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平复下来的他,静静地跪在床上,俯视着胯下的我,眼中的狂暴散去,脸上又渐渐恢复了冷峻的神情。
风从窗户灌进来,却吹不散满室的Jingsao味儿。
床上一片狼藉,我瘫软其上,似一滩烂泥。我从未连续射这么多次过,刚才的疯狂,仿佛一场梦,喧闹,虚幻,透支了我全部的体力,此时,只剩下酸软的身体,呆滞的目光和口中难以化去的腥臊。
丁总歪着脖子俯视着我,忽然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给他吃了什么!?”
一个男声从床侧突兀地冒出来,吞吞吐吐地回答,“主人,……我,……只是一点点…催情药。”
我心中大惊,暗想,这声音是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房间里进来了其他人?他给谁吃了催情药?而且这声音轻轻柔柔的,十分耳熟,我想扭头去看个究竟,却愕然发现脖子又软又僵,无法动弹了。
我只能呆呆地,像植物人一样望着丁总,看见他浓密的眉毛皱着,胯下的大鸡巴半软不硬地耷拉下来,黑棕色的包皮中间,马眼黏糊糊的,像只沾了油的小嘴。
丁总没有说话,他大手捋了一把头发,将散落下来的发丝理上去,然后,他不再看我,转过身,光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他的背影离我不远,赤裸,宽阔,皮肤很干净,在橘色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他坐下后,我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一个全黑的脑袋,从旁边的床沿上冒了出来,他伸着细长的手臂在床上摸索着什么,很快,他摸到了烟和火机,他缩回手臂,低下脑袋,消失了。不一会儿,响起“喀嚓!喀嚓!”打火机的声音,然后,一股烟味儿开始在房间里荡漾开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长时间的沉默。
静得我几乎快要睡着,迷迷糊糊地听见丁总说,“准备车!爷洗个澡就回去!”那柔软的声音应道,“是!主人!”
然后,床垫一弹,丁总站了起来,他一丝不挂、大摇大摆地朝卫生间走去。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更加重了我的困意。就在我眼皮快粘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全黑的脑袋蓦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黑色的是皮革,覆盖了他的整头整脸,除了头顶有两个尖尖的耳朵外,再无其他任何装饰,眼睛和嘴巴是露在外面的,鼻孔处还有一些细小的孔眼。
我惊醒过来,看着他,他也探究地看着我,渐渐地,他眼中露出一丝轻蔑,他柔软的声音,低低地响起,“还以为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呢?没想到是个丑货!”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我迟钝的大脑忽然灵光一现,这不是何秘书的声音吗!?打通了这个关节,我头脑似乎清楚了一些,我缓慢地反击道,“还以为是条狗呢,没想到是个人?”
“呵……”他的嘴咧了一下,红口白牙地映在漆黑的脸上,有些恐怖,他说,“你倒是有点意思!”
我安静地看着他。
他又说,“我听说过你,听主人说过,主人说想收了你,但每次你都挺倔,不过,就你这条件……”他拖长了音,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继续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倔的。”
可能是刚才打了会儿瞌睡,恢复了些Jing神,我反问道,“关你什么事?!”问出这句话,我心头一跳,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他听主人说起过我?难道他看得出来我是谁!?想到这点,我一下子恐慌起来,难道我脸上的油彩没有了!?我想伸手摸脸,但手臂还没抬到一半,又软绵绵地落了下去,我后脊发冷地想,怎么可能还有油彩!?刚才脸上又被踩,又被蹬,又被扇,还被坐,就是脸皮都快被磨掉了一层,哪里还能留下油彩!?随即,我浑身冰冷地想到一个事实,丁总刚才是一直看着我的真容在干那些事情!!
我被这个事实击溃,拼命地骂自己蠢,自己贱,自己sao,拼命的后悔,拼命地自责,而那个黑脑袋还在一本正经地说,“当然关我事!主人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心一意的孝敬主人,为主人着想是我们奴的本份!难道你不这么想?!”
我愣住了,突然问他,“是你在我酒里下了药!?”
黑脑袋眨着黑漆漆的眼睛,讶然地看着我,直到我脸上怒意渐生,他才开口说,“难道你不乐意!?我这可是给你创造机会啊!”
创造机会!?需要你创造机会吗!?
他的承认,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愤怒让我更加清醒,我一下子想到了更多,在丁总面前的赤裸,对爷们的不忠,身体的出轨,Jing神的屈辱……这一桩桩,一件件,宛如枷锁,压在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来!这全拜面前这该死的何秘书所赐,回想他下午在休息室里说,要给丁总一个礼物,回想他在酒桌上种种低劣的表演,我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直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把坑挖好,然后我一跳而下。
何秘书看着咬牙切齿的我,鄙夷地说,“怎么?爽完了!现在又要做贞妇烈女了!?……切!实话说,我最看不得你这种人!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又喜欢给男人舔臭脚,又要做出一副清高的熊样!”他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