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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恐地叫了一声,“主人!”,连忙强忍住痛,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丁总已经从浴室出来了。
此时,他站在床上,高大的身体赤裸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从他身上散落下来,热热的,带着水汽;他的头发shi漉漉的,垂在额前,让他少了分成熟,多了几分青春气息;他厚实的胸肌和浅浅的腹肌上,还有水珠残留,两条长腿上的水也还未干,黑色的汗毛贴在上面,显得很性感。
但我知道,就是这其中的一条腿刚才蹬在了何秘书身上,让跪在地上的何秘书,现在还在瑟瑟发抖。
丁总看了看何秘书,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正呼哧带喘地我,威严地吼道,“都他妈干嘛呢!?”
何秘书顿时抖得更厉害了。
我也心中发虚,下意识地控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
帅气的丁总就这样,霸主般地站在床上,占领了绝对的“制高点”,他脚下的两个奴,一个跪,一个躺,皆噤若寒蝉。
这便是威压和震慑。
丁总站了一会儿,慢慢地从床上走了过去,他走下床,停在何秘书面前。
何秘书颤抖的身体匐的更低了。
丁总没有说话,他抬起粉嫩嫩的大脚在何秘书的黑脑袋上,轻轻拍了拍。何秘书立刻发出“呜……呜……”地像小狗一样委屈的叫声。
那声音落在我耳中,竟是一阵发酸。
我酸溜溜地听见丁总轻声地说,“给爷把睡袍拿来了吧!”
然后,何秘书屁颠颠地从旁边一个纸口袋里,拿了一件黑色绸衣出来,双手呈给丁总,趁丁总穿衣服的空挡,他又利索地收了丁总的西裤,衬衣,内裤,折好放回纸口袋中,最后,在丁总的指示下,他给丁总光脚穿上了那两只油光锃亮地“大箭鱼”。
黑色丝光的睡衣,像黑色的瀑布从丁总宽厚的肩膀,泻到他的膝盖,与脚上亮晶晶的帅气长皮鞋,交相呼应。
丁总扭头问何秘书,“东西都拿齐了没有?”
何秘书恭敬回答,“拿齐了!主人!”
丁总又问,“你的衣服呢!?”
何秘书感激地回应,“主人!狗儿的衣服在另一间房!一会儿狗儿就去穿上!”
于是,黑衣黑鞋的丁总,带着他的黑狗,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没错!那是一条黑狗,黑色的头套,黑色的内裤,屁眼上还有一根黑色的,糯啾啾的尾巴,正随着他屁股的扭动,招摇似的左摇右晃。
黑狗扭头看了床上的我一眼。
眼里盛满了胜利和骄傲。和刚才他委屈的叫声一样,让我心头发酸。
门“哐镗!”一声归于平静,我的心却难以平静。
我想,何秘书终归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