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十头牲口都给我排好队,一个挨在一个后面给我老实跪着!”
那九个勇猛的特种兵听见少年的命令,只得移动膝盖迅速集中,笔直地跪成一行整齐的队伍。这样的队伍在他们正常站立时看上去是那样的威武,可现在却是跪着保持着同样的队形。屈下的膝盖无声地提醒着他们现在卑微的身份,虽然那一具具魁梧高大的雄健躯体强悍依旧,可是他们胯下的情景却暴露了他们现在的难堪:一丛丛浓密漆黑的Yin毛暴露在两腿之间,一条条粗壮的巨屌沉沉地悬垂在地板上,望着自己那和山林野兽没什么两样的赤裸身躯,每个战士心里难受得如同刀绞一样。
郝健龙看着自己手下这些面对再凶残的恐怖分子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勇猛战士现在却被人像猪狗一样的对待,两道浓眉开始往里拧紧。他咬咬牙正准备也走过去和战友们跪在一起,眼角余光却忽然发现少年正顺手抄起一把锋利的砍刀,面无表情地朝那个躺在角落里,被折磨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受伤战士走去!
特种战士敏锐的直觉马上让郝健龙意识到那个受伤战友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样的命运!他猛地冲过去,挥舞着巨大的拳头一把打掉少年手里的砍刀,怒不可遏地冲少年一声怒吼:“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正躲在卫生间里洗手的小天也被这声巨大洪亮的吼叫给引得走了出来,一推门就看见那个年青军官正高高挺立着自己那魁伟的赤裸身躯,横眉怒目地挡在少年面前。
“干什么?不说你也看到了,这牲口受了重伤,利用价值降低了,杀了他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你他妈敢!!!要想杀他先得把我杀了!小子你不要把我逼急了!”郝健龙用力地晃动着他那巨大的拳头,胳膊上那发达的肱二头肌也随着动作,愤怒地高高收缩隆起着,全然不顾这剧烈的动作使他肩膀和胳膊上那些本已暂时止血的伤口再次迸裂,殷红的鲜血再次奔涌出来,汇成一道道血流,顺着粗大结实的手臂迅速蜿蜒而下!
“少废话,给我让开!!!”少年重新从身边奴隶的手里接过一把砍刀,冷冷地说道。
郝健龙也是冷冷一笑,抱着两条粗壮的胳膊稳稳地矗立在受伤战士身前,用自己高大的躯体组成一道血rou的屏障,牢牢地保护着自己的手下士兵,那红肿淤青的眼睑下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直瞪着少年,发出一阵阵叫人心寒的光芒。
眼看这个已经屈服的青年军官仍然改不了他那桀骜不驯的臭脾气,少年心里的火不由腾地一下升高,举起手里的砍刀本想一刀砍死这个魁梧的男人,但斜眼一看,发现小天正担忧而恐惧地望着自己,忽然想到这家伙是自己送给小天的礼物之一,要是把他杀掉,自己岂不是成了不守诺言的人了?
想到这里,少年高举的砍刀又缓缓放了下来,一脚就踢在青年军官的小腿上:“畜牲,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郝健龙那强壮的身躯只微微动了一下,他皱紧眉头忍住痛,嘴角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我说过,你他妈的要想杀他,就先得杀掉我!我身为一个军官如果连自己的下属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他妈的什么男人!来吧,有种的朝这里砍!我他妈的眉头动一下都算没种!!!”郝健龙将自己那两块厚实发达的胸大肌捶得咚咚作响,脸上满是一副轻蔑的表情。
“少爷你要干什么!!!”小天眼看着少年气鼓鼓地挥动砍刀就要朝郝健龙胸膛上砍去,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慌忙跑上来拉住少年的胳膊。
听到小天的叫声,少年仿佛从暴怒中清醒过来,那把闪着恐怖光芒的砍刀猛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你答应要把他们送给我的,怎么现在你又不守信用要杀掉他?呜~~~~~就是那个受重伤的我也要,给他找个医生看看就好了嘛,也用不着把他杀掉啊!呜呜呜~~~~~~”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是因为伤心,小天面对着眼前的情景,又想起刚才血淋淋的一幕幕,这强烈的血腥刺激使他本来就不坚定的意志在一瞬间忽然崩溃,鼻子一红,竟然像个小孩似的哭了起来。
少年心里一阵不忍,高举的砍刀只得无奈地缓缓放了下来。青年军官看见这情形,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堪的羞辱,自己和战友的性命居然要一个高中毕业生拿眼泪来换取?身为军人和男人的强烈自尊心令他屈辱得发出一阵阵野兽般地咆哮:“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他妈的瞎搀和个屁!给我滚一边去!还有你!来!把你的刀举起来,有种就和我单打独斗,老子就凭一双拳头和你打,赢得过我就把老子和我手下都杀了!!!来呀!!!”
话音未落,少年瞪着眼二话不说,飞起一脚正狠狠地踢中他大腿上那深深裂开的,淌满鲜血的恐怖伤口,郝健龙一声惨嚎,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可还没等他奋力维持好重心,一记更狠的踢打又重重地砸在了同一个伤口上。那让人呼吸困难的剧烈疼痛使已经失血过多的郝健龙再也没办法死撑,沉重的躯体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地轰然扑倒在地上。
少年抬起脚踏住他的脊背将他按趴在地上,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