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人毫不掩饰地笑着蛮牛,蛮牛低头匆匆走过。一天下来,他以被整得极惨:一阵痛殴中,同学将他制服ru头位置割了两个洞,他肌rou发达塞满制服,於是ru头和部分胸肌也就很自然地胀满那两个洞;ru头仍大得像大拇指且黑不溜丢,有人拿奇异笔绕着蛮牛的ru晕画了一圈花瓣;以往蛮牛总为自己十分壮重的一身大肌rou骄傲,尤其是那扣子扣不起的领口,一部分胸肌沟和雄厚的上胸肌在那里把领口撑成大U字型。但现在,左右上胸分别被人写了「nai」、「肌」两个字,他於是弓着肩膀走路;「快来吸nai」四字写在两ru头间的布料上,蛮牛大块头且宽胸厚背,写四个字绰绰有余。
那个声称看见蛮牛ru头上「喷nai的洞」的人则在六七人扼住蛮牛粗壮手臂的情况下,以细铁丝钻蛮牛的ru头,想把铁丝戳进nai洞里;蛮牛徒劳扭动肌rou发达的身躯,哀嚎着,ru头被钻出一个可以放自动笔芯的洞,他们遂塞了自动笔芯进入那个洞里,叫蛮牛上下晃胸肌看会不会掉;掉了两次,所以他们把笔芯插更深了一点,蛮牛咬牙,额上浮出了粗筋。
蛮牛就这样,露着大黑ru头,ru晕周围画了花瓣、ru头直插了两只笔芯,ru头间有「快来吸nai」标语,敞开领口露出的胸肌被写了「nai肌」二字,驼着背、低着头,但ru头很间很翘地走向厕所。他维持过去习惯,以巨人昂立之姿力道强劲地对小便斗排尿——因为这是他生平遭霸凌的第二天、遭霸凌後上厕所的第一次——倒三角的健壮背影令偷袭者心生退意,但仗人多胆大,仍从裤头猛力一拉,蛮牛往後跌,粗大的Yinjing在拉练外甩了半半圈,尿了一地,蛮牛的大尺码黑皮鞋也被尿淋了。威风尽失的蛮牛依旧浑身肌rou,力气很大,可是再壮也抵抗不了一群人的合力围攻,他们赏了蛮牛的腹肌几拳,吊在外头的ru头和Yinjing因强大的冲击而抖甩着,两旁众人拗住蛮牛手臂,架住他当沙包来练拳。待他不再挣扎时,猛然拔出插在蛮牛ru头上的两枝笔芯,蛮牛咬牙爆筋;然後他们把蛮牛押向厕所门,将他的ru头凑到门枢上,使劲一关,门枢胡桃钳般压扁了蛮牛肥肿的ru尖,在蛮牛的惨叫声中,他们有的勾他手臂、有的抱紧他腰(好似那些热爱蛮牛大肌rou身躯的女朋友们),往後拉,衣服底下,蛮牛那健美先生的隆隆肌rou胀得更大,使那些人不知不觉用上了更大的力量——ru头达到弹性极限,加上蛮牛一身汗shi,於是弹了回去,却垮垮地垂着。
「哈哈!垂nai!」
「要对称啦!」
一群人於是又重玩了好几次,才放了蛮牛;蛮牛两只ru头双双垂挂在胸肌下,他走回教室,ru头一路上晃呀晃的。他脸红脖子也红地回到教室。一群人早已等在那里。
「你把我们的笔芯弄不见了哦?」人群前前後後围住比他们高出至少两个头的蛮牛。蛮牛浑身汗shi,本就鼓胀满是肌rou的白衬衫因shi透而绷得更紧,整个贴附於他倒三角形上半身,大伙一拳一脚地将眼前的肌rou男打得後倒,背撞上了人墙,两块方壮rou厚的胸脯沾着白衬衫上下甩。旁一人笑:「好大!」手去挑了一下蛮牛的胸大肌。
「下一节是老处女的课。」老处女是指他们的国文老师。
「欸!叫他抖给她看啦!」大家忽然振奋起来。蛮牛弓缩着躲那些伸来的手。众人撕开蛮牛的上衣,将他按到座位上。蛮牛茫然坐在位子上。
「敢停你就死定了!」蛮牛哭丧着脸,汗顺着他油亮大肌rou身躯流淌向下,和他的表情正好相反。有人打了蛮牛一拳,「现在就开始抖啊!」蛮牛这才开始轮流抖动左右胸大肌,人们围着取笑他、不时一巴掌打他後脑,他厚壮的上身一倾,撞歪了比他肩膀还窄的桌子,人们就一脚朝桌子踢去,桌缘撞上蛮牛上腹肌,他咬牙呃了一声。
钟响,众人纷纷回位子上等着看好戏,教室外也十数名素来缺课人士正向里张望。国文老师梳包头、着套装、抱课本,一进教室,看见一个黝黑的高大肌rou男全身汗坐在教室末端,裸着成团结棍的偌大肌rou并蠕动着两边胸肌,底下垂着两截死蚕般软又大的ru头,两腿跨坐,因为桌子太矮小,膝头张在桌子两侧、上腹肌以上露在桌面之上。这位女老师眼睛始终避着蛮牛,其实他过去穿着衣服时她觉得他很帅,也欣赏他有肌rou,但他现在脱了又那麽shi,令她只敢斜瞪他,并且不舒服地轻咳不断,皱着眉头。蛮牛胀红了脸。当课进行了四十分钟时,他的胸肌动得比之前慢了。一条橡皮筋射在他身上,他连忙加快胸肌的抖动,但一段时间後又慢下来。
「快啊!你不是很爱抖吗?」坐他左侧那人冷冷说道。
蛮牛全身肌rou鼓起,似乎胸肌有千斤重,需如此才抖得动,眼睛用力得眯起、手臂浮出青筋、胸肌也胀红了。
教室窃窃私语细碎却清晰地流窜,「没力了吧?」
「靠!真不耐Cao!」「亏他胸肌壮成那样!」
「nai头太重了啦!」「哈哈哈哈!」
他们其实并不怕国文老师,只是为突显「主题」才暂时安份一下。国文老师拿课本遮脸,将课文念一遍後做详细得不可思议的解释,甚至连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