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我都很好。”
朱盼盼撇撇嘴,觉得有点遗憾,怪自己邀请得太晚了,怎么不早几天说嘛,她好不希望跟杨瑞霖分开。
不过,她觉得杨瑞霖去舅舅家也好,毕竟是亲人,如果到她家的话,估计村里的人看到会胡乱议论。
杨瑞霖开车将朱盼盼送到车站,然后将她大包小包塞到行李架上。
包里全是朱盼盼买给家人的礼物,给爸爸买的花雕酒,给妈妈买的羽绒服,给妹妹们买的冬裙,给弟弟买的书......
杨瑞霖下车前,朱盼盼塞给他一双Jing致的真皮手套,这是她用这几天家教挣来的钱买的。
“你......”杨瑞霖拿着手套,吃了一惊,随后慢慢笑开,难得打趣道:“你是不是傻了,你这几天打工的钱就用来买这种华而不实的手套了?”
这手套Jing致柔软,价格很贵,杨瑞霖怎么能看不出来。
朱盼盼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夺过手套,给杨瑞霖戴上,举着他的手反驳道:“你好好看看,这手套哪里华而不实了,看着薄,但是里面有毛毛,还不透风,特别暖和好不好。你摸摸,皮子很软,贴在手上?,一点都不臃肿,特别方便,你戴着手套翻书都可以呢......”
杨瑞霖看她这么急着解释,笑得越发张扬,他干脆捂上朱盼盼的嘴,柔声道:“不要生气,我不是嫌弃这手套,只是觉得太浪费钱了,我经常要清理工地卫生,戴着这种手套,简直暴殄天物,说不定戴一天就磨破了,我心疼你的钱啊。”
朱盼盼嘻嘻一笑,毫不在意道:“我这个最看重钱的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好好戴着,干活儿的时候更要戴着,在我看来,你的手比这个手套金贵多了,千万不能冻伤了。”
杨瑞霖下车后,朱盼盼跟在他身后悄悄溜下来,突然冲到他前面,踮着脚,“吧嗒”一口,亲在了他嘴唇上。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老老实实的,不要勾三搭四啊。”
一边说着,一边往车上跑,兔子一样。
杨瑞霖被她一口亲懵了,等反应过来,这丫头已经爬到车上,隔着窗玻璃向他挥手。
勾三搭四?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
有她,足矣。
回家的路上,杨瑞霖又接到舅舅的电话。
“混小子,你干嘛呢,怎么还不回来?我跟你舅妈都等着你呢。”
舅舅的大嗓门传来,咋咋呼呼,害得杨瑞霖不得不将手机拿远一些。
“舅,不是说了不去嘛,工地没人,我留下看着。”
“什么没人?保安是干什么吃的?我打电话确认了,有人守着工地呢,没你的事儿,你赶快给我回来。”
杨瑞霖轻“啧”一声,耐着性子解释道:“舅,今年我二表姐带着未来上门女婿回家,我就不去参合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不用担心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委屈自己不成。好了,开车呢,先挂了。”
“喂,小子......”
舅舅确实很疼杨瑞霖,舅妈和两个表姐也很喜欢他。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会去给他们添麻烦。
二表姐找了个上门女婿,今年会来家里,他一个亲戚住在舅舅家算怎么回事?
万一人家问起来,再听说他家的情况,肯定会给舅舅家减分。
杨瑞霖开着车在市里闲逛,不太想回冷清简陋的工棚。
☆、反复无常的男人
越长大,过年的时候越没有小时候那么兴奋了。
每年都是那些玩意儿,?都是那些程序,?越来越没意思。
以前,一到过年,弟弟妹妹上蹿下跳,?高兴得不得了。
现在,?一个个无所事事,?无Jing打采,?觉得过年挺麻烦。
身为长女,朱盼盼一向是最勤快的一个。
她忙得很,帮妈妈煎鱼,包水饺,准备饭菜,一刻都不闲着。
爸爸正拉着妹妹和弟弟准备鞭炮和烟花。
弟弟朱光军正在摆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