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一到天黑下来就又哭又叫,大半年後生下一对双生子自己却难产死了。
高硕庆每天只顾着回家在被他关押的任成身上发泄兽欲,对妻子的丧事不闻不问,计家老爷子哭完女人,却抱着两个孙子死都不放手,眼看着儿子自己弄了煤窑有了着落,也就提前退休,在家里和老伴带着一对孙子过活,从此和高家再无往来。
起先计春兴也每日里钻在高家的地窖里,谐戏着那个战士寻欢作乐,可日子久了高硕庆就生出独占那任成的念头,计春兴虽然恼怒,也怕高硕庆把这事情捅了出去,再加上自己当了矿长,招徕了一批年轻的矿工在手下,後来就索性和高硕庆没了往来。
矿工里的大多是山里出来的,也有些会来事的阿谀奉承的,就对计春兴的种种癖好言听计从,性子刚烈点的因为想依仗着计春兴讨生活,也只有忍耐下来,随他胡作非为。
可是一来二去的,计春兴终究有些厌倦,就又惦记起高硕庆的地窖,心里有时候恼怒起来,就骂道︰“那高硕庆算是个什麽东西,当初那兵娃子还是我找了来的,现下他却一个人吃起独食来了。”
骂完了,就跑去高家,也不去理会高硕庆的脸色,只拽着任成脖子上的铁链拽进地窖,在炕上好一翻折腾,玩弄的够了才罢手。
高硕庆身无长技,眼看着计春兴一天天的发达起来,煤窑越弄越是兴旺,也不愿意断了自己的财路,每次见计春兴来少不了还要奉承几句好听的,更在计春兴要求的时候免不了还要去吃那裤裆里暗黄肮脏的鸡吧,面子上陪着笑脸,心里却把计家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乾乾净净。
8?今事
吉普车停在了高家的门口,大门半敞着,门上的黑漆已经剥落,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四十多岁的高大庆虽然还正当壮年,但多年来淫乱的性生活让当初虎背熊腰的高大庆如今也显出老态来,此时他正蹲在自家的门口,叼着一个烟袋锅使劲的撮着烟叶过瘾呢。
“春兴,这么一大早的是要进城去么?进屋里坐坐?”高硕庆看见车里的计春兴,忙站起来笑着迎上去,事过境迁了,他再也不能当着计春兴的面自称老子了。
“不了,有些事情急着要办呢。”计春兴摆了摆手道。“成子呢?还在底下栓着呢?”
“正在院里扫地呢,我嫌土大,这不在门口避一避。”说着话,高硕庆拧脸冲着院子里喊︰“成子﹗出来,你计叔来了。”
里面有人答应着,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从里面走出来,一面走一面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计叔??????”汉子冲着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计春兴鞠躬道。
计春兴微笑着点了点头,掏上根烟给自己点上,完全不理会旁边的高硕庆,他色迷迷的在任成的身上打量着,汉子身上穿着的是自己年轻时候的衣服,胳膊裤腿都短着一大截,脖领子也已经窄了,任成却一定要把那里的纽扣系严实。只有他和高硕庆知道,那是因为任成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铁链,那条链子整整锁了七年。
七年了,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当初那个血气方刚的小战士如今也被磨平了棱角,有时候连计春兴和高硕庆都会忘记眼前的汉子曾是一个解放军战士。
但是任成应该不会忘记吧,因为高硕庆每天晚上都要求他穿上当初的那身军装,然後再进行鸡奸,那身衣服如今已经肮脏不堪,而且相当的破旧,却从来没有洗过补过,上面满是深深浅浅肮脏的黏液斑点甚至还有不少的血迹,但任成一到晚上却不得不穿上那身军装,等待着高硕庆的蹂躏。
现下的任成,虽然身形依然,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消瘦不堪,眼圈也黑黑的深陷下去,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彩。
“来﹗让叔摸个牛﹗”计春兴伸出手来。
任成低着头走过去,习惯性的将手背在身後,在车门前立定站直。
“哈﹗还带着呢﹗”计春兴在任成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道。
任成脸红了红,低下头去。
高硕庆和计春兴两个人用铁丝拧了一个笼子,套在他的阴茎上,後面有电线栓着挂在他的腰上,没有这两人的允许,任成的阴茎被笼子控制着,手也无法接触到,根本无法得到高潮。
“今儿一早才给他带上,昨天这小子还掳了两管子呢﹗”高硕庆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道。
“又射到那条内裤上了?”计春兴想到那条被精液浸泡的军绿色短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抽了口烟道。“也该换换了,那裤子被成子的脏水浸了那么久,跟浆过的一样都硬了,穿在身上还不跟铁板似的。”
“换那里啊?弄脏了还要收拾。”高硕庆用袖口抹了抹嘴道。“不过昨天他那脏水我都让成子自己吃了。”
“吃了?”计春兴转向任成道。“好吃么?”
任成低着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身後的高硕庆恶狠狠的道︰“你叔问你话呢﹗装什麽哑巴。”
“好??????好吃。”任成将头低垂了下去,低声道。
“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