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的军官。这就是陆剩对他的第一印象,那时陆剩受训三个月,结训完,照原先流程会被分派到某一连队上当副炮手。但就在下部队的第一天,这位军官直接就拉陆剩迷彩服的衣领,也不管陆剩疼,拖走进军官寝,大脚踹进了营长办公室,批头就说自己今天就要走这小兵。
陆剩搞不清楚状,见这军官发一声走远,自己还呆站在营长寝室。那军官见陆剩这菜鸟兵杵在原地,就大喝一声,声音之大,的陆剩连滚带爬跟了上去。跟那军官后头走到停车场,两人在一部黑色轿车前停了下来,军官口袋一掏,?预警的抛出钥匙,陆剩手快连忙接住那串钥匙。
「开车。」
「报告长官,可是我没有外出单。」
话刚说完,陆剩头部就就抓起,脸直接往轿车玻璃撞,撞了鼻孔出血。
「开车。」
这军官又说了一次,陆剩用手擦了鼻血,抖手用钥匙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才刚要倒车,没想到就见车门被用力的踹上一脚,陆剩不解的停下动作,惊恐的想说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人还没下车,就被军官开了车门大手一拉拖出车外,摔倒在地。
「我都还没上车,你这畜生倒是他娘的自个先动了啊。」
「报、报告!对、对不住!长官。」
陆剩赶紧爬起身,替军官开了车门,军官坐上车后才又回到驾驶座,重新发动车引擎。到了连上大门,只见卫哨各个绷起神经,不敢马虎,送这位军官出门。出军营后,军官才将一张纸条塞给陆剩,陆剩看了一下字条,上头是一串手写地址,看了看虽知道大概怎么去,但不清楚这位军官究竟要去哪儿?还有自己怎么会被抓来替这位长官开车。
「叫啥名字?」后座的军官问。
「报告!二兵陆剩,陆军的陆,剩下的剩。」
「知道车要开哪?」
「报告!知道。」
「很好,你现在给我牢牢记!老子是张克指挥官,以后你就是我传令,全年?休随传随到,我要你就得三秒内看到人。了不了解?」
「了解!」
张克,是我最不愿听陆剩提起的名字,当然陆剩不是提他的名字,他直到现在都还是喊张指挥官。开始问起他的名字,陆剩不肯说,说什么不能直呼长官大名,我扒他的头,都退伍了还指挥官,逼问他才说。问到名字,我第一件事就是想找这他妈的指挥官算账,,要不是陆剩拉我说算了,我就真的杠上这军官,非得弄得你死我亡不可。
那年陆剩成了这张克指挥官的传令,那是陆剩军中生活痛苦的开始,对于个性大而化之的陆剩,张指挥官的高压要求,?疑让他喘不上气,而每个跟张指挥官相处的人都知道,张克这人不止喜欢肉体上的折磨兵,而心理与精神上的折磨更是少不了。
有天陆剩替指挥官擦鞋,鞋油用完,正想采购新的,临时学长来电要他处理今天一早下来的电记公文,陆剩便忘了替张指挥官的鞋上层亮腊。那天晚上陆剩被张指挥官叫到房里,指挥官翘二郎腿,看刚进房连立正都还未站好的陆剩,劈头就一阵臭骂。
「为什么鞋没上腊?」
「报告,因、因为我接到电话处理公文,就忘记了。」
「所以是公文的问题,竟然因为区区公文就让我的传令忘了他的职责,我看这事,就全办公室人都禁假几天。」
听见指挥官这说,陆剩可不能让办公室的官兵真的被禁假。毕竟是他自己的错误,总不能要整个办公室的士官兵陪他一起受罚。且学长们都待他不错,常照顾他这个菜鸟二兵。
「指挥官这是我的疏失,跟办公室的弟兄?关。可不可以请指挥官不要禁他们假?」
「我操!你什么东西!区区二兵敢跟我讨价还价!」
「对、对不住!长官。不然请让我一个人吸收弟兄们的禁假,拜托你。」
指挥官听了陆剩的话,挑起眉毛,眼珠子盯陆剩,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陆剩寒毛直竖。张指挥官起身,弯下腰手指抹一抹靴子,靴子上尽是泥土与灰尘,指挥官抹起一指尘土,走到陆剩面前,被泥土沾满的手指朝陆剩嘴唇一抹,泥土味全沾进陆剩的嘴里。
「既然你会忘了将鞋打亮,那简单,如果你现在把我的靴子舔亮,也许可以考虑看看其他人的惩处。」
陆剩听到指挥官的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看指挥官的表情和嘴中泥土的味道,他发现自己别?选择。他趴了下来,四肢像狗一贴在地面,伸出舌头,嘴靠近的去舔亮张指挥官那双脏鞋。而张指挥官更过分的一脚踏上了陆剩的背,施力将他身子在往下压。
陆剩舔指挥官的靴子,将靴子每处的泥土都舔干净。直到指挥官要他站起来,看陆剩满嘴泥土,很满意的坐回坐位说。
「看你舔得那么起劲,就算了。但我记得我这靴子是一双,另外一支你是不是也该舔亮他?」
陆剩看张指挥官另一支脚的靴子,也同沾满泥土。但人还是上前弯下腰舔起那支靴子,用舌尖将鞋面舔亮。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