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歪实在还不甘心,就对阿正的屁股赏了一巴掌,痛得阿正『兹牙裂齿』的,但没有喊出声来。
话说阿正被栽赃进了府城的牢狱,牢头正是那位『严刑拷打』高手。
以後小歪还是找机会给阿正尝顿真打,然後来帮忙阿正上药,其实阿正也大致可以猜出是小歪搞的鬼,也不知小歪心里想些什麽,也就由着小歪乱搞。
四年了,失踪的阿正又在镇上出现,他顶了个舖子打起铁来了。别人问起这四年去了那里?遭遇些什麽?他一概不答。
当捕快那一年中,发生了几件精壮男子失踪的案件,後来发现都是先奸而後受尽各种苦刑而死。他本来要查这些案,县官跟他说这些案件统一由府城承办,不须县里插手。
如此,他回来了。
府尹看不到囚犯报到,到牢狱要人,说要移送他府,才没让他丧了命。
由於阿正皮粗肉厚,两三天伤势稍好,又来一顿热腾腾的招待,不到十天,受了四次苦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如此经过了半年,小歪查得毫无头绪,便下了帖猛药。听说府中有『严刑拷打』的高手,便栽赃给阿正,用王府的令牌,要求府尹对阿正『严刑拷打』,以逼出阿正的真实名子。
隔了一阵子之後,早上给他吃各种迷药或春药,然後由多人轮奸他。目标是要他对这些迷药、春药产生抗药性,同时要训练他能忍受男人的侵犯。下午则继续接受受刑忍耐度的训练。如此又过了一年。
匆匆二年已过,他的搏杀技能已成,由於内功的精进,战斗耐力十足,在不利於已的状况下,也能利用精湛的轻功脱离包围圈。
隔天便各种刑具上身,胸、背、腹、臀、腿,无不被热情的招待,被打得几乎剥了层皮,也几乎拆散了骨头。尤其屁股更是臀肉裂开,见到髋骨。
最特别的是,後两年之中,弄个大肚子由易容高手帮他戴上,要他习惯。其中一个是露出下体,另一个则连下体都盖住了。经过两年之後,他已完全适应,那个已成为它的一部分,除非是易容高手,不可能看出破绽。
2. 消失的四年
伤好之後,要他加强轻、内功,同时要他练习在多人围杀之中,如何砍杀的技巧。
下午时从门口走进一个身材瘦弱的人,眼睛正直勾勾的瞪着随着阿正的打铁动作而一直抖动的挺翘的光裸屁股,嘴巴张得大大的,都流出口水了。此人不是小歪是谁。
各种刑具轮番上场,他几乎每天被打得得遍体鳞伤,然後敷上治伤的特效药,隔天伤势几乎完好。如此的目的说是要训练他对各种刑具的忍耐度。
今天的工又上了。
一进牢房,便被剥得精光,让他弯腰趴在刑凳上,双脚分开,翘起肥硕的屁股,展现出未被开发而紧闭的蜜穴,美其名为『欢迎仪式』,接受每一位狱卒的强行插入。
小歪看到阿正这麽热情的招呼,一下子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难道他那麽迟钝,不知道他以前所受的那麽多的苦楚,完全是我搞鬼的,如果知道,为何不怨恨我,还这麽热情的招呼我,那他是一个『受虐狂』?
终於有一次去看血流如注的阿正,阿正因屁股肿胀而无法穿上裤子,光屁股趴在床上,小歪怜惜的伸出手来抚摸着破裂的屁股,然後帮他上药。小歪的裤裆撑起了帐篷,较小号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他的身材,除了顶个大肚子以外,全部没变,只是脸上的稚气已脱,显得更加英挺。只是那个大肚子,有点让人讶异,但并没有影响他的潇洒,反而让人有成熟的感觉。
阿正见小歪愣在那里不说话,便拉着他到唯一的一把凳子坐下,端了一杯茶送上小歪手中:「忘
3. 重相逢
告知他此为十几年前成立的秘密组织所为,这十几年来不知毁掉了多少健美男子。因此这次给他一个任务,要他回到最近常发生失踪案件的本镇,以自己的健美身材为饵,引出他们,然後由地方向上追查,以破获这个集团。
阿正终於发现有人在注视着他,回头要打招呼,看到小歪,先是一愣,然後走到小歪的面前,亲切的拉起小歪的手:「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铁钻上摆着一块烧红的铁条,阿正正拿着打铁鎚猛锤着赤红的铁块,锤得火星四溅。阿正赤裸着身体,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皮裙,以防火星溅到与铁钻同高的下身。
那位中年人见他功夫已成,便将他移至一个放满各种刑具的房间。
今天的工又上了。
接着练功、受刑每月轮流。在这其间还教他如何去配合男人间的勾当,甚至是调戏男人的功夫。就这样的又过了一年。
押送他的人,将他带到一处林中小屋,一位体型与他相近的中年人,帮他疗伤。
阿正这种装扮是有其目的的,当然是要以自己的健美身材为饵,引诱这些专门绑架美男子的集团会对他下手,从而破获这个集团。
阿正被捉走他就後悔了,但是阿正从此音讯全无,小歪便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