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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觉得太过沉默吧,马钰搓了搓手心,轻咳了两声,向郭靖说起自己在武林中的见闻,说了些终南山边的景致,南方和草原的不同。却见郭靖一直望着自己,伸出手去,在他的头顶轻轻拍了两下。
郭靖挠了挠头顶,拿起酒罐将马钰和自己的碗内盛满,道:“伯伯,您明日便要离开,靖儿心中闷的紧,也不知该说些什麽,便先敬伯伯三碗。”说着端起一碗酒来,骨嘟骨嘟的便喝了下去。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也不再多语,又仰着脖子喝干。
马钰见得此景,心中也是说不出的一阵苦闷,想到郭靖如此,也有着因自己的缘故,当下也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在这一餐之间,俩人各有各的心事,少语的却是低头喝着闷酒。
直到马钰收拾完剩下的饭菜,郭靖才发现,心中的千言万语,竟是什麽也没有向马钰说出。郭靖张了张嘴,却只道:“我,我明早来送您。”说完,转身便要离开。没走两步,却回头扑入马钰怀中,“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马钰搂住郭靖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紧了紧,也拿头靠在了郭靖头边。半响,轻轻地道:“靖儿,今晚,你就在这儿陪陪伯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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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去了外边取了热水进来,放在马钰的脚边,又试了试水温,随即蹲了下来,小心的帮马钰除去了鞋袜,服侍着马钰洗脚。抬起头来道:“却不知何时才能再服侍伯伯了。”
待得伺候马钰洗完脚,郭靖便迳自来到帐外洗漱完毕。进得帐篷,却见马钰早已经躺好,还给自己留出了大半个位置。当即嘿嘿一笑,除去外衣,钻进被窝,便往马钰怀中缩去。
“记得当初在那崖下,一个傻小子一见着我便哭鼻子。”马钰藉着帐外的一丝光亮,看了看郭靖。“後来就非要认了我作伯伯。”
郭靖嗯了一声,笑了笑,也不知是否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本想偷偷传你点吐纳之法就走了,谁知道这一来便是长住。”马钰低头,轻轻吻着郭靖的嘴唇,又含糊不清的说道:“真不知你哪里好了。”
郭靖闭着双眼,这竟是这一年多来,马钰第一次主动的吻他。郭靖身子微颤,一股幸福的感觉瞬间流便了全身。感受着心爱之人甜唇上那带着酒味的温暖,和那不停试探中的长舌,郭靖张开嘴,随着那润滑进入口中,双唇轻闭,尽情的吮吸着那美好之物,淡淡的甘甜。
再也忍受不住,郭靖猛的一翻身,压在马钰的上面,不停的吻着马钰头部一切,从发根到下腭,眼睛,双唇。有的,只是那样粗鲁,那样的狂烈。
感受着郭靖下身那早已坚韧的挺起。
“靖儿,伯伯今日,想都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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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钰俯着身子,撅起臀部对着自己,郭靖竟似无师自通般明白了马钰的想法。当即蹲下身去,看着马钰那鲜红娇嫩的後庭,忍不住的便凑上前去舔了舔,听的马钰一声闷哼,心中那份感觉只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深吸一口气,扶着马钰的腰间,缓缓进入马钰的小径通幽处。
汗水滴落在薄被上,又粘浮在两个人的身上,似乎被帐内的炙热的气氛所蒸发,又在暗淡的灯光之下变得朦胧。
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看着早已换作仰面而卧的马钰,看着自己手中抱着的高高抬起的双腿,看着那皱着眉头熟悉而又慈祥的面容。
便如回到荒蛮时代般,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这最原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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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摩擦,冲刺,爆发。
瞧着马钰那疲倦之後睡着的样子,郭靖心头微微疼惜,忍不住的摸了摸马钰的脸庞,最後靠在马钰的胸口,似乎只是想把这熟悉的味道,印入脑海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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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无力地睁开眼睛,太阳已在头顶偏西。
爬起身来,心头间顿时显得无比空荡。
看着那每晚和马钰修习的悬崖,却没花多少时间,已来到这悬崖上。郭靖眼中却浮现一丝失望,叹了口气,在那块马钰常坐的岩石上,抱着膝盖坐了下来。
午後的天空,远处吹来的风,带着微湿的雨点,天上一抹浓厚的乌云。不一会雨点已经密集地落了下来。雨水顺着郭靖的发间滴落脸暇,又被风吹走少许,他只是依然那般蜷着身子,看着前方,看向那遥远的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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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钰走後,郭靖在大草原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再也没有期待。只是天天练着江南六怪和马钰留下的功夫,偶尔待在家中孝顺着母亲,偶尔骑着自己的小红马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的,跑到红红的夕阳就要快看不见,日子清闲。
有一天,江南六怪来找到郭靖,说道:“算算嘉兴比武的日子,我们也该启程了。”
郭靖挠了挠头,抬起那张黝黑而棱角分明的脸庞,微笑着道:“靖儿自当随六位师父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