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份给义子胡博雅攒聘礼,一份给义女田薇攒嫁妆,一份捐给了村里,明年村里将起一座学堂,一座祠堂,一处旌善亭,一处申明亭,一座水磨坊,可以磨豆腐和各种米粮的地方。”文景辉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哗然了,岗子村的生活不错啊!!
“武擎苍,果真如此吗?”唐大人头一次对武大说话,其实他看武大长得高大威猛,一看就是个莽夫,他还没怎么看得上眼,不过听文景辉这么一说,他觉得这人不错。
“回大人,是的,草民就是这么打算的,而且草民还想着,这两个月若是有了余钱,就重新修一座石桥,替换九河镇上的那座浮木桥,造福一方父老乡亲。”这件事情武大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正好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潘大人,治下民风鼎盛,不错,不错。”唐震没想到这个潘益民能将怀柔治理的如此出色,毕竟潘益民不是科班出身,而是从武转文,他还以为是上面的意思,结果这人还有些能力。
“下官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全赖王爷领导有方,万岁鸿福庇佑。”潘益民心里高兴,可脸上也没带着得意的笑,只是有些诚惶的朝上拱了拱手。
先拉上燕王,再扯上皇帝,齐活!
能得这位“不错”二字,下次吏部考核,他起码是个“优等”的评价,而且这是他头一年上任的考核,可比前一任一连好几年的“平等”好多了。
要知道这位的能力不怎么样,却背后有着巨大的力量啊!
东宫教谕的族叔,又是榜眼出身,同年好多个,不说遍布朝野,可依然能守望相助。比那个没根没底的小小县令,可要好多了。
他倒是有个靠山,但是轻易不能露出来,更不能靠过去有所依仗,还要提供各种便捷……。
“生员孟尹浩,你还有什么话说?”唐大人转头,收敛了那满脸的笑意,板着脸看着冒冷汗的孟尹浩。
如今证据确凿,孟尹浩的证词不足以立威,也就是说,孟尹浩跟文景辉俩的官司,孟尹浩输了!
“身为生员却只知道盯着商贾之事不放,孟尹浩,剥夺生员功名贬为庶生,待重新考过后,再给予生员名额,若考核不过,则永不复功名。”唐大人发了话,他就是管学政的,说剥夺孟尹浩的生员功名就剥夺了,但是事后还是要上书给礼部,说明事情原委。
“大人!”孟尹浩脸色惨白,考上秀才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要经历三关才能最后争得最低的功名在身,他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突然回到了从前,他承受不住啊!
“大外甥,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一定能告倒文秀才的吗?怎么你自己倒是倒霉了?你快跟大姨说说的啊!”刘二家的再傻大胆,也知道没了秀才功名的严重性,立刻就乱了阵脚,不顾自己跪的腿软,伸手就拉扯孟尹浩。
刘二家的贪财,孟尹浩给了她三两银子,就买了她来给作证人,而且刘二家的一直以为文景辉才是老板,自然乐意白拿钱。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文景辉跟常青菜店没一点关系!
“民妇刘芒氏,擅作伪证,且藐视公堂,责四十大板,关押十日,以儆效尤!”潘县令直接丢下了法签,衙役们一拥而上,将刘芒氏拖下去行刑。
“大人!大人!民妇我没……是孟家小子,让我这么说文秀才的!大人……大人……哎呦……!”刘芒氏被打了,大板子下下到rou,而且打板子是要把裤子脱了的,一个女子,被这么多人围观看了屁股……在这个礼教封建的时代,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既然如此,孟尹浩,革除功名,永不录用。”前文说过,唐大人是个很干净的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他立刻就知道自己是被人给利用了!
武大跟文景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而崔远则是看着突然瘫软在地上的孟尹浩,特别的解气!
孟家不就是出了个秀才吗?
就能颠倒黑白诬陷好人了!
这下子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拉下去!拉下去!”潘县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衙役们如狼似虎的上来,将孟尹浩拖了下去,一点都不温柔!
“你们也都下去吧!”等到武大他们的时候,潘县令说话就特别的和颜悦色,“好好看着菜店,好好攒钱。”
“是,大人。”崔远和武大他们跪地磕头起来转身就走,倒是纪纲临走前,拉着武大又给潘县令磕了个头:“县令大人,若是小民等起了石桥,请县令大人给石桥起名题字。”
这是让潘县令露脸呢。
“好,本县允了你,若是真起了石桥,本县肯定到场,题字留念!”潘益民哈哈大笑着点头。
这小子有眼力见儿啊!
“那小民等可就跟大人您说好了啊!”纪纲笑嘻嘻的转了个身,朝四周看热闹听审的百姓们拱手行礼:“到时候大家伙儿都去,俺们村儿摆流水席!”
于是百姓们轰然叫好,武大不支声,看着自家表弟耍宝,反正对他来说,建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