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再上了柔软富弹性的硕臀,轻轻的按摩着浑圆。
阿正忽然轻呼一声『啊?』,紧皱眉头,然後一阵颤抖,原来是小歪碰到了阿正屁股上的刀伤,小歪赶紧收手,阿正再度进入梦乡。
连续两天的治疗,阿正的伤已大部分收口,但不知为何,忽然发起烧来。小歪赶紧提水,在额头上捂上湿巾,用湿巾擦遍全身,并连连更换额头上已变热的布巾。到了傍晚,总算烧稍退,但阿正还是有点昏迷。
睡梦中,忽然阿正说着梦魇,模糊的一直的喊着一个名子,小歪听不真确,并不知阿正是在喊谁,只觉得阿正伸手到小歪的下部,正搓揉着小歪的阴部,而已挺起的雄风向小歪顶了又顶。
其实是阿正太想他的妻子,在恍惚的睡梦中,正作着与妻子缠绵的绮梦。小歪并不知阿正的妻子的名子,当然不知是喊着谁来。
小歪见此情形,便把裤子扯下,把阿正的雄伟放入股沟,夹紧屁股,把阿正的雄伟紧紧夹住。但是阿正好像不太满意的又顶了好几下。
小歪见阿正无法满足,便伸手掰着自己的两片臀肉,让屁眼张开,让阿正的挺起顶着屁眼,然後将屁股往後一挺。
乾燥的谷道哪有那麽容易进入,现在又无法爬起身子,只有尽力的吐出唾液在手上,往後抹在阿正的利器和自己的剑鞘上,再度往後一挺。
阿正硕大的龟头冲破封锁线,小歪咬牙的忍住了由後庭传来的剧痛而准备的嚎叫,然後张口猛吸气,希望能减轻後头肛门口破裂的痛感。
小歪夹了夹含着冠头沟的屁眼,受着刺激的阿正,忽然猛力往前一挺,小歪痛得差点嚎声大叫,赶快张开大口,猛力而急促的连吸好几口气。
阿正的凶器穿刺而入,几乎画破了薄薄的肠道,对从未被进入的秘道,哪忍受得了被这个巨大凶器的蹂躏,那种痛可想而知。
被充满而剧痛的肠壁配合着口中的吸气,一紧一松的蠕动着。
阿正动了,猛烈的抽动,小歪把口张得更大,更大力的吸着气,以减轻所受的冲击引起的痛苦。
忽然小歪一阵颤抖,原来花心已被刺中,传进脑中的那种从未有的感受,不知要如何表达。
接下来,几乎次次刺中花心,小歪的感觉由原来的痛感渐渐转换成无比的快感,让小歪来不及反应而大大的无声的喘着气。
终於停了,阿正已洒下了他的恩赐,小歪把屁股向前提,让阿正满足的分身退了出来。阿正翻了个身,露出满意的微笑,进入更深的甜甜梦乡。
小歪下床处理善後,清洗一下第一次被肏得鲜血淋漓的後庭和沾着自己的精血的阿正已疲软的牛子,拿了伤药抹上自己的伤处,然後躺下,和阿正互拥。
小歪久久无法入睡,除了痛之外,主要是他对阿正的付出,虽然阿正并不知道,但对阿正总算有所补偿。他会将此次的偷吃深埋心中,也将是他最甜美的回忆。
隔天,阿正的烧已退,小歪调理些补品,让阿正能早点康复。
一星期後,阿正勇健的身体大致恢复,只是即将掉落的结痂,让他痒得受不了,伸手去抠着结痂,结痂一掉,又微微流出血来。
小歪便随时拍开阿正的手,用手搔着这些结痂,以减轻阿正的痒。
搔着搔着,搔到刀伤的结痂,阿正要他多搔几下。再搔着,碰到了阿正的屁眼,阿正颠了一下,小歪就用手指头搔着阿正的屁眼。
搔着搔着,就把手指头插了进去,阿正没表示什麽,小歪便抽插起来,阿正就由着小歪去弄。
8. 再陷虎穴
阿正经过一番调理,恢复往常的身体,打铁舖再度开张。
因为本地的分堂已经瓦解,不须再色诱,因此不再赤身露体,上穿开襟上衣,两片坟起的胸肌敞开外露,下穿至大腿根的短裤,只包住挺翘的臀部,但毫无遮掩之功。阿正现在所展现的魅力,对英挺男子有性趣的人,有绝对的吸引力,他之前之赤条条,真是多此一举,全无必要。
小歪定定的看着阿正,几乎都快要流出口水了。阿正看到小歪那样色色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分堂主提到四年前分舵那边忽然对阿正下手,可见分舵应在府城大牢。
而上次会入府城大牢,是小歪的缘故,难免会怀疑小歪是秘密组织的一员,但多方的观察,又觉不像,只怕上次小歪送阿正入府城大牢,也像这次这样,是歪打正着的。
一个念头一直在阿正心中盘旋,要如何向小歪开口,要他帮忙他再进府城大牢探个究竟。
最後还是决定将念头变成行动,诺诺的向小歪说:「泰正…」声如蚊蚋。
小歪没听清楚,大声吼着:「什麽?」
阿正声音稍大:「泰正…」
小歪耳朵都伸过来了,才听清楚正是在叫他。然後大声的回了一句:「泰豪!!」
阿正心中愣了一下,「谁?」不明所以的摸摸脑袋,「你在叫谁?」
小歪心中暗想:「难道不是他,我真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