。”
* *
如果说拿到玉面军是北堂曜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那么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塔南听说鲜于枢私自放走了北堂曜后愤怒地叱问,鲜于枢看完那信随便扔在了脚边,冲那使者摇摇头:“九王爷是得到龙暝大人承认的人,他才是楼烦的承嗣,塔南大人若是还想做王叔,还是退下来与我鲜于氏一样拥戴新王才好。”
那使者一听得到过巫师龙暝大人的承认,也十分惊讶,犹豫了一会儿说:“或许龙暝大人看错了也不一样,塔南大人为楼烦劳碌了一辈子,怎么能把国家交给一个来楼烦甚至不足一个月的人?”
鲜于枢笑道:“塔南大人太辛苦了,还是退下来为好,一把老骨头,不小心去陪了先王那可怎么好?”
“你!”那使者用手指着鲜于枢:“你、你简直放肆,怎么能这样诅咒塔南大人!”
“使者回去吧,我不杀你。”
那使者一惊,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鲜于枢掌管玉面军有几年了,一向以冷面无情著称,他连忙退了出去,骑上马赶回大都跟塔南禀报。
塔南大怒,立刻召唤身边的人,纠集他自己的私兵前去攻打。
鲜于枢说过北堂曜需要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能得到主力军八位副帅的承认,这一战,玉面军几乎全部袖手旁观。
此时效忠北堂曜只有逍遥楼几百死士,而塔南派来的则是两千的大军,势力悬殊。
草原上终于迎来了阳春的三月,可是属于楼烦的草原上吹来的却是血腥的风。
北堂曜带领的三百多死士,在强弱悬殊的恶劣形势下毅然直面强敌,这是他统一楼烦的第一仗,输不得,也输不起。
南宫孝宽祖辈都是马背上的好手,他与北堂曜制定好计划,先带领一小队Jing兵包抄后路,用了最老土也是最管用的法子——烧掉塔南军的粮草,逼得这两千人在图轮河畔与北堂曜率领的大队死士正面背水一战。
而后北堂曜的人夜半突袭塔南大军,双方在夜色中展开了殊死搏斗。
后来的《西秦书》是这样记录这一仗的:‘......率亲兵若干,箭若飞雨不惧,身先士卒,一马当先,俘战敌八百。’
图lun河的水都是雪山上冰雪融化而来的,那一日,叮叮咚咚的河水带走了不知多少鲜血和亡人的魂灵。
“你还好吧!”南宫孝宽艰难地架起北堂曜,后者早面无人色,手中的长剑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另外半边身子,他吐了一口气,说:“如何了?”
“差不多了,鲜于枢解决了逃走的那些!”南宫孝宽也累得够呛,额头上被流箭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流满面。
他抹了一把脸:“被领头的跑了,估计跑回大都报信去了!”
北堂曜扑通一下,双膝磕在地上,南宫孝宽都没拉住他,两人倒做一团。
北堂曜说:“那、就好,剩下的交给你了,我有些累......先睡会......先睡会......”
连续征战了数十天,双方你来我往,直面的有,暗杀的也有,十几天睡了不到二十个时辰,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南宫孝宽也累极:“鲜于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