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比脑子先动了起来。
“咳,莫大侠,我少爷的手要断了,你还是放下吧。”江小四到底知道心疼主子,不由出声提醒道。
莫云霄侧眸深深地望了严木一眼,才松开了手,而严木被他一看,心里如打鼓般咚咚直跳,那江总咧咧了嘴,也不想理会总是破坏他与严木之间气氛的莫云霄继续道。
“严木,你看你这么冷的天怎么还穿得那般单薄,我给你还添置了几套衣服,快看看怎么样。”说罢他又将礼架上的盒子掀开,从里面掏出一件雪白的长袍展开,那布料,和绣图果然都是上等的,“我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就觉得你白色的最合适你,你看这些可都是我找了最好的裁缝店缝制的。”
“额,不错不错的,多谢了。”
“唉,谢什么,知己之间礼物往来很是正常的。”说着江总就直接往他怀里送去。
“那我就收下了。”实在禁不住他的热情,严木只好又接过抱住。
“那,还有这是暖袋,你让丫鬟们装入热水,夜里抱着睡可暖和了。”
江总仿佛乐不思蜀地又拿出一个暖袋放他怀里,莫云霄立在一旁望着,只觉眼前的他碍眼得很,却瞧那人有没有拒绝,心中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最后不愿再留在此,也不看他们就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
在场人面面相觑时,最后江小四望着对面的两人总结道,
“啊,少爷你把莫大侠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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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几朵雪花飘落在窗栏上,严木披了一件外套抱着热水袋靠在那里,屋里未点灯,外面也是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呼啸的风声,而走廊上灯笼的火光把这夜景都朦胧化了。
此刻的他都无法相信,那个女刺客是惜月,或许是另有其人,若是一切还是东方睿所为,这个人还要利用东方莲本身多久,一想到此,内心深处竟刺痛起来。
而莫云霄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将他手中的暖袋抢了过去直接扔到了地上,再顺便把窗户掩上,严木实在不懂他在做什么,回头皱着眉头瞪他,恼怒地低斥道,“你吃饱撑着了吗!”
莫云霄把他仍然冰冷如玉的手放入怀中,才低声俯在他耳边道,“暖袋有我暖吗?”
“不要靠那么近。”严木不知道他走火入魔后又发什么神经,但那股热气吹到他的耳朵里,让自己十分不乐意地推了推他。
然,莫云霄却丝毫未动,反而靠得更近,在他颈项处嗅了嗅,一脸沉醉地道,“木儿,你好香。”
此言此举,严木当场炸毛,“木耳?你才是木耳?你全家才是木耳!”
“那你说。”莫云霄的语气愈发暧昧道,“我该唤你什么?木木?严严吗?”
“要点脸行不。”严木一巴掌就呼在莫云霄的胸口上,被他用那种的语气叫得面红耳赤,鸡皮疙瘩都要长一身了,但是又没法。
“木木,我想吻你。”莫云霄抵着他的额头,眼里闪烁着男人之间都懂的炽热光芒。
“你敢?!”严木心下一紧,退了一步就要逃走,无奈还没有跨出一步,莫云霄就把他拉扯在怀里,温热的唇就吻了下来。
黑暗中,严木爆瞪着眼睛,这绝对不是做梦,也不是自己神智不清。这是真真切切的口舌/交融,莫云霄的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让二人更加地相贴,偏偏莫云霄的力气又大的很,自己病刚初愈,那里又哪里能挣得过他。
就在这时候,莫云霄竟然还伸进了舌头去挑/逗他!
“呜呜呜。”严木捶着他,但是就被莫云霄一手擒住。
严木动弹不得,简直要欲哭无泪,天啊,谁能来救救他啊?但,现在只能感受着这份煎熬,然后煎熬中被那窒息的吻得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他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莫云霄的脖子。
仿佛眼前的人就像他如今溺水中的一根稻草,他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了浆糊,他只愿这一刻,顺从自己的心,而不是想着如何在这个世界活下来。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而严木已经听不清,二人都陷入意乱情迷之中,所有的声音都飘得很远很远。
天微微一亮的时候,严木就惊醒地坐了起来,慌忙中掀开被褥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不由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都在。
话说,昨夜里他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除了那个吻,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一想起那个吻,那种感觉仿佛依然留在唇齿间,让他面上唰地红如煮熟的虾子,一时无脸见人的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啊,找个缝给他钻进去吧!
等良久气息平稳下来,往屋内偷偷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莫云霄的影子,却发现地上有一个拿起蓝色封面的小本子,严木好奇地走下床捡起来,打开来一看,刚下去的血气又冲了上来,小本子在手中如烫手山芋般扔了出去,而掉落的本子迅速翻开,里面的图画全是男男十八/禁!
作者有话要说: 云霄吃醋了,大家被萌到木有~木有~木有~哇,木木好像被掰弯了ㄟ( ▔, ▔ )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