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那球体强健有力,像一头躁动的小牛,向上狂冲直顶,却因为体积过大且没有润滑,始终无法攻破我的城门。
在屡试不成后,它的主人变的有些气急败坏,他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往我脸上“啪”的呼了一掌,怒气冲冲的吼道,“妈bi的,把bi张开!老子再试一次!进不了老子把你手跺 了!”说完,他将我的脑袋狠狠甩下,喘着粗气,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虽然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但下意识的,我还是配合着他的动作,放松了下来。那虎视眈眈的硬东西,趁此机会,猛地往上一顶,立刻得逞地挤了进来。
一股全新的撕裂般的巨痛,顿时掩盖了刚才被皮带抽打的痛楚,像来势汹汹的洪流,从肛门向全身快速蔓延。我忍不住“哇”的大叫了一声,口中的袜子应声落地。背后的爷 们,却并没有因此停顿下来,他双手扣紧我的髋骨,随着喉咙里一声低沉的闷哼,腰用力往前一挺,一鼓作气,将身下那根粗大坚硬的阳具,全根送入了我的身体。
“啊!”我的身体像一只拉满的弓,颤抖、紧绷到了极限,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木梁,五官像几根纠缠在脸上的线条。
“Cao!放松点啊!!bi!”后门里那根干涩而坚硬的大rou棒的拥有者,一边牢牢固定住我的身体,一边涌动了两下大屁股,继而忿忿地骂道,“这么紧!叫老子怎么Cao!?你妈 了个巴子的!!”
我急速地深吸了两口空气,试图适应他的庞然大物。但那玩意儿,又硬,又粗,又干,又涩,像一根长了倒刺的狼牙棒,捂不熟,也润不透,稍微一动还痛得连心连肺,完全 超出了我的适应范围。
于是,我本能地想要摆脱它。但爷们的两只大手,像两块坚硬的扣件,将我死死地固定在他的身下,无法移动。而且,他已经不管不顾地,强行抽插起来。
“爸!爸!我疼!疼!……”我痛得泪流满面,浑身冷汗,禁不住低声哀求起来。脑袋像一只濒死的鹤,无力地垂着,有些涣散的目光穿过自己的双腿,难受地看着幽暗中背后男人黑亮的皮裤,和他踩在 地上的骨感而帅气的大脚,希望他能稍微温柔一点。
“疼?!疼也得伺候老子!”男人残忍的声音,从上面飘下来。他身体的律动没有因此而减缓,反而加速起来,我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便不敢再用言语刺激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地忍受。
……
随着大rou棒上前列腺ye的分泌,爷们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高昂,话也跟着变多了,“小bi!咋不叫了?!……妈的!叫啊!……刚才老子进门,你他妈的叫了老子一声 爸没有!?……我Cao你妈bi的!原来见了老子像狗一样,跑前跑后的!今天咋鸡巴蔫了!?嗯?!……Cao!”他用力顶了我一下,一边恶狠狠地在我身体里穿梭,一边在口中继续骂道,“当老子看不出来是不是!?……当老子是傻子是不是!?……嫌弃老子了是不是?!……Cao!……老子他妈的就是坏人!!!……老子他妈的就是流氓!地痞!怎么着!~?……老子不仅打人!还他妈杀人!Cao!……杀人放火老子一样不缺!你能咋样?!……Cao你妈的!你他妈的还不是老老实实地撅着bi,伺候老子!……叫老子一声“爸爸!”……我Cao你妈!……老子就是你亲爸!……老子就是你亲爹!……老子就是这么Cao你妈,把你给Cao出来的!听见了没有?!……我Cao!……我Cao你妈bi!……敢他妈的不叫老子!嗯!?……Cao!敢他妈的威胁老子!……Cao!……Cao!……我Cao!……老子Cao死你!!!贱bi!……嘶——!啊——!……啊!……老子要射了!……叫爸爸!……Cao你妈!……叫!……啊——!”
昏暗中,爷们绷直了肌rou鼓鼓的身体,如野兽般低吼着,在我哀婉的“爸爸!爸爸!”的叫声中,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Jingye发泄进了他卑贱的儿子体内。
从始至终,我没有半点快感可言。我只是强忍着难受与痛苦,接受了他对我的再一次恶意的“惩罚”而已。爷们一松手,我便环抱着木柱,瘫倒在地上,像一堆颓然落下的尘土。
这就是我的“良辰美景”!?
我肿胀的肛门传来一阵隐隐的刺痛,黏稠的ye体从中间渗漏出来,在冰冷的tun瓣上如蜗牛一般,缓缓滑行。
眼前一片沉沉的黑暗向我驶来。我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脑中空荡荡的,只听到身后爷们在吼,“起来!起来!”,却始终无法阻止我向那片让人眷恋的黑暗坠去。
……
醒来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奇怪的药味儿,我一时便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了。看了看纹着暗花的金色窗帘,屋中雕花的大木梁,还有盖在身上的白色蚕丝棉被,我才反应过来,我还在玉帝的中式院落里。
爷们呢?四周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