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隶的手搭在若愚的脖子上,捏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目光如炬,“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在向我表白?”
作者有话要说:
袁隶:你是在向我告白吗?
若愚:你猜。
聊天结束。
竟然这么快就在一起,会不会太随便?
第10章 10你的告白我接受了
虽然是问句,但是袁隶的语气无比肯定。若愚对于袁隶没有和他动手,只是确定样的问他,一时拿不准袁隶在想什么,忐忑的睁开泪眼,眼角带着泪光,一滴泪珠在脸上滑过。
朦胧间看不清东西,只觉得有黑影闪过,反射性的想要躲,被脑后的手按住,然后唇上感觉到温热的触感。
眼前清明后看到的就是一颗被掩在眉毛下的红痣,比远看清楚很多,因为眼泪的缘故还带着重影。已经不想思索什么了,也不愿意思考这是不是真实,就想溺死在这个吻里。
袁隶一手按在若愚的后脑,一手圈在他的腰间,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让若愚赤着的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一吻结束,袁隶抱着人坐下,食指虚虚的在若愚艳红的嘴唇按下,落在他的唇角,又凑上去碰了一下,就像若愚之前做的那样,“你的告白我接受了。”
若愚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又不敢戳破这个美梦,只能伸手摸上被袁隶亲过的嘴角,和袁隶的手碰在一起,被袁隶一把抓住。
“所以你喜欢谁就会躲着谁吗?”袁隶把玩着若愚的手指,一根根的绕着,耐心的问起之前的问题。
“怕你生气,怕你会打我,不理我。”怕袁隶不理他才是重点,若愚忘记自己还坐在袁隶的怀里,低头不敢看袁隶,“如果我不是男生,我可能没机会靠近你,但是就因为我和你都是男生,我不敢,我怕你会厌恶。”
一下下捏在若愚的指间,对他的担忧感同身受,如果今天若愚不说,袁隶也会陷入这种担心里,对自己和若愚分离的情感无能为力。
“我想睡觉。”若愚陷在袁隶的怀里,之前的困意一下子涌上来,哭过后嗓音还带沙哑,低着嗓子说话就像是在撒娇。
袁隶把他放在空床上,让他坐着等会儿。之后拿着一条shi毛巾进来,蹲在若愚面前,把他的脚擦干净,依旧让他坐着,等会儿上床。再次蹲在若愚面前,袁隶把搓热的药油按在他脚踝上,力度拿捏得刚好。等做完这些,袁隶才放他上床。
“那你......”若愚把自己埋在被窝里,眼巴巴的看着还在下面的袁隶。
“我先洗手。”把带着浓浓药油味的手给若愚看,在他的注视下出去洗手。
看到袁隶上来了,若愚缩着身子靠到床里侧,隔一层被窝贴到墙上,默默空出一半的床。
装作没看到若愚的动作,袁隶翻到自己床上,坐下看着若愚,“你睡吧。”
袁隶的枕头摔倒地上,被袁隶捡起来扔到桌子上。若愚就算想睡也找不到可以抱的东西,而且本人就在这里,还有什么比袁隶更管用吗?
“我要你陪我。”不是我想你陪我,也不是你可以陪我吗?袁隶不但早就知道他失眠的事了,还每晚每天都把手伸到他的面前。一点点想来,若愚越来越清楚袁隶对他的包容,那一点点的任性也就毫不掩饰。
袁隶失笑,这才想起这小屁孩本来就是打蛇上棍的主,两人还只是朋友的时候就总是耍赖撒泼的,由此就可以想到以后他会是怎样的。
一步跨到若愚的床上,袁隶刚掀开被子躺下,若愚就主动滚到他身边,等着袁隶抱住他。
学校的床本来就是单人的,才一米宽左右,堪堪让两个人挤下。若愚没了那些担忧,对于两人关系的转变适应起来毫无障碍,见袁隶没有来抱着他,实地践行了一次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理论。
狭窄的床上,袁隶规规矩矩的平躺着,若愚半趴着,半个身子都在袁隶的身上。
袁隶无奈的叹气,只当朋友的时候就对他没办法,现在更是只能惯着。伸手扶住若愚的腰,干脆让人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身上,手还不停地在他后背轻拍,像哄小孩子入睡般哄着怀里的小祖宗。“睡吧。”心思百转千回,手上和嘴上都是最诚实的,就算被供成祖宗也是他乐意的。
室内带着丝丝凉意,室外却是阳光正好。若愚的头埋在袁隶颈间,像是交颈的天鹅,坠入近来最安稳的睡眠。
若愚睡得舒坦,袁隶连眼睛都没闭上。两个人既然走到这个份上,以后的每一步都可能面临困难,怎么走过去将是最大的问题,反正抱在怀里了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他的父母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真的说开过关也是有办法的,主要就是若愚的父亲,看来是要找时间了解接触一下了。
胡思乱想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袁隶蹭蹭颈间柔软的头发,以后的路再难走也值得了。
若愚醒过来的时候袁隶的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一会儿是家里人反对要怎么应付,一会儿又想到两个人以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