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靖儿,快……停……下啊……啊……好爽呀”。听得郭靖越发用力地抽吸着,最後干脆蹲了下去,将马钰双脚大大地向外撑开至高度适中,好方便自己吹吸。
就这样吸了一盏茶的时间,只听见马钰呻吟道:“靖儿,等……先停下,伯伯……伯伯……也……也帮你吸”。
郭靖闻言,嘴里依然含着,身体却立刻转了过去。待到调整到正好的位置,郭靖霎时只感到阳具被一片温暖所包围,随着马钰的抽吸,更是带着点酥麻的感觉,郭靖情不自禁的叫道“伯伯……这……这……好舒服了,您对靖儿……实在是太好了。”
两人又这样过了片刻。郭靖只感到小腹中有一股暖流随着阳具一射而出,身体似乎已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小腹也随之用力的顶向前方,整个脑海中一片空无,身体似乎也如那翱翔天际的雕儿般,一直飞到了那九霄云外边去了。不知如此过了多久,郭靖脑子一清,惊恐之下,立刻吐出马钰的老根,结结巴巴的问道:“伯……伯伯,刚才……刚才这,这是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会是如此。”
只听“咕咕”一声,马钰把那精液全吞了下去後,笑着道“傻孩子,这是正常的,伯伯的却是还没出来呢。”郭靖闻言,也就放下心来,羞涩的笑了笑,说道:“伯伯,对不起了,弄在您嘴里了。”
说完便重新把马钰的阳具含如嘴中,全心全意的为马钰不停的舔吸了起来,心理只觉得恐怕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郭靖忽觉着嘴里那物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随着马钰喉咙中的一阵低吼,一股强烈的射感在口中爆发。郭靖也学着马钰的样子,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还犹未尽地用嘴再亲了亲马钰的那处!
郭靖看着马钰那始终带着慈祥的脸上泛起朵朵微红,心中觉得有着说不去的亲切和可爱,往前挪了点位置,躺在了马钰的怀中,紧紧的搂着马钰,心中恨不得时间便能就在此刻停下,一辈子就这样过去吧。不知不觉中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
一缕阳光透过了层云,从天边直射了下来,郭靖眯了眯眼睛,见身上的小衣都有人已给自己穿上,其他的衣服则盖在身上,想来是马钰做的,当即心头一阵温暖,站起身来,生了个懒腰,把余下的衣服都穿好了。
郭靖在崖顶转了一圈,马钰盘腿正在打着坐,脸上仍是一片谦和,不禁又看呆了。却见马钰睁开眼睛,笑了笑,说道:“来,靖儿,过来这边坐下"。
郭靖上前走了几步,学着马钰的摸样,当下也盘腿坐了下来。想想,却又往前再挪了挪,自己的膝盖似要靠着马钰的膝盖,这个姿势显得无比亲近。
见马钰依然看着自己,当下想解释道:“伯伯,昨夜,我……”话到一半却不知从何说解。
马钰收起笑容,看着郭靖,说道:“靖儿,昨夜的事,伯伯不怪你。伯伯今早也想通了个所以然,我活了五十多岁了,如今却还有你这个好侄儿,能够如此的爱着伯伯,伯伯又有何不遗憾,昨夜间伯伯更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郭靖闻言,道:“这麽说,伯伯,您不怪我啦!这真是太好啦”,一时间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马钰又道:“好孩子,伯伯当然不怪你了,谁叫伯伯也是喜欢你的呢!不过从今以後,你可得用心的练功了,不然伯伯可是会严加管教你的!”说完眼中竟有了许些欣慰。
郭靖跳起身来,俯身再马钰的脸暇上亲了亲,喜道:“是,靖儿都听伯伯的。”
转眼间,秋去春又来,半年时间,在郭靖眼中转瞬即过,天天晚上随着自己最亲近喜爱之人一起练功,自从那个晚上以後,郭靖却是抛去了心头的杂念,再加上马钰再无隐藏的全心教授,郭靖的进步更是快的惊人。江南六怪也只道他年纪长大了,勤练之後,终於豁然开窍,个个大乐,只有郭靖心中方知个中的原由。
郭靖夜夜随着马钰习武练功,自那夜後,亲近之事却也有过好几次,每次过後心头都美滋滋的。
四、
时期距嘉兴比已武不过数月寥寥,江南六怪连日谈论的话题,却也总离不开这场势必轰动天下豪杰之士的嘉兴比武。
这日,众人又来到平时练武的场上,南希仁正待下场与郭靖过招,突然却见尘烟大起,一大群马匹急奔而来,一匹全身毛赤如血的小红马在马群中进出不止,竟惹得众牧人毫无法子。 马王神韩宝驹爱马如命,一生之中竟也是从未见过如此神骏的快马,正待上前,却见郭靖从旁跃出,左手已抓住了小红马颈中马鬣。这一人一马,在草原上竟是前後左右急驰了一个多时辰,郭靖此刻心中也是有苦难言,想不到这马儿精神愈来愈长,自己若是个稍不留神只怕要给它甩了下去。当下再也无法顾及其他,一些马钰教他的轻身本领,无意间却都使了了出来。这样又僵持了许久,小红马翻腾跳跃,摆脱不开,这才知道遇了真主,为郭靖所驯服。
江南六怪见他累了半天,也就不再命他练武,各存满腹狐疑。饭後,郭靖来到师傅帐中,江南六怪见他进来,都站起身